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伸手進被窩,蘇平安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但她真沒想到他會這樣做!這真令人覺得惡心!不是他技巧不好,他的嘴夠大,舌頭夠長,也很能屏息,又那麼有力,那麼熱。做這種事,是會讓女人銷魂蝕骨。但一想到他是誰,她就心裡反胃。一個瘌痢頭的小叫花子,蹬鼻子上臉,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竟存了這樣險惡龌龊的心思。心裡是這麼厭惡着惡心着,但他真是力氣太大了,把她吸得往下墜。腳下是一片虛無的黑暗,這樣跌下去,一定粉身碎骨。粉身碎骨不可怕,可怕的是粉身碎骨裡還活着。蘇緻遠擡起頭喘息,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又濕又滑。全是水,師傅真淫!他順着她的背脊爬上去,一路爬一路把自己剝光,然後擡起她的屁股,把她釘在身上,貫通到底。蘇平安在墜落之中被挂住,心是穩當了,但身體很難受。她張開嘴呻吟了一聲。聽在蘇緻遠耳朵裡,這一聲是酥癢難耐的催促。師傅,催他呢。他便按着她的肩膀,攬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的夯。六百塊的銅床,銅條粗壯,焊接牢靠,但是此刻也被晃的搖搖擺擺,吱嘎作響。蘇平安撅着屁股在床上上上下下的翻騰,心裡暗罵。這小叫花子竟然把她當狗一樣的對待,從後面來!真是畜生!蘇平安被夯得汁水四溢,心神渙散,胃都要被他從喉嚨裡捅出來。她咬着牙強咽,不肯讓一頓飯白白糟蹋。苦撐活熬,才保住這頓好菜好飯。末了,她的好徒弟又灌了她一肚皮的鮮奶,才把她扔下。她兩眼發黑,暈頭轉向的被他翻轉過來,兜頭兜臉的一陣舔吮,舌頭又伸進嘴裡。猛然想起,他剛舔過她下面,她差點又要吐。真是惡心煞啦!!和平時期3蘇緻遠覺得自己是走了運,師傅沒跑,沒發脾氣,沒殺人,連罵都沒罵他。雖然她還是叫他小叫花,看不起他,不讓他養。但她現在躺在他床上,吃他的,穿他的,睡他的,還讓他睡,想怎麼睡就怎麼睡。這也等同于,是他養着她。當然也有她不肯的,比如他想把更長一點的東西捅進她上面那張嘴巴裡,試一試她喉嚨的深淺,她就不肯。臉色都變了,手指頭哆嗦着,看樣子是要畫符。但就憑她那幾根亂七八糟四仰八叉的手指頭?所以她還是忍了下去,但就是不肯。不肯就不肯吧,他也有辦法找補回來。比如……她瘾頭發了,他硬是不給她吃藥,要她先吃飯。還把飯做得生硬,連菜都是她不愛吃的。但沒想到她還是咬着牙一口一口吃下去了,那麼硬的飯,那麼糙的菜,她怎麼咽得下去?真是自找苦吃。讓她吃一條香腸她不肯,偏要吃草,吃生飯。他也倒黴,想着那些生米糙飯被她那個又嫩又濕的小喉嚨咽下去,想的一條香腸硬邦邦,難過得很。她不吃,自然有人肯吃。但外面小婊子的喉嚨哪裡比得上她的好。何況,他的鮮奶金貴,恨不得都喂給她。痛并快樂的又過了幾日,催命的電報電話就來了,問他什麼時候回張家口。春宵苦短,他很是為難,因為師傅一點也沒被他馴化。張家口他是一定要去的,舍不得那大好的局面,大把的銅钿。可師傅怎麼辦?扔在這兒?他怎麼放心。讓屋裡的孩子們看住她?這就更不放心了。十四五歲的孩子,很懂事了。他就是十四五歲的時候看到她,一見鐘情的嘛。他又不傻,再給自己弄個老八,老九麼?可如果把師傅帶走,那誰來照顧她呢?靠他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放給别人,他又信不過。何況師傅那個情況,不明不白的人會被吓壞的。看來他是得找一個幫手,一個知根知底,安全可靠又軟弱無能的幫手。這樣的人,倒是有一個現成的。他回了電報過去,表示元宵之後就回張家口,并囑托煙館老闆幫他留意房子,他過來了就要長住。頂好是獨門獨院,上下兩層的樓房。另外房子要新一點,西式一點,價錢好商量。煙館老闆要巴結他這個有門路的,自然是滿口答應。那邊弄好了,他便親自坐了車回青陽縣,在老房子裡把啞巴揪出來,連行李都不給他打包就直接拖走,一路拖回來省城。啞巴果然是軟腳蝦一隻,除了發抖和流眼淚,一點反抗也不敢。