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知道他母親的事……”
許初允倏地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到桌上。
黑色的瓷杯碰到琥珀木方桌的桌面,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脆響,打斷了陳念清。
陳念清話音一滞,眉頭微微蹙起,像是覺得許初允這樣的動作和響動極其沒有禮貌。
但她也僅僅眉頭皺了一下,而後就松開來。
陳念清帶着安撫的語氣,繼續娓娓道:“我知道,可能這個事實對你來說,有些難以接受,不過……”
“陳女士。”
許初允終于開口打斷她,直視着對方,“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您百忙之中抽空找我,還提前調查過我,一定不僅僅是想要聊聊我的丈夫那麼簡單。”
頓了頓,許初允又道:
“您有什麼話,不必繞圈子,或者……想要讓我對他産生不滿。這裡是公共場合,我也沒有錄音,您不用擔心我們的談話洩露出去。”
說着,許初允舉起反扣在桌上的手機,摁亮了屏幕示意。
界面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錄音提示。
陳念清眸光微斂,第一次正了正神色,認真打量眼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生。
對面人的眼眸依舊清冷冷的,像是冬日結了薄薄一層冰的湖泊,看着透明幹淨,一覽無餘,卻猜不透。
她穿着很簡單,白色内搭,外搭一件很薄的淺色開衫,看着都不是什麼大牌,像是還在校的大學生,毫無一點身為名義上江太太的氣場。
五月的天依然泛着薄薄的冷意,許初允的脊背挺得很直,自始至終的姿态都不卑不亢,直視着陳念清。
既沒有身為小演員面對資本的自卑和讨好恭敬,也沒有任何作為江太太的頤氣指使。
陳念清打量完,忽而笑了。
笑容裡褪去前面的溫和,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陳念清擡手攪動了一下面前的杯沿,“還需要說嗎?我覺得你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
許初允沒接話。
許初允滴水不漏的姿态讓陳念清微微歎氣,終究是她有要求在先,陳念清緩緩講述起來。
“我第一次遇到聞祈他爸爸,是十五年前……”
陳念清一邊講着,一邊餘光看着許初允的神色。
直到她開出極其誘人的條件,甚至還破天荒地說了許多許初允一點也不知道的内情,許初允也僅僅是眸光微洩出一絲震驚,而後恢複如初。
原本勝券在握的陳念清開始心裡沒底。
她本以為這樣剛出社會就能夠攀上江家的高枝,無非是圖錢财或者圖色,達成了利益一緻的需求。
沒用永遠的朋友,夫妻,甚至是父母子女。
在她們這樣的階層,有的隻是利益的鞏固和結合。
哪怕是戀愛腦也好說,總有弱點可以拿捏。
一番話說完,陳念清喝了口水潤喉,正準備拿出最後的底牌時,聽到對
面的許初允開口:
“陳小姐(),謝謝您今天願意跟我說這麼多。但顯然?()_[()]?『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我們站的角度并不一樣,很抱歉我無法接受你的邀約——”
許初允語句平靜地拒絕了對方開出來的金錢和權利誘惑。
而後她直起身,打算結束這場會面,陳念清眼神有些愕然。
瞥見陳念清的神色,最後走之前,許初允又落下一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以為您很疼愛江文柏,當初還有些羨慕文柏。不過現在看來……”
許初允收住了話音,最後看一眼陳念清,離開。
今天的天色陰呼呼的,有些寒氣料峭,五月的風吹過,許初允攏緊了薄衫外套,心有些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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