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帝:……
隋帝簡直沒眼睛看,擡袖捂住眼,龇牙帶笑罵道:“你理這頭狼崽子作甚!這點血,他在沙場上比武都不止破這點子皮!”
南廣和置若罔聞,他托着葉慕辰割破的手腕小心重新繞了幾匝,牙齒咬着绡衣一角,打了個蝴蝶結。這才滿意地帶笑擡起頭。
一入眼,就撞見葉慕辰那張窘迫的臉。劍眉高挑,單眼皮的眼睛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他。可是小葉将軍從側面望過去,鼻梁的曲線真好看啊!從額頭到鼻梁,再到棱角分明的唇線,高昂的下巴,無一處不彰顯着其人霸道冷情。
廣和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人距離太近了!一想到葉慕辰此人由來不喜靠近他,轟地一聲,自個兒臉也漲紅了。
他此刻已完全不記得,在他失魂後,葉慕辰這厮對着他可做過更過分的事!甚至連樓子裡喝花酒的趣子都敢和他說!
葉慕辰與南廣和鼻尖對着鼻尖,一呼一吸彼此交纏,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又僵手僵腳的,都不知道如何錯開。
最後還是隋帝實在看不下去了,大步走過去拽走了南廣和。
“得了得了,瞧瞧你們這模樣!”隋帝氣的鼻子都有些歪。自家這位小祖宗當公主嬌養大是沒錯,也招過兩任驸馬,但那都是逢場作戲啊!他可沒真打算做個老嶽丈,将這顆從天而降的鳳凰蛋拱手送入一頭小狼崽子懷裡頭去!
他拽走了南廣和。葉慕辰摸了摸鼻子,癱着一張面紅耳赤的臉緊随其後。三人拿起火把沿着台階一步步走出密室,重新回到放置那張從長生殿弄下來的軟榻處。葉慕辰見南廣和對密道輕車熟路,顯然熟悉已極,不由得暗自心驚。
此處地道星羅棋布,機關重重,顯然不是這任隋帝掘的。他想起大隋立國後,整座皇宮皆出自那位鳳華帝君(大隋開國元皇後),暗自又想多了幾層。
“走吧!”隋帝再次按動機關,喀喀作響,原先打開的通往地下的台階再度被牆壁遮掩。兩道牆嚴絲合縫,壓根看不出任何技巧藏于其中。
隋帝拍了拍軟榻,率先大馬金刀地坐在中央。南廣和緊挨着他,然後擡起頭看了葉慕辰一眼,笑道:“小葉将軍,你也過來坐啊!”
葉慕辰全程低着頭,目光凝在剛被廣和包紮過的手腕,恨不得将那朵蝴蝶結看出一朵花來。他僵硬地坐下,距廣和足有半臂遠。一屁股坐下來,硬邦邦地将軟榻砸出一個坑。
南廣和樂的打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日待三人重新回到長生殿後,隋帝便對外宣布長公主大病初愈,葉慕辰則借機休了個長假。他不上朝的理由則是,自宮中回家路上不慎落馬,手腕骨頭折了。
葉慕辰喜滋滋地捧着那隻廣和親手包紮過的手腕,不洗手不換衣地過了好幾日。此乃後話。
那頭仙閣弟子們在館中久候不至,知道事情出了差錯,生恐隋帝又耍什麼花招,索性親自守在韶華宮外,求見長公主。
來者三人,皆一身白衣,來勢洶洶。
“大隋長公主,吾等來使,爾為何不下階親迎?”當先那個中年道人手撫長須,面色不悅地斥責道。
尚喜親自趕至,帶着兩排韶華宮的侍女太監,滿臉堆笑地站在第一重宮門外。宮門兩側皆有濃郁的娑婆沙華香氣,是門上插了大蓬花枝。
“神使大人見諒!”尚喜得到消息後匆匆趕來,身子躬得像一頭煮熟了的翠皮蝦。“長公主前些日子大病,如今方才醒轉。公主身子嬌弱,尚不能起身,還請神使大人們恕罪!”
“嘁!什麼大病,不就是失了魂嘛!”站在那中年道人左手邊的一個年輕人不屑道,鼻孔朝天,語帶惡意。“凡人就是嬌弱!要我說,讓你們長公主早日随我等回到仙閣,早日踏入仙途,也可撈的個不老不死,豈不是甚好?!”
這年輕人乃是仙閣賈月明的嫡系,平素頗受寵愛,因此叫嚣的最兇。“難道竟要我們進她寝宮去請人嗎?”
小三兒侍奉廣和時間最久,此刻聽到這話,氣的渾身發抖,脖子一伸就從尚喜身後沖出來護主。尚喜忙不叠将他拉住,賠笑道:“神使大人息怒,神使……”
他話沒說完,就見到眼前濺起一道沖天的血箭。
一言不合,那年輕人竟然就随手将距離他最近的幾名宮娥盡數殺了。鮮血化成幽沉的紅色,帶着腐蝕的臭味,噼裡啪啦響個不停。小三兒沖在最前頭,瞬間被濺了幾滴在前額。
“啊!”小三兒捂住臉慘叫,疼的滿地打滾。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落下幾個坑洞,嗤嗤燃燒不休,發出一陣陣皮肉腐爛的焦臭味。
“神使大人……”大太監尚喜面色慘白,額頭虛汗一串串往下滾,他抖着手指向右邊,無聲地與後頭的小太監動了動唇。——快,禀告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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