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上的大麗花幻化成一名容顔嬌美的女子,身著宮娥羅衫,形容妩媚豔麗。唇若丹砂,指如削蔥,膚如凝脂。劍靈玉郎緩緩從劍身上飄落而出,皺眉望着躺倒在地上的那朵大麗花道:&ldo;我說那麼多年我怎麼察覺不了宮裡多了個妖孽!原來是假扮成屍娥。快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rdo;玉郎俊目圓睜,劍指那朵已經氣若遊絲的大麗花。遲尉緩步走回邵卿塵身邊,伸手握住對方的手,一陣溫熱将邵卿塵的手包裹住。遲尉旁若無人的行為讓邵卿塵一時間有些無所适從,和之前酷一臉的阿謹簡直叛若兩人。那大麗花倒是乖覺,老老實實的召出了實情,氣若遊絲的跪到了玉郎面前,緩緩拜倒在地後才娓娓道來:&ldo;我本是百甯太後寝殿前最受珍視的一朵無名野花,承蒙太後多年照料賜,我生得越發豔麗,方得賜名阿麗。太後以靈泉之水灌溉,使我有了幾絲靈氣。太後常常坐于我面前誦經文,我也有了幾分心智。再後來,無意間得到幾頁修煉殘篇,斷斷續續修煉了一段時間。在太後彌留之際,阿麗也曾盡孝于踏前,悉心照料。之所以潛藏在宮中,是因為戀舊,并未有傷人之心。後……後來……宮中事變,阿麗也不過是一名小小花妖,無力阻止,隻得蟄伏于這已經空了的百安宮靜修。再後來……您便已親自手刃仇敵,阿麗……也隻好繼續藏匿在這裡。&rdo;玉郎顯然覺得這朵大麗花所說的話并沒有什麼值得诟病的地方,但卻并不表示她這次的行為值得原諒。玉郎并沒有問緣由,手起刀落,大麗花傳來一聲慘叫。受害者蘇夏卻隻來得及說了一句:&ldo;慢着,刀下留……&rdo;玉郎卻已經收了劍,說道:&ldo;放心,死不了,不過給她點教訓。這裡那麼多活人,她一隻妖,如果為所欲為,太危險了。&rdo;邵卿塵點了點頭,确實是這樣。雖然這朵花妖并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她畢竟是隻妖。剛剛玉郎也隻是封了她部分法力,這是一隻修煉了千年的花妖。雖然法力不如玉郎這隻屍王,卻也不容小覻。封了她的法力,倒是最好的處理方法。邵卿塵這才看向蘇夏受傷的手臂,問道:&ldo;怎麼回事?這隻花妖怎麼忽然向你發難了?&rdo;蘇夏道:&ldo;其實都怪我,雖然這宮殿裡花花草草長得好,卻沒有多餘的空地供我帶學生們種植靈草。所以就想着把這一片花花草草鏟了,這一片花園應該足夠我們上課用了。誰知道剛要開始,就被這朵大麗花給襲擊了。都是我的錯,不該沒經過同意就開始破壞花木。之前一直聽老師說一花一木都是有生命的,不能輕易傷害,我還嗤笑了半天。現在知道了,一花一木确實都是有生命的。幸虧這朵大麗花及時出來阻止,否則這滿園的花花草草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說不定這裡除了大麗花,還有其他的花妖草妖樹妖。種植靈草的場地可以再選,誤傷了這些小生命可就不好了。&rdo;邵卿塵一門的弟子都知道,正統的妖修是正非邪。不論是妖修屍修還是道修,都是有正邪之分的。所以,他們不會将妖全都歸為邪類。有了花妖這件事的緩沖,邵卿塵心中波濤洶湧的失而複得漸漸平息了下來。之後又處理了幾件必須讓他親自簽名才能獲批的文件,等到完全閑下來時,才想到他心心念念的阿謹,已經恢複記憶了。邵卿塵高興的幾乎要飛起來,處理完手頭上的幾件事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遲尉往住處走去。遲尉不動聲色的牽着邵卿塵的手,溫潤的臉上笑意淡然,如玉的臉龐上寫滿了寵溺。邵卿塵過一會兒就忍不住去看看大徒弟的臉,心裡樂滋滋的想,對嘛,這才是他的阿謹嘛。然而邵卿塵的眉心卻忽然皺了起來,試探着問道:&ldo;阿謹,你恢複記憶後,醒來後的記憶應該還在的吧?&rdo;遲尉先是愣了愣,随即點了點頭,說道:&ldo;自然是在的,怎麼了嗎師父?&rdo;邵卿塵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ldo;沒什麼,我們回去吧!&rdo;恢複記憶後的遲尉很粘人,他很自然的将邵卿塵攬入懷中,伸手托住邵卿塵的臉頰,雙眼滿含深情的望着邵卿塵,道:&ldo;果然瘦了好多,師父,對不起,讓您擔心了。&rdo;邵卿塵伸手在遲尉的臉頰上捏了捏,說道:&ldo;說什麼讓我擔心的話,你要是不想讓我擔心,以後就不要讓自己處在危險當中。保重好你,為師才能保重自己。所以阿謹,以後再怪為師沒好好吃飯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好好吃飯……哦,忘了,你辟谷了。&rdo;遲尉才知道,他師父是一個多麼記仇的人,上次因為師父叫他吃飯,自己說了一句辟谷了,從那以後有事沒事他就會把辟谷了這件事拿出來遛一下。其實他心裡怎麼想的自己也是明白的,隻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濃稠熱烈的感情。