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堡的監牢,建在演武場後面的山腰,繁葉掩映處。
傅長宵跟着花晚紅彎腰進洞。
身後的演武場上,衆兵将正在為争奪與傅長宵一同出行的機會,大打出手,從那傳來的連連喝彩聲,引得洞内守衛頻頻探頭。
“大牛,小栓,你們先出去守住洞口,不要讓旁人随意靠近。”
“是!”“是!”
倆守衛看着也就十二三歲的年紀,青澀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興奮,轉身便出了洞。
傅長宵行于洞中,發現洞口處雖然密閉,但是洞裡卻很幹燥舒爽。
洞的右邊插着一長排松油燈,約莫數十盞,将裡頭照得清清楚楚。左邊是一間間的牢房,每間大約兩三丈長,四五丈寬。床鋪尿桶,一應俱全。
花晚紅目不斜視地徑直往裡走,絲毫不在意監牢裡的犯人沖她辱罵哀求。
但在經過第三間牢房的時候,跟在後面的傅長宵,卻被一隻突然伸出的手,攔住了去路。
這隻手光滑如脂,纖長如蔥。比傅長宵見過最漂亮的手,都還要好看一點。
那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小郎君,到這來。”
傅長宵勾着唇角,很聽話地靠了過去。
一個美貌女子斜倚着鐵栅,漂亮的桃花眼如水潋滟。她的手伸在鐵栅外,隻要傅長宵再上前一步,她就能抓住他的衣襟。
但傅長宵的腳步偏偏停了。
“小郎君,你怎麼不再靠近一點?”美貌女子側着身體,将胸前的碩果緊貼在鐵栅上,給人一種即将漫溢出來的錯覺。
傅長宵十分不識相的睜大了眼睛,他眼瞳極清澈,很純真的樣子,道:“這位……大娘,松弛下垂是自然的衰老現象,就算你喊我過來,我也沒有什麼好法子能夠幫你。”
尼瑪,什麼大娘?哪兒就松弛了?
美貌女子如遭雷殛,她臉皮爆紅,起伏的胸口詭異地凝結在當下。
傅長宵瞪着一雙無辜眼,狀似無奈地歎息着,從她面前走過。
隔壁牢房關着的錦袍男子,滿面怒容的罵道:“你個騷娘們,居然敢當着老子的面勾搭小白臉,真是活該被人嫌老!”
美貌女子氣得大喊道:“我哪裡老了!姑奶奶年輕得很!”
她擰着眉,又羞又惱,隻見下一瞬,她倏地吮了下唇舌,緊跟着噓唇沖傅長宵噴出一束口水。
那口水烏漆嘛黑,散發着一股刺鼻的藥味。
隔壁的錦袍男子見狀,真真氣了個倒仰,他靠着鐵栅用極低的氣音說道:“你瘋了?不過是一時意氣,你居然浪費含沙射影,去對付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子!”
在他眼中,傅長宵雖然背着把劍,但腳步虛浮,一看便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女子這一招不僅劇毒無比,還灌注了十成十的内力,用在他身上簡直就是浪費。
然而,毒液噴灑而出,在欲落未落之間,卻被傅長宵狀若無意地搶前兩步,給避了開來。
美貌女子着實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慢慢吞吞的年輕人居然如此輕盈,她再一吸嘴,又吮出一縷毒液,準備故技重施。
就在她吞氣欲吐的刹那,半空中飛來一顆黃色小球,突兀地打在她的嘴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哎喲!”美貌女子痛呼一聲,卻是顧不得滿嘴血,趕緊吐出口裡的濁物。待她低頭去看那黃色小球,發現那是竟是用黃符揉成的紙團,她悚然一驚,急忙擡頭,卻見傅長宵一改溫和的觀感,正眯着精悍的雙眸,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
她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花晚紅的一聲冷哼截斷了話頭。
她警告道:“你若敢再作妖,我就把你關去最後那間牢房裡去,到時候便是有神仙來救,你也别想出去!”
美貌女子一聽這話,急忙掩面退回牢房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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