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西雅蓮似乎也很意外地擰了下眉頭:“你再說一遍。”
裡格松陰笑起來:“呵呵呵,量你再位高權重,手握兵權,那又怎麼樣?你一個人,敢和支撐帝國千年的勢力抗衡嗎?”
基西雅蓮微微眯眼:“就是說,你們的幕後是……”
裡格松獰笑着,面部肌肉似乎都扭曲起來:“你以為你可以用你現在的地位打壓昆斯坦家族?你查了不該查的東西,觸碰的是連皇帝都不敢輕易動的龐然大物,你隻會自讨惡果。”
離開天鵝賭場,飛船上,基西雅蓮臉色尤為凝重。
梅拉菲恩靜坐思考,帝國的基石,也就是三大家族:令氏、彼得潘、以及柳楓蘭。
令氏已被拔除,剩下的就是彼得潘和柳楓蘭。
基西雅蓮忽然道:“不會是你們彼得潘家族吧?”
飛船是卡薩布蘭卡号上脫離的登陸艇,一切照皇家用度,内部極為舒适豪華,一應俱全。這是皇帝特地準許基西雅蓮出行使用。愛倫在酒台那邊,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另一杯遞給了基西雅蓮,面上無波無瀾,沒有回應。
基西雅蓮微微蹙眉:“看來這件事,不好辦呐……”他手指指尖反複在腿上輕輕點敲,顯得萬分煩惱。
梅拉菲恩默默看在眼裡,覺得皇太子說的不對。不光是愛倫在雅蓮的事上态度異常,基西雅蓮碰上愛倫的事,也一樣異常。
這兩人……
“哼!”梅拉菲恩心情不快,扭頭向舷窗外,不再去看愛倫和基西雅蓮。
英靈殿主殿如今是一片廢墟,丹元帥的棺埋在殘垣斷壁之下,沒有皇帝親監,誰也不敢亂動。
皇帝到來以後,得到谕令,駐星執行官才敢讓挖掘小隊開工動土。花費一天一夜,總算把丹元帥的棺挖了出來。
丹元帥死于他們大部分人出生前,梅拉菲恩,包括基西雅蓮,他們這一輩的将領,都沒見過前元帥的棺。在場,隻有戈藍那撒據說當時是陪着皇帝,看着丹元帥遺體封棺的。皇帝身邊的人,這些年換了一批又一批,都已不是當初的那些人。
皇帝不讓衆人靠近丹元帥的棺,梅拉菲恩站在老遠處,隻看見那是一副黑曜石水晶棺,全封閉不透明,表面在陽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光澤,棺蓋上刻着朵栀子花,除此之外無任何雕飾,無座右銘,無生平記錄,甚至無棺主之名。
梅拉菲恩就在基西雅蓮身邊,覺得基西雅蓮多少知道點,爽直道:“丹特利亞的棺,怎麼棺上連他大名都不刻?”
基西雅蓮竟哂一聲笑了:“早前有謠傳,說這副棺裡根本沒有丹元帥的遺體,丹元帥真正的遺體保存在皇帝後宮中。不過也隻是謠傳,現在看,丹元帥确實躺在裡面。生平功過,蓋棺定論。可是難以下定論的話,就隻好什麼都不刻了。”
丹元帥究竟是不是帝國叛徒,确實難以定論。綿延至今的戰火,究竟是不是因他撺掇而起,無法論斷。
微風掀起了一絲涼意,丹元帥的棺移出後,暫時停放在副殿一間祈禱室中。
皇帝随棺進了祈禱室,不讓任何人跟進去,連戈藍那撒也被摒除在外。基西雅蓮等随行人員均站在外面廣場上,宰相從副殿退出來後,宣布:“各位暫時回避散去吧,陛下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此期間有什麼時,均向我彙報。”
基西雅蓮跟上了戈藍那撒的護衛隊伍,梅拉菲恩等人也一并跟着基西雅蓮尾随宰相的隊伍。
神殿外寬闊綿長的行軍道上,隻聽基西雅蓮向宰相道:“陛下是要單獨和丹元帥呆一會嗎?”
戈藍那撒道:“你覺得呢?”
基西雅蓮神色似乎躊躇不定:“皇帝對丹元帥,到底……”
戈藍那撒微微諷刺地淺笑:“蓮将軍,有些事,即使是你,也不該多問。陛下最忌諱别人問起丹的事,就算是你,也最好小心一點,不要去犯皇帝的禁忌。這是我的忠告。”
基西雅蓮沉默片刻,道:“多謝宰相提點。”
戈藍那撒慣來不是基西雅蓮這邊的人,靜默片刻後,又冷冷道:“蓮将軍是幾歲遇到皇帝的?”
基西雅蓮道:“十七歲的時候。”
戈藍那撒道:“是在栀子花星吧?”
基西雅蓮點頭:“是。”
戈藍那撒道:“真是好年紀,恰是年少芳華含苞待放之時……這些年,皇帝确實将你視若天賜良才,帝國披荊斬棘的希望。不過你也别太自以為是,有些東西,是你無法觊觎的,不要妄想。”
隻見基西雅蓮腳步頓了一下,宰相的話,似乎給他帶來不小的沖擊。
他又道:“宰相大人覺得我在觊觎什麼?”
戈藍那撒語氣有所冷淡:“‘王劍’,那是不是你想要的?三軍統帥,你覺得你可以達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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