遲尉發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邵卿塵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ldo;喂,阿謹,想什麼呢?&rdo;遲尉回過魂來,擡頭淡笑着望着邵卿塵,說道:&ldo;沒有……我隻是在想,該怎樣地能讓師父不再為我擔心。該怎樣,才能讓我這一輩子最最鐘愛,永不忤逆的師父開開心心的。&rdo;聽到這久違的情話後,邵卿塵才終于意識到,他的大徒弟是真的恢複記憶了。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時,阿謹就是這麼跪在他面前說出了一世永不忤逆的這翻話。現在想來,這話怎麼都覺得有些色情。邵卿塵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閃了閃,與遲尉貼得更近了。彼此的體溫熨燙着彼此,遲尉卻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邵卿塵皺眉道:&ldo;怎麼了嗎?&rdo;隻是片刻的猶豫,遲尉便重新貼了回來,說道:&ldo;沒什麼,隻是……許久未與師父親近,弟子一時間有些……難以适從?&rdo;邵卿塵眼中神色複雜,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沙啞着嗓音問道:&ldo;哦?是嗎?我的阿謹,竟然也學會害羞了嗎?&rdo;遲尉的身體猛然緊繃了起來,握着邵卿塵手的尋隻手忍不住用力,對方低呼了一聲,再次刻意壓低嗓音,說道:&ldo;阿謹,你好粗魯,好疼……&rdo;遲尉立即将手放松,迎面迎來一個溫熱的擁抱。面對的投懷送抱的師父,遲尉的身體更僵了,邵卿塵覺得失了一場憶他的大徒弟忽然變得像個毫無經驗的愣頭青。之前的阿謹……哦,那可是在他的調教之下,越來越&ldo;懂事兒&rdo;了的。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才剛剛恢複記憶,慢慢調教,那些技能,總會回來。不過在這之前……邵卿塵内心陰笑一聲,阿謹啊,既然你已經回來了,犯過的錯誤也總不能就這麼算了。于是邵卿塵低頭在遲尉的耳邊輕輕吹着氣,對方的呼吸終于開始變得淩亂。邵卿塵知道,在同修訣的幹預下,兩人隻要稍微靠得近些都會對對方産生感覺忍不住想要發生關系。之前他忍得實在辛苦,每天都要與右手相親相愛。不過好在,現在慢慢習慣了。這種滋味,不好受啊。不過相較于受方,攻方更受折磨。邵卿塵緩緩擡頭,吻住遲尉的唇。這小子比他高出快半個頭,每次接吻都要微仰着頭。有點累,不過還算可以接受。遲尉仿佛已經被挑起情欲,在邵卿塵的指引下,他探出唇舌長驅直入。很是霸道的攫取着他口中滋味,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剝似的,不知節制的舔舐着他的唇舌。對,是這熟悉的感覺,阿謹人很溫柔,但在床上卻很霸道。仿佛要将他吃掉似的,每次都把人折騰的要死要活。但那滋味,卻是旁人體味不了的。情至深處時,邵卿塵甚至還會提出對方再用力一些,不要心疼他,用力幹他之類的要求。伴侶之間,玩兒些不太出格的小情調肯定是在所難免的。邵卿塵想到這些自己先把持不住了,臉上紅透,身體也熱得很。于是也越發大膽,口中發着難耐的沈吟,手也大膽的探了下去。在遲尉的那個地方隔着衣服摸索着,卻被對方忍無可忍的打橫抱起,朝着邵卿塵的房間走去。遲尉的皮膚也開始泛起異樣的微紅,身體滾燙發熱,心跳萬馬奔騰,仿佛要從胸腔裡跳了出來。他迫不及待的想發生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希望自己不會讓邵卿塵失望,卻又擔心自己做不好。雖然在這之前,他已經&ldo;備過課&rdo;了。然而對方剛到門口卻猛然從他的懷中滑了下來,輕輕在他唇角蝶吻似的琢吻一下,随即猛然将他推開,狠狠關上了房門。遲尉的懷中一空,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氧氣一般,兩手還在空中維持着懷抱對方的姿勢,眼前卻隻留下了一扇仍然有些顫抖的門。一臉懵逼的遲尉:……怎麼個情況?門内的邵卿塵冷笑一聲,道:&ldo;阿謹啊!舒服嗎?&rdo;遲尉無奈的低頭看着自己被頂起來的帳篷,說道:&ldo;師父,您說呢?&rdo;邵卿塵道:&ldo;記住這種感覺,認真體驗,為師這段時間可都是這麼過來的。咱們師徒公平點兒,你失憶了三個月零二十九天,那麼……不如我們再體驗三個月零二十九天這酸爽的感覺,你說怎麼樣啊?&rdo;邵卿塵雖然極力維持着語言的鎮定,身體卻已經在欲火中燃燒得無法自拔了。他現在隻想早點打發掉遲尉,剛剛那一招雖然夠損,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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