他都不用吓唬他。拖到師傅跟前,這軟腳蝦就連滾帶爬的一路跪爬到床邊,捧着師傅的手痛哭流涕。師傅都被他哭得難為情煞了。等師傅伸出枝杈亂飛的手摸了摸他的頭頂,他就哭的越發厲害。他在旁邊看着,一直擔心師傅會跟啞巴說點什麼。然而師傅什麼也不說,隻是摸了摸啞巴的頭頂,就又自顧自鑽進被窩裡睡覺。她真是長在被窩裡了。也許是因為他在旁邊的緣故吧。所以他有意下樓避開,去煎炒烹炸做飯,且給他們機會咬小耳朵。等他端着飯菜上樓,發現啞巴竟然自作主張的從櫃子裡拿了衣服給師傅穿。真是多管閑事,等一下還不是要脫掉,穿了也是白穿。大概是因為換衣服,看過了師傅的身體,啞巴看到他就瞪起眼,兩眼紅的跟兔子似的。他不能說話,就隻會啊啊的指着他罵。他都懶得理他,一屁股掘開,把飯菜擺在床頭,伸手就給了他兩個清脆的巴掌,一腳頭踢出卧室。把門關上回過頭,他看到師傅伸手要拿碗,一陣冷汗,趕緊一個箭步蹿上去,把碗盤都拿開。“我來!”他真是大意了。萬一師傅拿了碗盤碎片當武器,他可怎麼辦?他裝出一副孝子賢孫的樣子,親力親為的給她喂飯。外面啞巴咚咚咚的捶門,他臉上笑着裝聽不見。等師傅吃好了飯,他端出去,把飯碗都摔在桌上,掄起胳膊就在外面客廳裡把啞巴揍了一頓。還不是好揍,是專門對付女人的那種揍法,拎着頭發劈巴掌,把啞巴那張嫩生生的小白臉拍成一隻爛冬瓜,又對着他屁股踹了兩腳,揚長而去。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半夜,卻發現卧室裡燈還亮着。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橫豎電費是他出的,他們就這樣亂用。擰開門,黑着臉進去。小啞巴鼻青臉腫的跪在床邊,手伸進被窩裡,不知道在做啥。明明是很暧昧的場景,然而他一點火也沒有,因為心裡明白啞巴是個什麼貨色。就算是師傅脫光了站在啞巴面前,他也是沒用的,他就是個被骟樂了的兔子。走過去就看明白,原來是師傅瘾頭又犯了,躺在被窩裡唉聲歎氣。師傅到底是師傅,就算是犯起大煙瘾來也比外頭那些煙鬼好看。沒有鼻涕口水,頭臉幹淨,隻是出了汗,兩隻眼睛都熬的發虛。啞巴還怕他不明白,用剩下的手作煙槍的樣子。他懶得理會,自顧自下樓去,在廚房裡油膩膩的瓶瓶罐罐堆裡找出那個藥瓶,倒了三粒紅丸,又上樓。伸手把啞巴扯開,扔在一邊,他翻開層層疊疊的被子,把師傅的兩隻腳拎出來。下她的褲子,扳開她的屁股,把藥一粒一粒的喂進她的小嘴巴裡,每一次都把手指捅到底。回頭看,啞巴跌坐在地上,兩隻眼睛瞪的老大。他咧嘴一笑,看什麼看,師傅吃藥,有什麼好奇怪的。等一下,師傅還要吃更粗更長的東西呢。這樣想着,他就面露得意之色,跪在床邊解褲頭。啞巴嗷的大叫一聲,跳起來撲上前,要掐他的脖子。自不量力,被他一腳踢就踹出去。他拎着褲頭翻身下床,對着這小戲子的肚子就是兩腳,踢得他蜷縮一團,眼淚鼻涕都流出來。配上他的冬瓜臉,更難看了。回頭看,床上師傅正吃藥吃的神魂颠倒,哪裡有功夫管啞巴。他冷笑一聲,回頭跳上床,鑽進被窩裡,把蘇平安攔腰抱起。伸手把褲頭一拉,屁股一撅。“師傅,給你吃熱乎乎的大香腸!”和平時期4啞巴莫名其妙的出現,又吃了兩頓他的老拳,還備受他的欺淩怠慢,有他做樣,很快屋裡的小孩子也不追究他的來曆,有樣學樣的欺負起來。他不管,啞巴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不過日子不好過也不耽誤啞巴忠心耿耿的給蘇平安當狗,盡心盡力吃苦耐勞的伺候她。曬棉被,洗衣裳,擦身洗臉。慢慢的伺候吃飯的差事也落在他頭上。對于他的忠心和苦難,蘇平安不置一詞,仿佛他受欺淩和賣力氣都是天經地義。蘇緻遠見她不管,就更放心大膽,肆無忌憚。老六不在跟前,他便變着花樣的要在啞巴面前找回自信。看看他現在多出息,可以一個人霸占師傅,豢養她。如此風平浪靜的到了元宵,小四拎着屋裡的孩子搓了一籮湯圓,大鍋裡燒開水放了整整兩鍋,人人有份。蘇緻遠和他們在樓下吃,啞巴和蘇平安在樓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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