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将小鏡子緊緊攥住,聽着風清傳來的情報朝女郎說道:“他們家是王家轄下附屬勢力孫家,據傳族内修士有人走了左道,用人命煉陣。我們還在深淵之時,人罰組織派人送上駕貼。”
她想了想,說:“人罰駕貼所至,雞犬不留。孫家少主和那位老仆能留下命,還千裡迢迢去了神醫谷。應也是人罰組織并未追殺。看來那二人是孫家裡罕見的清白者。”
純熙聽聞人罰組織,也開口說道:“确實如此。我也聽聞人罰駕貼之威,不止是世外仙門,俗世家族也有所耳聞,簡直到了聞之色變的地步。一般駕貼所到之處,沒有幸存者。那位孫家少主能逃過人罰滅門,要麼是氣運了得,要麼便如先生所言,是清白人。”
所謂清白人,便是平生不曾做過壞事,身上不曾有怨孽纏身。
人罰組織有一件氣運法寶,法寶鎮守總部。但凡有駕貼降臨,執行任務者便會請出法寶分靈,以方便辨别無辜者。
聞梵音神色一閃,這倒是有趣。人是否有怨孽罪過,竟是憑一件死物判斷。
她是不可能相信死物的,想知道孫家少主如何,還是要親眼見見才行。
聞梵音當即便做出決定:“先生,純熙,收拾東西,我們回神醫谷。”
她一臉悲憫,語氣帶着濃濃的擔憂:“聞先生所言,那二位求醫者顯然家境遭遇大變,更是深受重傷。能不遠萬裡而來,想必也是将神醫谷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身為醫者,我實在無法見他們絕望而歸。”
純熙哽了下,她是絕不信老師有如此愛心的。
此時急切回去神醫谷,莫非是在躲誰?
月皎面無表情道:“女郎,少君傳信來,還有半日路程,她帶着謝家長老與鄭家一行以及佛子會趕來見您。讓您務必留在此處。”
她在‘務必’二字上加了重音。
聞梵音伸手将扯下來的遮眼布重新帶上,嘴角的弧度帶着淡淡的威脅:“身為大夫,若見死不救,我便會終身難過。我一旦心情不适,先生與我關系親近,怕也會感同身受。”
月皎:不知為何,這‘感同身受’她一點兒也不想要。
聞梵音加重了砝碼:“風清先生向我報告,說是會在神醫谷等先生準備的五辛盤和椒柏酒。”
月皎當即差點跳起來:“哈,我何時答應為他準備這些東西了?女郎,他定是在您面前造謠。我們現在便走,看我不當面拆穿他!”
鏡子另一頭,正蹲在涞水欣賞盧家焦頭爛額的風清被月皎這話給逗地捧腹大笑,差點被盧家人發現。
小月月你這個笨蛋,女郎是在逗你玩呢。再者,都知道是假的了,為何還要去神醫谷,不搭理便好啊。
他撩了撩頭發,一臉深沉的想,果然小月月對他有想法啊。
他立刻布置了些陣法,便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交給心腹手下,他以最快的速度朝神醫谷趕去,必須要當面嘲諷那個沒腦子的笨蛋。
小村莊裡,月皎也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後,便守在門口等着。純熙都被她的效率給驚呆了。
聞梵音倒是見怪不怪,她擡手拿起一旁的破妄傘當盲杖,喚了聲純熙後,三人快速朝離開此處,朝神醫谷而去。
臨近傍晚,趕來找人卻撲空的仙門衆人:“……”
鄭明舒深吸一口氣,壓下額角的青筋,朝黑着臉的謝歸亭道:“歸亭,可知梵音如今身在何處?”
不是說好了在這裡等着嗎,怎麼就人去樓空了??
謝歸亭抹出一隻紙鶴,一字一頓道:“去哪兒了?”
紙鶴扇動了下翅膀,穿透空間朝外飛去。
正在趕路的月皎收到紙鶴後,一臉為難地朝聞梵音道:“女郎,少君詢問我們的目的地?”
聞梵音淡淡道:“你不是知道我們目的地嗎?直接告訴她們便可。”
月皎當即照做,見紙鶴飛走後,她糾結問道:“女郎,直接告知少君沒問題嗎?”
聞梵音挑眉:“能有何問題?”
“她們若是追過來……?”月皎遲疑的問。
聞梵音拄着傘,摩擦了下傘柄,氣定神閑道:“追過來又如何?我不過是一位對病人心生憐憫的盲眼又無辜可憐的大夫罷了,她們還能狠心将我打一頓?”
月皎目光在她眼睛位置停頓了下,又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贊同道:“确實如此。”
可少君她們該生氣還是會生氣,誰知道人氣惱起來會做出何事。
等等,為何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聞梵音見她還沒拐過彎來,忍住笑意,廣袖長衫踏着金輝而去。
眼見着女郎與純熙朝前走去,她悄咩咩的拿出小鏡子朝風清詢問這不好的預感出自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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