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好麼。”趙時煦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您不是會想皇上麼?”全淼一邊收拾着一邊很自然的說道。
趙時煦才喝進去的水就噴了出來,将杯子放在桌上,看着全淼道:“小爺為何要想他?想想怎麼名正言順的回南境都來不及了,想他做什麼?”
全淼頓了一下,直起身轉過來看着他,一臉認真道:“可屬下覺的您挺喜歡和皇上在一處的。”
趙時煦原本想打算再喝口水,一聽全淼這麼說,就好似被踩中痛腳一般生出了些怒氣,“你胡說八道什麼?”
全淼思考了一下方給他分析道:“屬下侍奉您已近五年,從來沒有見過您除了平和之外的情緒;您看,您和皇上在一處的時候,您那情緒可是豐富,可是飽滿了。”
趙時煦立刻反駁道:“情緒飽滿說明心情不好,你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
全淼一聽,小聲的咕哝道:“方才出宮的時候,您一臉心不在焉的表情算什麼?按理說,您該高興的手舞足蹈才是啊。”
趙時煦終于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沉聲道:“你再胡說八道試試?今天不給你飯吃。”
一聽不能吃飯,全淼這才趕緊噤聲,撇撇嘴繼續轉身給趙時煦收拾床鋪。
趙時煦呼了口氣,不把全淼的話放在心裡,隻趕緊思考别的事情。他現在有兩件事情趕着去做,迫切的想出宮,一來是因為楚輕那宮殿的名字讓他不喜,二來便是,既然來了京都,他得去抱一個人的大腿。
朝中不用多說想必大多都是蕭家的人,從與蕭家三個權利最大的人的初次交流來看,他們三個都是對自己帶着深深的敵意的;尤其是蕭阮,鎮國大将軍,想必他如今都算得上是和楚輕共擁江山了。
所以,即便自己不想和他們過多計較,但是身在淤泥中,哪能不沾泥?他們找自己麻煩,就等于在找南境的麻煩,所以他得去找那唯一能讓蕭阮都忌憚兩分的人,定遠侯長孫長吉。
此人是聖祖皇帝的藍顔知己,當年和聖祖皇帝一起打江山,聽父王說,當時就是此人赴南境求爺爺出兵魏國營救聖祖皇帝,因此也算是和趙王府結下了不解之緣。
這個人手上握着聖祖皇帝所賜的打龍鞭,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在百姓心中的威望也非常高,畢竟大靖江山能有今日的繁榮,當年的長孫長吉可是勞苦功高。就這個人,能在朝堂上和蕭家對抗,隻是近來因年邁的緣故已極少上朝,但放眼整個京都,能夠抱大腿的,就隻有這人。
除此之外,趙時煦還有些擔心陳猛他們,畢竟那十萬大軍是随他一起從南境來的,他不能對他們的動向和所在地茫然不知。否則,自己這個小王爺就真成了病貓了。
十命回來的時候被告知趙時煦和他的小侍衛一起離了宮,原本他從不多問楚輕的決定,但是這次卻忍不住的詢問道:“皇上不是說,小王爺待在宮中才是最安全的麼?為何會同意他遷居甘蘆館?”
楚輕正在描繪一副丹青,丹青上的内容十命不小心瞥了一眼,當即垂下眼來,隻因那内容有些旖旎,乃是兩個男子霞雲萬丈的天空下和清秀的山水間,行着雲雨之事;隻是那兩個男子楚輕隻畫了輪廓,并未畫眉眼。
楚輕給畫中人的長發添着筆畫,聽十命問他,眼也不擡的道:“他不喜歡朕選的宮殿名字。”
十命一聽,明白楚輕是不想過多的解釋,他便也不敢再多問,隻道:“屬下已經把事辦好了,定遠侯今日就能回京。”
楚輕“嗯”了一聲,道:“阿阮知道嗎?”
“屬下按您吩咐的,派的江湖人去傳話,大将軍并不知道。”
楚輕點點頭,放下筆看着自己畫的畫,細細的打量着。
“不過,侯爺有句話要告訴皇上。”
楚輕擡了下眼,“什麼?”
“侯爺說,他老了,折騰不動了,若看不順眼,即便是您的旨意,他也無法遵旨。”
楚輕依然盯着畫中之人,并無多餘的表情,隻道:“朕看上的,絕不會差。”
趙時煦将一個小匣子拿在手裡,全淼跟在馬車外面,原本還在欣賞繁華的京都街道,但一看到那個小匣子,便忍不住的問道:“小王爺,這是什麼?”
趙時煦笑了下,将匣子打開給他看。
全淼一看,哪怕是青天白日的都被晃了下眼睛,那竟是一顆十分名貴的夜明珠,玲珑剔透,是十分罕見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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