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望着小少女眼裡點點的得意,果然這家夥就是故意來吓他的吧?
夜晚的月亮帶着稍許的冷意,晚上因為禁術卷軸被九尾人柱力盜走的事情,村子裡中忍以上的忍者都待命。暗部也暗中跟随鳴人進行監視。
白戴着面具躲在暗處,看見水木要對伊魯卡出殺招的時候,手掌間赫然出現一根細長的冰棱,水無月的血繼,他已經練習了多次。已經到了第三階段,雖然可能有點浪費,但是一根冰棱足以讓事情完全平伏下去。
“不準你傷害伊魯卡老師!”十二歲的小少年一手按在卷軸上,湛藍的眼睛在月光下折射出一股冷光。
“否則殺了你!!多重影分*身之術!”黃色的身影布滿這片小樹林。
白和其他的隊員帶着被鳴人打的遍體鱗傷的水木去刑訊部交人,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戴上伊魯卡的護額高興的不得了的鳴人。
面具下的嘴角輕輕揚起一絲微笑。
恭喜你,鳴人君。
暗部按道理上應該直屬火影,但是真正進入暗部這個真正的不見光明的地方之後,才能知道其實并不是這麼會事。木葉的最高領導者是三代火影,但是也有和三代火影一樣經曆過殘酷的戰火最後留下來的顧問們。
顧問同現任火影是二代火影的弟子,但是現在因為政見上出現分歧也并不是相處愉快。掌握培養暗部的組織“根”的是長老團藏。但是暗部的錄取方式并不是完全從“根”這種從孤兒中挑選可塑之才并培養的隊員。而是更多的傾向于從那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忍者。
白的面前就是一個“根”的十二三歲少年,對于根白心裡有一份警戒。
“前輩。”少年比白稍稍矮了一點。少年的嗓音帶着青春期變聲期獨特的嘶啞。少年蒼白過分的臉上挂着笑。和白看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不一樣,那少年的笑一看就知道是假笑而且心裡不舒服。
“嗯。”白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隻是知道他大緻的出身。微微點頭之後便是擦肩而過。
少年坐在小河的岸邊,眼眸垂下。陽光照耀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他低下頭,眼睛隻是盯着手裡的畫冊,那本小小的畫冊上畫滿了他這幾年來在根裡的生活。手指翻開紙張,無一例外都是戰鬥的畫面。那些都是他參加過的,那些對手無一例外的都被他奪取武器,然後……殺掉。
紙張快速的翻動,直到出現一張畫着一個銀發男孩的時候手指猛然用力,指甲掐在那裡,指甲蓋發白。
那曾經是他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唯一的安慰。
“又看見你了。”周圍的聲響都瞞不過他,自然他也知道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十三歲的小少女。
收起手裡的畫冊,他回過頭對着那個已經出落的明麗的少女扯了扯嘴角。一張臉僵硬無比。
茶茶跑過來,額頭上是系上去的木葉護額。她好奇就把發到手的護額綁腦袋上去了。
“你畢業了?”她額頭上的護額在陽光下顯得很刺眼,此時少年是一身平常的裝扮。平日任務裡的穿戴蕩然無存。
“嗯……”茶茶自從幾年前和他見過一次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河邊很是碰巧的遇見他。
對于自稱沒有名字的蒼白少年,茶茶很不客氣的用“你”來稱呼他。而對方也默認了這種聽上去有些失禮的稱謂。
茶茶覺得額頭那片肌膚被捂的發熱難受,便伸手取下了額頭上的護額。
“那個畢業考試簡單的很。”茶茶搖頭晃腦,黑色的長發被她在腦後高高的紮成一把。發絲也随着她的動作晃來蕩去。
“那個考試隻是初級的篩選而已。”少年開口了,“接下來帶隊上忍還要進行一場真正的選拔。”瞧着茶茶有點得意的樣子,少年甚是“好心”的提醒道。
“哎呀?”茶茶有點驚訝,一雙眼睛睜得溜圓。不過她的驚訝并沒有持續兩秒鐘。她的臉上迅速變回事不關己的模樣。
“隻是這樣啊。”茶茶滿臉的毫不在乎。
“你不擔心?”少年黑色的眼裡帶着幾分奇怪。
“擔心什麼?那個能不能過都沒什麼影響。”想起什麼事情來,茶茶的眼睛眯了眯“就算真的不成,家裡也會開心的。”按照她的觀察,家裡的兩個根本就沒有指望她能當忍者。
“開心……嗎?”少年看向臉上沒有一點憂愁的少女,滿眼迷茫。和茶茶對視良久他又扭過臉去,雙眼凝視着那條小河的河面。
雙手擱在膝蓋上,“開心是什麼感覺呢?”悲傷又該是怎樣的?為什麼心中空蕩蕩沒有實感。
茶茶饒有興趣的捧着臉對着少年直瞅“你還真是呆,這種事情當然要靠自己去體會。别人再怎麼說也是白搭。世間百味,每一種每一樣都是你自己的理解和感悟,問旁人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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