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雖然平常紀府上就隻有紀方一家,但是自家姑娘每年到府上的時間都是是固定的,徹底打掃幾個院子時間充裕,所以舒楹根本什麼都不擔心。
這樣想着,舒楹就先去了陶然院,沒看到紀方家的,倒是看見了大膽的一幕,院子裡銀杏樹下放着一張竹榻椅,上面鋪着厚厚的桃紅繡花鑲銀邊兒的毯子,甚至旁邊還放着一個小幾,茶水糕點一應俱全,一個有些孕相的婦人坐在榻椅上頭,手裡捧着一杯茶,客觀來說是有些的美感的。
但是看到懷孕女子正在用的那些東西之後,舒楹瞳孔不易見的縮了縮,接着而來的就是惱怒,呵,真當自己是姑娘了,一點沒有做下人的自覺。
“舒楹姑娘來了,這邊就好了,肯定是不耽擱姑娘入住的,”就在這時,紀方家的領着兩個小丫鬟從廳堂裡出來,看見舒楹吓了一跳,趕緊表态。
舒楹看她們大盆小盆手裡還握着髒兮兮的抹布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不耽擱姑娘入住?希望事實真像您說的一樣,”舒楹看了一眼榻椅上坐着的女子就踏進了屋子,身後還傳來紀方家的聲音,“還不快回院子,一會再沖撞了你,可不得了,”想也知道是對誰說的。
倒是疼兒媳婦,舒楹冷哼一聲,還沖撞了她,把手往案幾上一方,手一滑動,白皙的手指上一層灰塵,而且因為剛剛用水擦過的原因,現在到處都是黑印子,自家姑娘就沒住過這樣的地方,舒楹臉上一黑。
“都不用走了,”舒楹大聲說道,快步走出了廳堂。
正要離去的有孕小娘子收回了剛要邁出去的布子,這是要賞她?眼睛一直飄向榻椅上放着的毯子,這是個好東西啊,她還是第一次坐在這上頭呢,柔軟的緊。大家族養出的姑娘都講究的很,剛剛看她用了是不是就不要了,想想姑娘就連帶寶石的簪子都能随手賞人,這就是張毯子,姑娘肯定不在乎的,而且反正放在這裡也是蒙塵。
她以為舒楹就是家裡一直在提起的姑娘,剛剛看姑娘雖然不若家裡婆母說的長得那樣好看,但是端看那架勢就不得了,就是一身衣裳素了些,小媳婦這樣想着,她現在恨不得抱上毯子就走。
“姑娘向來不沾手别人用過的物件兒,那毯子是去年時候京城安家給老太太送的年禮,老太太疼寵我們姑娘就賞了下來,是京城最有名的織坊出品,還是有名的雙面毯,就這一塊價值二百兩紋銀,且有價無市,小娘子回去拿銀子來吧。”舒楹平常時候嘻嘻哈哈,但是在安嬷嬷身邊待了十幾年,長進還是有的,現在不假辭色說出這麼一大堆,把對方唬個不輕,不過這話确實是事實。
其實除了紀府已有的,紀怡嘉向來不把自己貴重的物件留在這邊,按她話說就是永遠不要用銀子去考驗人,因為沒幾個人能考驗的住,這毯子是去年忘帶回去了。
“啊?”紀方家兒媳婦有些懵,跟她想的不一樣啊,但是就是她再傻也聽出來,眼前這是個丫鬟,一個丫鬟看着也這麼氣派?
“舒楹姑娘,這毯子還在沒弄髒,我這兒媳剛剛就是撐不住才坐了坐,初來乍到不懂事……”紀方家的想解釋。
“不問自取皆是盜,我沒記錯的話,這毯子我去年離開之時是專門收在裡屋箱籠裡的,之前安嬷嬷已經下過規矩,外間的箱籠沒有關系,但是裡屋的除了曬洗皆不能動,怎麼它會自己跑出來不成,”舒楹冷笑道,“而且,雖說這就是個擺在地上的物件,但是姑娘從不用别人用過的東西。”
擺在地上的?紀方家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惡狠狠的看向兒媳婦,剛剛還像是寶貝一樣抱在懷裡,指不定别人心裡怎麼笑話呢。
“舒楹姑娘這可就過分了,就算是我的過錯,也不能訛人不是,”紀方家兒媳婦艱難的開口。
“訛人?您說說我又沒有訛人,不會是因為現在您有了孫子,腦子就被漿糊黏住了吧,自己的差事都辦不好,還私自動主人家的東西,算了,我都懶得說你們,”舒楹沒有對有孕之人說什麼,話都是說給紀方家的聽的。
紀方家的自然知道主家根本不屑訛他們,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兒子的前程,想好好再與舒楹解釋解釋,但是多次上去均被其他丫鬟給攔了下來。
舒楹吩咐丫鬟把府裡閑着的人都帶來,打掃房間,總不能讓主子們回府後連個休息的地兒都沒有不是,明日一早還要去栖霞山呢。索性管家紀方還沒有糊塗,前院那邊已經打掃好了,隻要把舅老爺和表少爺常用的物件添進去就能湊活這睡一晚,現在隻要把姑娘這邊弄出來就沒有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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