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齊城的生死較量并不能影響姜禾,此刻的她,所苦惱的隻是如何駕馭一輛馬車。
一路往東遠城,捎了好些人一段路,其中有一個老者,忍不住出言相教,“小夥子,你不能這麼趕車?”
姜禾粗聲粗氣地問,“我這樣,有哪裡不對?”
“動作太僵硬,你要溫和、平靜,這樣馬兒才會跑得平穩。”
姜禾稍稍用力拉住缰繩,馬兒嘶鳴一聲,停了下來。姜禾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我不明白。咦,怎麼停下來了?”
老人歎口氣:“你力道太大了!”
說着就接過缰繩,開始言傳身教,“力度要适中,但不能一成不變,它緊你就松,它松你就緊,馬在奔跑的過程中,繩子與它的關系是時刻變化的……”
姜禾看了好一會,不得不承認,是自己技不如人。等缰繩再次回到手中,她感受了好一會,沒感覺,索性閉上眼。
“哎,小夥子,趕車怎麼能打瞌睡呢?”
“老伯,我在感受馬兒的狀态。”
“感受它的狀态為何一定閉眼。”老人搖頭歎息,“世人啊,以為閉上眼睛才能體會到,傻喲。”
姜禾睜開眼睛,老人恰好說到:“以為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了,笨!”
嘿,姜禾心道你别不是來逗我玩的吧!可是,怎麼辦,她感覺這個老伯好有趣。是不是人上了年紀,所感悟的,能體會的,就大不同的呢?
“老伯,我到底該閉上眼還是睜開眼?”姜禾虛心求教。
“跟随你自己的心,睜開或閉上不過是一種形式。”
姜禾有些疑惑,“我的心跟馬兒有什麼關系?”
老者呵呵一笑,“你的心就是那馬兒。”
姜禾也笑了起來,大喝一聲“駕”,趕車變成了騎馬的狀态,一輛破舊的馬車在廣袤的草原上馳騁,風吹草低現車輪,好不惬意。
她已放開了膽子,放飛了自己的心,随意趕着馬兒跑了起來。
車上教他趕車的老者,一手抓住馬車,一手撫着胸口。
一會大喊,“小夥子,慢點,我要掉下去了!”
一會大笑:“好久沒有坐過這麼暢快的馬車了,意氣風發,仿佛又到了年輕那會!”
姜禾目視前方,眼角餘光始終注意着坐在旁邊的人:“老伯,你瞧我這一段趕得如何?”
老者贊道,“跌宕起伏,遊刃有餘,好身手。”
“還是你教得好。”
老者呵呵一笑:“嘿,我啥時候教過你這樣的趕車手法?”
姜禾停下馬車,一臉正經:“既然我的心就是那馬兒,那麼馬兒當然要跑出我的心意。”
老者大笑,“年輕,真好喲。”
一輛馬車,就能讓姜禾在動态中熱血沸騰,而遠在無塵谷的鑄劍,則是在靜默中熱血沸騰。
手中的書,薄薄的一本,但鑄劍好像承受不起它的力量,雙手顫抖着。他初衷是回來找玉佩的,果然在自己的房間裡找到了,當日匆匆離開,他一時記錯,就落下了。
之後去了師父的屋子,他記得,那塊打造驚雷刀的奇石是用一個盒子裝着的,娘取出它時,裡面好像還有一本武功秘籍。
因為身體原因,自己對武功秘籍并不感興趣,所以并沒有翻動。
這會他在想,書裡會不會有關于奇石的記載?如果能找到相關記載,應該對姜禾斬斷接天鍊會有所幫助。
從床底下拖出沉重的盒子,奇石取出後,裡面空空蕩蕩。盒底有一層絹布,包裹着一本書。鑄劍取了出來,翻開,一張發黃的紙掉了出來。
奇石二字映入眼簾,鑄劍大喜。放下書,撿起紙快速看了起來,是師傅的字迹!
“無咎送奇石一塊,囑咐吾,一半鑄成接天鍊阻四海水,一半留作後用,他日天降災禍,可以此石鑄刀斷之。”
原來接天鍊也是師傅的手筆,驚雷刀可謂與它同宗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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