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狗賊,就該被亂刀砍死!
林檀的慣使一手好槍法,從前林老将軍便憑着一手出衆漂移的銀槍,能在亂軍之中奪敵将首級,立下赫赫功勞。林檀的槍法與他父親一脈相承,哪怕到了戰場上也是舞得随心所欲,紅纓槍所指,便是敵軍人頭落地之處。
不多須臾功夫,便殺倒一片。
便是簡玉衡見了,心裡也肅然起敬。
他原以為這位楚王不過是吹噓出來的,還想着一個姑娘家再厲害能有多厲害,結果今兒去開了眼了,可見人不可貌相,真有巾帼不讓須眉之輩。
這位楚王若是入了夏國,不知叫林下書院那些姑娘家激動成什麼樣。
他們打得正起勁兒,蕭瑾卻還在城牆上眺望呢,可惜如今已經看不見了,隻依稀能聽到打殺的聲音。
他才往城門邊稍微靠近幾步,王從武跟陳疏才這兩個人陳緊張得要命,連忙過來把他拉回去,口中念念有詞:“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聖上,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楚王身邊有小簡将軍護着,還有王尚書在後頭壓陣,不會出事的。”
“我何曾擔心過這個,楚王身手了得,誰保護誰還不一定?”蕭瑾甚是無奈:“況且,你們也不必如此小心謹慎,燕國不是還沒有打過來嗎?這回是咱們打他們,不是他們打咱們,哪來的危險?”
陳疏才語氣一變:“話可不是這樣說,萬一他們搞偷襲呢,這城牆上頭總歸是不安全的。”
這一兩個月來,每日在城牆上被射殺砸死的士兵不計其數。
蕭瑾說不過他們,這兩個一個比一個小心,把他護的嚴嚴實實的,吃飯喝水都得跟着,就好像能有什麼人能越過江陵府城門,将他擄走似的。
雖然蕭瑾确實從來沒想過要上陣殺敵,也沒想過要一身涉險,但也不至于猥瑣到這個份上。
這要是被旁人看到了,豈不會笑話他貪生怕死?人家林檀一個姑娘都能如此英姿飒爽,他去連城牆都不能多站,未免太廢物了些。
蕭瑾想着,忽然看了一眼旁邊的楚國軍。眼一瞥,剛好跟對方的視線對上。
對上趕緊低下頭,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蕭瑾:“……”
這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麼?他果然已經被人瞧不起了。
蕭瑾唉聲歎氣,不過卻不忘交代旁邊的畫師:“方才處王與簡将軍馬上英姿可記下了?”
“回聖上,早就已經記下了。”
“回去務必好好畫,務必要将他們二人畫的威風凜凜,等畫的好了便登在報紙上,讓百姓們都看一看他們的風姿。”
蕭瑾說完,摸了摸旁邊的火炮。
這火炮自打一個月前就熄火了,如今京城那邊又運送了一批彈藥,蕭瑾壓着沒用。
這最後一批彈藥,得用在刀刃上。
陳疏才在旁邊漫無目的地想着,隻怕簡玉衡都是附帶的,聖上其實主要還是想畫楚王吧。誰說他們聖上不開竅來着?這不是懂得挺多的嗎,都已經不用人提醒,自發替未來的皇後娘娘造勢了。
蕭瑾這兒已經琢磨上了下一期的報紙,那邊林檀與簡玉衡也不負所望,直接攪得夏國天翻地覆。
司徒恭親自帶人迎敵。
燕國如今的情況根本不适合應戰,今日那場争端來的實在是詭異了些,還傷了幾個大将,譬如蒙陽,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到時候都在床上躺着動都不能動一下,更别說上陣殺敵了。餘下一切老将也不比他好到哪兒去,全都中了招,隻是有的輕有的重些。
司徒恭如今更後悔将賀辭派去京城裡頭。若是賀辭還在,并不會發生今日之亂。
然而後悔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司徒恭立馬下令助殺所有原先蜀國入營的小卒。他雖然不确定今日的事情是因誰而起,但毫無疑問,這些人必定是假借蜀國的名義混迹在軍中,四處挑撥離間,動搖燕國軍心。
既然分辨不出是誰,那索性一起殺了便是,司徒恭從來不會對敵人憐憫。
一面下令就地誅殺所有蜀國人,一面又隻能破釜沉舟,與夏國一戰。
司徒恭是打仗的好手,他的天下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打下來的,在自身劣勢的情況下,面對夏國與楚國的夾擊,愣是打得有來有往,沒有顯出劣勢。
打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明時方才消戰。
然而這等關鍵時候,也不知是誰一把火燒了谷倉。
黎明時分,軍中東北就燃起了大火。燕國軍帶人滅火,卻發現那火上面澆了一層油,水澆上去,火勢反而更大了。
火光沖天,煙霧肆虐。
火舌不僅焚燒着軍糧,更焚燒着每個人的心,讓其每時每刻都處在煎熬之中。
衆人心中絕望,這個是他們好不容易才運過來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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