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語擰着眉貼着門闆聽着隐隐約約的聲音,有些奇怪隻有顧輕言的聲音,就聽到顧輕言說,“小語和我告白,我不答應,就打起來了...”
溫卿語本來不确定的,但一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打開了門,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站在那唱獨角戲的顧輕言,唇角微勾的冷眼看她,清冽道,“顧輕言,皮癢是吧?”
顧輕言絲毫不尴尬的對着她一笑,擡腳就往大門跑,速度快得溫卿語以為眼花,隻是她快,溫卿語亦不遑多讓,追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跑出了門,步入潔白的冰雪世界。
事實證明,Omega和alpha的體力還是有差距的,溫卿語追不上前面那個讨厭鬼,就地取材的捏雪球砸她。
“咱能不那麼幼稚嘛?”顧輕言抱頭躲着溫卿語砸來的雪球,讨厭一會雪水潤濕了衣服,邊跑邊和溫卿語打着商量,“小語,你收着點,再上熱搜的話,你經紀人應該會殺過來的。”
溫卿語冷笑一聲,毫不手軟的對着她又是一通砸,準确度百分百的砸着她的腦袋,“真殺過來,拿你頂包。”
“你再這樣,我,我也要砸你了。”顧輕言邊跑邊将頭發上沾染的雪撥落,想回去洗頭洗澡。
“這雪說不定還有小動物的排洩物,你确定?”溫卿語吓唬完她,緩下了腳步,不緊不慢的捏着手中的雪球,瞧着顧輕言緊皺的眉,笑了。
顧輕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停下腳步低着頭盯着地上的純白的雪,腦補了一下,卻因為這個頓足,被溫卿語的雪球打中了額頭,雪散落在她的臉頰上,顧輕言呆滞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溫卿語緩步靠近着她,戳了戳她的臉頰,低聲笑道,“開玩笑的。”
顧輕言出其不意的捧着她的臉,挨着她的臉頰一頓亂蹭的将雪還給她,感覺到她的僵硬時,理智回籠的擡眸對上她微怔的眸,凝視間,再難克制的沖動吻上了她的唇,極盡溫柔。
耳旁仿佛隻剩下清晰的心跳聲,溫卿語也分不清這是她的還是顧輕言的,隻是在顧輕言準備退離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喜出望外的顧輕言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欣喜和激動,被溫卿語懲戒的咬了一下,瞬間乖巧的配合着她的節奏。
意外撞上這一幕的幾位老人家,你看我,我看她的,默契的背轉過身,順便替那兩個不顧公衆場合的望風。
吃完早餐之後,顧輕言被顧榛叫到了外面,池諾有些不放心的站在窗前看着走得很遠的兩人,顧惜走到她身邊,輕聲安撫她,“老太太又不吃人,你和嶽母都許久不見了,坐着陪她聊聊天。”
不吃人,但吓人,池諾沒把話說白了,委婉道,“你看小言,都快同手同腳了。”
“小語,去把你顧奶奶叫回來,那老太太腿腳不好,還盡往外跑。”溫宛之了然的看着眼神總往外飄的溫卿語,開口遂了她的意。
溫卿語遲疑的看着自家奶奶唇上挂着的玩味笑容,左右被盯得不自在,矜持颔首,起身去解救那個害她社死的家夥。
顧榛背着手,不苟言笑的看着腳下的路況,淡聲道,“知道為什麼叫你出來嗎?”
“舉止失宜。”顧輕言也沒料到她們會來得這麼快,這下可好,驚喜反倒成了驚吓了。
顧榛似笑非笑的側眸看她一眼,藏着一絲幾不可察的捉弄意味,“忘了禮數,倒還沒忘記自己姓什麼。”
顧輕言琢磨着她話裡的意思,步履穩健的跟着她的腳步,三思而行。
沒等來顧輕言回話,顧榛又偏頭掃視她一眼,見她深思熟慮着,微微揚唇的默然不語了。
顧輕言也知道影響不大好,但是對于一個饑腸辘辘的人來說,一道珍馐佳肴就在眼前,隻能幹看着,一看還是兩天,那珍馐佳肴還各方面的展示了自己的确是色香味俱全,那便是聖人也難忍她的誘惑,更何況顧輕言自認就是個普通人,忍無可忍自然就無需再忍了。
直白的說,隻會被教育,顧輕言選擇挑她想聽的話開口,“日後,我會注意分寸,不丢您和小語的臉。”
“雖說小語隻早你幾個小時出生,但你還是要有禮貌,怎麼能直呼其名?”顧榛本來還挺滿意的,結果,哼!
顧輕言語塞的低眸,她總算知道溫卿語固執的想讓她喊她姐姐的來源了,溫卿語姓溫真的不太合理,她該姓顧的,方方面面的都比她還像自家的顧老太太和媽媽。
“夫妻之間的禮儀同樣不能少...”顧榛的話說了一半,聽到溫卿語喚她,立即回頭,一見着她連帶着語氣神情都溫和了,“小語怎麼出來了?外面冷,進去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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