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親吻了劉文博,劉文博吓壞了,這是他的家,是在他的屋裡,他的媽媽就在幾步之外的屋裡安然入睡,這太瘋狂了,太吓人了,太刺激了。
那次接吻與平常無異,可之後的幾天,最炎熱的三伏天裡,劉文博穿着高領長袖的襯衫,不停的為自己找借口,一會說發低燒,一會說衣服都髒了,等脖子印記消除,劉文博也快熱的中暑了。
紅花谷村的河流,山林,樹木,麥剁,木屋,都見證過劉文博和夏沛在一起的日子,就像見證山村裡其他青年才俊和妙齡少女的愛情一樣,默默注視這劉文博和夏沛的愛情。
對劉文博來說,最領自己感到安慰的吻,便是在雨夜,和夏沛坐在老屋裡看兒時的日記。
劉文博在日記裡寫下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自己腦袋裡所有變态的想法,對自己的鄙視,懷疑,為未來的不安,恐懼。
夏沛看了日記,站起來抱住劉文博,很溫柔的親吻了劉文博,輕柔的,像夏日溫暖的陽光,一個吻,就溫暖了劉文博的内心。那個吻,好像有穿越的超能力,也穿越時空安慰了十七歲,孤單的劉文博。
劉文博躺在夏沛溫暖的懷裡,摩擦着夏沛的手掌,靜靜的坐着,看着窗外的雨,和曾經一切的不愉快握手言和。
對夏沛而言,最最令自己驚心動魄的吻,便是和父親通話時,劉文博把臉湊了過來。
夏沛正專心緻志抱着平闆打遊戲,手機鈴聲響了,夏沛讓正在削蘋果的劉文博接電話,一串沒備注的電話号碼,劉文博念起電話開頭,夏沛打斷他,說,接就行。
“喂,你好。”劉文博打完招呼看着夏沛,一隻手擋在夏沛平闆前,口型告訴夏沛,是你的爸爸。
夏沛把平闆塞到劉文博手裡,叫他接着打,别掉隊。
夏沛撥打回去,夏爸爸問剛才接電話的是誰啊,劉文博豎起耳朵聽着,自己沒玩過夏沛的遊戲,一上手就挂了。夏沛支吾了一聲,說:“那個誰,就是一起上班的同事,今天住我這裡。”
劉文博有點不開心,自己都領夏沛回家了,自己的爸媽都知道夏沛的姓名,還親切的喊他小沛,而夏沛的父親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臨時來居住的同事。
夏爸爸和夏沛聊着親戚家結婚要随禮的事情,說要夏沛回去跟哥哥們一塊接親。夏沛嘴角上揚的聽着開心的喜事,劉文博在一旁陰喪着臉不高興,夏沛伸手捏着劉文博的臉玩,拿手撥弄劉文博的嘴角,給他整成最标準的微笑。
夏爸爸在電話那頭借着親戚家的婚事,開始旁敲側擊夏沛找對象結婚,夏沛不放聲,夏爸爸生氣更大的問:“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劉文博單手握住夏沛的手腕,動作幹淨利索的對着臉親上去,夏沛還沒有說完的話被劉文博吞咽下去。
夏沛睜大眼睛,全身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了,爸爸的聲音還在那頭砸擊耳膜:“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夏沛想回答一句,但嘴巴被劉文博牢牢的霸占着,夏沛已經退到牆上,實在沒有後退的餘地。
劉文博的親吻就是打開夏沛身體的鑰匙,一瞬間,體内的各種激素開始齊發力,腎上腺,多巴胺,性激素,總之,體内就像洩閘的水庫,渾身轟隆隆的響着。
劉文博感受到了夏沛的身體反應,還是不松口,夏爸爸在電話那頭生氣了,語氣嚴厲的問:“你聽到沒有。”劉文博身體後傾,騰出空間,讓夏沛回話。
夏沛好像呆住了,嘴巴有點麻,說不出話,張了兩下嘴後,聲音很乖的回爸爸:“知道了,知道了。”劉文博抿着嘴,眼睛亮閃閃的,帶着一點小傲嬌的表情看着夏沛,揮揮手,關門離開。
在一起的這些年,原本榆木腦袋的劉文博,竟被夏沛□□成了玩套路的高手,劉文博本就聰明,一點就通,必要時,還會舉一反三。
夏沛想伸手拽住劉文博,但一隻腳麻了,還沒站穩就跌倒床上,夏爸爸開始在電話那頭給夏沛講授自己的職場,夏沛嗯嗯的答應着,跪在床上,打開窗戶,看劉文博下樓走到哪裡了。
劉文博在樓下站住腳步,他看到夏沛伸出的腦袋,還有耳邊手機的亮光,知道他爸爸還在和他通電話,劉文博擺擺手,倒着走了兩步,身後一輛電動車看到劉文博,刹不住車,驚險的和劉文博擦肩而過,呲呲的一聲刹車聲,夏沛在窗戶旁看到了劉文博身後的電動車,同時大聲喊:“哎,車車車。”
好險,劉文博和車擦肩而過,劉文博和車主說了幾句抱歉的話,朝夏沛一揮手,朝公交站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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