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腿微微顫抖,觸地的時候腿還軟了幾分。夢雖是假的,但宴卿卿倒也是真覺得夢中聞琉花樣多,弄她的姿勢羞人,也從不挑地方。
她歎了口氣,心中算着日子,半年說過就過,一二月份應該就不會再有事了。
當天晚上,聞琉便派人把宴家的賬本裝進檀香木盒中送了過來,相然把盒子拿到宴卿卿閨房。
盒中還放一封薄薄的信件,其上有枝剛折沒多久的嫣紅梅花,蕊心淡黃,清香宜人。
宴卿卿笑了笑,心道他怎麼變得如此情調,送封信都要折冷香梅花。她撿起這小玩意,輕輕放在一旁的空青花瓷瓶中,拆開了這信。
聞琉信中寫了什麼相然并不知道,她隻見宴卿卿看完信,便歎了口氣道:“果然瞞誰都瞞不了陛下。”
相然疑惑:“小姐?”
宴卿卿搖搖頭,耳邊的珍珠耳墜輕輕晃動——她原先有一副比這成色還要好的,不過掉在了皇宮裡,恐怕已經被哪個宮女撿走或者是不知道進了哪個隐蔽角落,幸而那東西是外面新做的,還沒上宴家的記号。
她站起身來,将手上的信放進了火爐子中,伴随一陣淡淡的黑煙,這份信成為灰燼。
“陛下幫我太多,我卻什麼也助不了他。”宴卿卿看着這堆灰燼說,“明明我是做姐姐的,卻總在麻煩他,着實不好,總想補償他,可宴家也拿不出什麼他看得上的。”
聞琉現在是皇帝,想要的東西應有盡有,宴府也有許多東西是他所賜,他該是不想要也不會要。
而宴卿卿還中着那亂定安,時常在夢中毀他君子言行,這又讓她有些不敢面對他。
相然則道:“陛下是好,可若是沒小姐以前的引導,他也是做不到現在這樣的。”
“半年快要過去,我那事差不多也該結了。”宴卿卿想了片刻,“等今年過完,明年就騰出時間替他挑個合眼的世家姑娘,當我做姐姐的多管下他的閑事。”
聞琉對女子沒多大興趣,可也不能任他這樣下去。他是個帝王,除卻政事,綿延子孫也必須得做的。
如果他是臉皮子薄,不敢開這個口,她幫一把也沒什麼。就算他實在不想,嘗了女子味道後說不定就又想了。
宴卿卿忽然想到了她上次與聞琉的荒唐,稍稍猶豫了會,随後在心底搖了頭,她都沒把事情當真,聞琉看樣子也沒放心上。
“相然,差人去把胡大夫叫過來,我有事想找他。”她歎了口氣。
胡大夫的嘴是最嚴的,醫術也高,宴卿卿兄長又救過他一命,他對宴家也心懷感恩之情。
她與聞琉那事過了差不多該有一月,這月的葵水沒按時來,宴卿卿還是有些怕的。
相然行禮下去,讓人去把胡大夫叫了過來。
胡大夫住得不遠,聽見是宴卿卿要找他就呼哧呼哧地背着藥箱過來,白胡子被風吹散。
宴卿卿在屋内的外室等他,見老人家來了連忙讓他坐下,讓相然給他倒了杯水。
胡大夫擦着額頭的汗問:“宴小姐是哪不舒服?”
“最近總是睡不安穩,怕身子得了病,所以大晚上地冒昧請胡大夫來一趟。”宴卿卿說,“若胡大夫查出了什麼病症,也請告知我。”
胡大人心有疑惑,以為她是有什麼隐疾,應她道:“老朽知道。”
胡大夫替她診脈,宴卿卿盯着他的臉色,心跳忽地加快起來。
查出旁的病症不要緊,可萬一有了身孕,那可是驚天的大事。
胡大夫臉上的皺紋都皺了起來,他收回手對宴卿卿道:“宴小姐身子沒有大礙,隻是這幾天心有憂愁,所以才睡不安穩。最好讓下人熬些補藥補補身子,老朽覺得小姐的身子有些虛。”
宴卿卿身子确實是有些虛,胡大夫覺着就像房事次數行得太過。
但胡大夫以為是自己半夜剛醒,腦子迷糊診得錯了。
别人有可能,但宴家這位小姐卻是不會。宴府家風頗正,宴卿卿雖長相豔媚,看起來不像良家子,但做人卻是無可非議。
“那旁的呢?”宴卿卿問。
“沒大問題。”胡大夫搖了搖頭,“隻要好好休息就行。”
皇宮出的那檔子事京城已經傳遍,趙郡王找人假扮太子一事胡大夫也聽過。太子一派與宴家交好,這次叛亂又涉及現在的皇帝,可不是令人心中生愁?
宴卿卿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胡大夫。胡大夫沒必要對自己說謊,這對他沒有好處。
她松了一大口氣。
輪定安發作也就算了,這檔子事可開不得玩笑。
“多謝胡大夫半夜還趕過來,這幾日确實想得有些多,還請胡大夫下去開個藥方。”宴卿卿道,“我這身子,得好好養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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