“你和藍天是同學啊,”謝蘊沉默片刻,終于打開了話匣子,“你們是哪兒考過來的?”
“邊疆墨城——”林早早覺得有必要宣示一下主權問題,“我和藍天是同學,從小到大的同學。”
“青梅竹馬啊,”謝蘊笑了,“不過兩個人相處久了,就像蜜糖倒進白開水,沒了,青梅竹馬什麼的,最不靠譜。”
林早早啼笑皆非,隻覺着這人是腦子進水了嗎:“看來你是中學物理沒學好,這糖進了水中,不就成糖水了嗎,水在,糖不一樣也在?”
“在自然是在,可這杯糖水還能有蜜糖甜?”謝蘊又道。
“甜不甜隻有喝過的人才知道,吃不上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林早早怼道。
“你,你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謝蘊沉下了臉。
“狐狸啊,”林早早裝糊塗,“你沒聽過那篇文章嗎?狐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
“我吃過葡萄,我們邊疆葡萄甜着呢。”林早早瞧見藍天和包小倩一人端着一個餐盤,連忙提高了聲音。
“說什麼呢?”藍天先将餐盤放在林早早身前的桌子上,“你想吃葡萄了?”
“不是我,是謝同學想吃了,”林早早看着謝蘊,“我給她說咱們那兒的葡萄特别甜,她饞了。”
“我——”謝蘊剛要解釋,卻被藍天打斷了,“新鮮葡萄你肯定是吃不上了,葡萄幹倒是有,回頭讓早早給你拿些。”
“沒問題。”出門前林瓊專門給她準備了一些當地特産讓她帶過來了,但她嘴上說行,心裡頭是打定主意絕對不給謝蘊吃。
藍天畢竟是男生,心思又都放在林早早身上,壓根沒注意到謝蘊的臉色,倒是包小倩察覺不妥,可人家沒說,她自然也不會提。
吃了飯,藍天提議到校園裡轉轉,包小倩舉雙手贊成,謝蘊卻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兩個約會我可不當電燈泡。”
包小倩舉起的手還沒放下,聽見這話一陣尴尬,連忙道:“那,那我也不去了。”若沒有謝蘊食堂那一番話,林早早也就拉着包小倩一塊兒去了,但她想單獨和藍天說說話,順道給他提個醒,倒不是不相信他,可瞧他剛才和謝蘊說話的樣子,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避嫌,得給他打個預防針。
T大校園有個不小的湖,叫明鏡湖,湖中綴滿睡蓮,湖邊栽滿垂柳,風景宜人,夏天最是蔭涼,許多情侶都愛來此散步,當然林早早和藍天走到這兒純屬偶然。
兩個人坐在柳樹下的椅子上,林早早道:“謝蘊和你個班?”
“嗯。”藍天點了點頭,“她是湖州人,和你是同鄉。”
“雖說我籍貫是湖州,可畢竟是從墨城考過來的,若論同鄉,怎麼也輪不到她。”林早早反駁。
藍天從她話裡聽出了敵意,蹙眉問道:“謝蘊是不是得罪你了?”
“是啊。”林早早也不繞彎,直截了當道,“她觊觎我男朋友,你說是不是得罪我了?”
“啥?”藍天瞪圓了眼,用手指着自己,“你是不是搞錯了?”
“錯不了,”林早早把他的手拉下了,“我的第六感,我的眼睛,我的耳朵,都告訴我沒有錯,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而且我确定,她很快就會對你展開強有力的攻勢,所以,作為我的男朋友,你必須和她劃清界限!”
“不用劃——”藍天說完見林早早眉頭一蹙,連忙解釋道,“我和她從來就不在一條線上,還劃什麼。”
“話是這麼說,可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你可不能淪陷啊,”林早早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要是淪陷了,我多沒面子。”
“就光是沒面子?”藍天問,他心想你不傷心,不生氣?
“是啊——”林早早笑道,“那你還想我怎麼滴,你都淪陷了還指望我去哭着求你回來,做夢!”
“小沒良心的,”藍天刮了下她的鼻子,快速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我早都淪陷在你這兒了,到現在還沒爬出來呢,還能再到哪兒淪陷去。”
林早早嘿嘿笑了兩聲:“其實我是相信你的,要不這事兒也不能給你說是吧。”
“嗯,就是——”藍天想到今天在食堂,好幾個男生路過他們桌子邊時都盯着林早早,不由說道,“别光說我啊,你這雙眼睛也不能往别處瞧——”
“那可不行,”林早早故意氣他,“我這雙眼睛生來就是為了發現美,不看别處怎麼發現。”
“你說什麼?”藍天捏着她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除了我你誰也不能看,一眼也不行!”
“哎呀,疼疼——”林早早拉他的手,“好好,我不看行了吧。”
藍天這才松開手:“真疼啊,我可沒舍得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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