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什麼意思?掙錢也不能沒有底線吧,你到現在還不覺着自己有錯嗎?”藍天質問他,“這是誠信問題,做生意首先要守信,人無信不立,這事兒若是在幹果市場傳開了,我們還怎麼做生意!”
“我怎麼不守信了?我怎麼不守信了?”李雪松方才那些愧疚因為藍天這幾句話話蕩然無存,“我是沒給客戶贈品嗎?我不過是把贈品換成其它東西,她聶雲隻是供貨商,我們才是銷售,怎麼賣怎麼贈送自然是我說了算,有什麼不對?有什麼問題?她不在雲海市,隔着十萬八千裡她知道什麼?她了解行情嗎?人家客戶就喜歡散裝贈品怎麼了?我這是應客戶所需。”
“你這是強詞奪理,”藍天氣笑了,“錯了就是錯了,第一批貨調換贈品時咱們可是說好了,就這一批,隻要倉庫的貨銷出去絕對不再這麼做,你當時可是跟我和早早保證過的,這就是你的保證?”
“你給我扯這些是吧,行,那今天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李雪松坐直了身子,盛氣淩人道,“說是三個人合夥,可你和林早早都做了什麼?你們是為公司跑過一單貨還是為公司卸過一車貨?哪一次來貨不是我親自接,哪一單生意不是我親自跑的,前期推銷後期維護,我賠笑臉說好話的時候你們在哪兒?”
“你們那個小網店,還有校園裡的銷量不過是我總銷量的零頭,咱們是合夥人,可公司從注冊到現在你們都為公司做過什麼努力?所以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商量!行你說商量是吧,現在出了事兒我這不是來找你們商量了嗎?你們說什麼了?你們都給出什麼好辦法解決問題了?上來就質問我埋怨我!”李雪松越說越激動,說到後來直接前言不搭後語。
藍天和林早早讓他說愣了,兩人是真沒想到原來李雪松心裡頭這麼多不痛快,平時也沒聽他提過,李雪松說得口幹舌燥的,将杯子裡的水喝完,洩氣地靠在沙發上:“掙錢的時候啥也不說了,現在出問題了,找你們是想辦法的,不是來聽你們說教來□□會的!”
林早早看了看藍天,見他臉色很難看,忍不住道:“不管怎麼說,總要弄清楚事情的起因吧,表哥,你說來找我們想辦法,難道我們連問問前因後果都不可以嗎?這事兒明明就是你有錯在先,我們連說說都不行了?再說,你沖我們發什麼脾氣,你剛才也說了,決定是你自己定的,你沒和我們商量,不屑于和我們商量,那好啊,出了事兒你也别過來找我們啊。”
林早早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李雪松聽完果然炸毛了,蹭一下站了起來:“行,好,你們這意思是不管是吧,那咱們一拍兩散!”
藍天冷冷看着李雪松:“一拍兩散是嗎?行,你可想清楚了,确定這個時候嗎?”
李雪松頓時沒脾氣了,合同裡明文寫着必須嚴格按照西域幹果的銷售方案銷售,以便于打造品牌,如有違背聶雲可以單方面解約并且索賠,當初他們幾個看到這條款的時候都沒當回事,誰知道人家現在抓住這條不放了。
“我,我剛才也是氣話,”李雪松明白這個時候更應該團結,想法子說服聶雲,“你們别放在心上。”
藍天和林早早不置可否,“除了解約,沒提其它要求?藍天問道。
“沒有,說是看在你媽媽的面子上就不索賠了,如果不同意解約她會通過法律手段來處理,”李雪松雙手抱着頭,“沒日沒夜的忙了一年多,這牌子總算是跑出來,她現在解約不就是過河拆橋嗎?不過是點贈品,值多少錢,大不了給她,我看這個女人就是想卸磨殺驢,要不好端端的怎麼派人來這邊,還背着我偷偷去市場。”
藍天一聽,心裡頭咯噔一聲,李雪松這個說法不是不可能,市場火了,抛除經銷商親自接手,那利潤可是十分可觀啊,“你等等,我再給我媽打個電話。”藍天趕緊給吳翠去了電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說了,吳翠聽完心裡頭七上八下,好一會兒才說她先打聽打聽再說。
吳翠自然不能直接去問聶雲,她找了熟人打聽,三天後才給藍天回電話:“這事兒估計是被你猜對了。”電話接通後吳翠直接說道,“我聽說最近聶雲打算在雲海市設分公司。”
藍天一聽,心頓時沉到谷底,半天說不出話,那邊吳翠猶豫着又道:“現在我懷疑她那時候主動給你們賒貨都是有預謀的。”
沒事發生時怎麼都好,一旦有事兒看什麼都覺着不對勁兒,疑神疑鬼,此刻的藍天他們便是如此,從聶雲賒貨,到急着簽合同,還有突然過來的業務員,确實處處透着詭異,若真是有預謀,那這合同不解隻怕也要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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