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青疏蒼白絕望的臉,他開心地笑出聲,“這可不能怪我,他先打你的,簡單報複一下而已,他自作自受。”
陸秋深和齊舒寒,兩個毫不相幹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一俱身體裡呢?演技而已。
“不過。”他忽然停住笑,“齊舒寒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反正我也沒有名字,幹脆撿過來用吧。”
這個決定讓他開心起來,他用泡得泛粉的食指戳了戳水中倒影,那張臉是陸秋深的臉,也是他的臉,他們是一體的。
“陸秋深,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可不喜歡呆在外面。”
按照以往的經驗,陸秋深不會沉睡太久,短的時候幾小時,多的時候三五天,總之不會讓他在在外面呆太久,但這次有些不太一樣,這是他出來上班時間最長的一次。
陸秋深不想出來,他也沒辦法,隻能硬着頭皮繼續演下去。
好在,他看着陸秋深長大,對陸秋深的言行舉止了如指掌,又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陸秋深,演起來和真的沒有任何區别。
那之後,因為天氣原因,劇組在山裡滞留了一段時間,陸秋深閑着無事,把組裡能結交的老師全部結交了一遍。
别墅再是别墅,也是山裡的别墅,大雪封山出不去,物資雖然充足不用愁,但娛樂方式單調枯燥。
那幾日他每天都在跟人搓麻将,在麻将桌上和衆人有說有笑,宋青疏站在客廳角落,用怨恨冷毒的目光看着他。
畢竟用了最殘忍的方式報複,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心,逐漸開始受不了那目光,搓麻将也搓膩了,最大心願就是希望陸秋深回來。
直到雪停了,劇組陸續撤離,陸秋深還沒有回來。
臨走時,堅持好幾天沒和他說話的宋青疏終于找上他,“明天和我一起走。”
今天走和明天走,其實沒有太大區别,他點頭同意,沒想到第二天,整棟别墅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陸秋深盯着白茫茫的道路呆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你不會想對我幹什麼吧?”
失去是人生一大悲哀,比這個還悲哀的是失而複得後的失去。這幾天宋青疏把自己折磨得瘦了一圈,眼眶凹陷下去,眼神卻更加淩厲兇狠。
他走到面前,稍微扶了扶眼鏡,“陸秋深,我的舒寒去哪裡了?”
陸秋深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主人格這時候會是什麼反應,冷然微笑道:“不是掉湖裡淹死了嗎?”
“不,我說的是,你身體那個齊舒寒。”宋青疏說。
他裝出疑惑表情,“你在說什麼鬼話?”
宋青疏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手背上青筋鼓起,“你聽好了,這不是罵你,你腦子有病,你還有一個人格,他是我的舒寒。”他咬牙切齒,眼中淚光哀痛,“他去哪裡了?”
陸秋深平靜地望着他,“我看你才腦子有病吧?我就是我,怎麼可能有另一個人格?”
“不。”他斬釘截鐵,“拍攝的後半段,都是舒寒陪我度過的,我好不容易重新找回了舒寒,你把他還給我!”
這人情緒太激動了,連理智都沒有了。陸秋深微微驚恐地睜大眼,“你瘋了吧?放開我!”
“這件事說出去,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在發瘋!”宋青疏咆哮了一聲,遽然抓住他的手,硬拽着往湖中心去,“我懂了,再讓你昏迷一次,他就能回來了。”
湖中心有個冰窟窿,拍攝時人工鑿出來的,連續幾日大雪,已經重新封凍,但相比周圍的冰層而言脆弱得多。
陸秋深立即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趁他不注意,一腳将他絆倒,爬起來朝房子裡跑。
他沒料到,這個惡作劇對宋青疏造成的影響這麼恐怖。他快速收拾好行李,準備自己開車走,剛出房門,看到宋青疏堵在樓梯口。
傳統歐式的建築,還有另一條對稱的樓梯通往一層。他二話不說轉身超另一道階梯走去,宋青疏沖上來拉他,“誰準你走了?把我的舒寒還給我!”
空蕩的華麗豪宅,回蕩起他的咆哮聲,傳入耳中詭異駭人。
陸秋深作為的alpha的等級遠不如他,肉搏不可能有勝算,被他抓住一定是扔進冰湖的下場,隻能鉚足勁兒往下逃。
他躲開了一隻手,行李箱卻被抓住了,他習慣性地使力去搶,力量差距也不是一星半點,連帶身體都跟着被拽回去。
情急之下,他松手,産生的慣性讓他在樓梯上崴了一下,身體摔飛出去,砸上一樓的地闆後又滑行了一截,腦袋狠狠地磕上牆角。
震蕩和劇痛襲來,他慘叫了聲,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宋青疏叢樓上沖下來,“舒寒!”
地上的人沒反應了,腦袋底下流出一股暗紅血流,很快彙成一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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