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與祁深雖是前後離開城中,但都是晚間子時左右。聽完葉漓描述,雲鶴表示對于白日突發的情況一概不知。葉漓結合了一開始那個店小二所說的,這城中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看來很大概率,是晚上或者清晨的時間,有人傳播了什麼關于他們的話語。恐懼的來源,很大概率就是與鬼有染,那便是同流合污。
這些勞什子話對他們無傷大雅,但現下這樣的異狀,他們決定再次進城,隻是這次一路往皇城的方向去。
具雲鶴所述,宮中妖邪似有若無,好像沒有實體,又無處不在。這一點,倒是與任未說的那些相差無幾。
不過這樣的現象,要麼是整個宮殿區域皆已落入妖邪手中,将自己的妖氣籠罩了整片區域。要麼,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将妖氣散播四方,迷惑他們這樣的修仙之人。屆時無證據,要是也捉拿不出妖怪真身,怕是會被當成江湖騙子處置。
葉漓的想法是先去裡面探探風,到時候看情況決定怎麼做。
祁深是在半路醒來的,醒來之後些許是覺得尴尬。雲鶴生他的氣,見他醒過來也不搭理一句話,兩人站在葉漓兩側,一聲不吭。
葉漓站在中間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緩解這樣的氛圍,輕咳兩聲選擇了沉默。
快到城門口,葉漓想起自己在任未窗外見過的,雲鶴的那隻貓,于是開口道:“雲鶴,你那貓可是不一般,它昨日一身傷回來。後面皇宮的方向貌似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它一溜煙又跑了。”
雲鶴先驚訝了一下,随後想了想說:“畢骜它自從來了晉洲就一直躁動,先前是與我一起探查城中的。之前一直很安分,不吵不鬧。但直到前兩天走到皇宮,它好像一直躁動不安,精神一直不太好。”
雲鶴回想着前兩天的情景,關切道:“我被帶離城中,它應是躲起來了。受傷原因我不清楚,可能是我離開之後它遇到了什麼。大師兄能看出它毛發中所受傷痕,是什麼所緻的嗎?”
葉漓:“它并不讓我靠近,不過看那些傷口大緻走向,滲出的血液深度,那人應是持劍所為。”
“皇宮裡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攻擊與産生鬥争的,所能涉及的範圍就很小了。”
雲鶴沉思良久,随後将自己在皇宮中所遇到的,看見的都一一說給了葉漓他們聽。
在葉漓成功進入村莊之後,任未似是有預感一般,不慌不忙的将他們帶到了城中。之後在城中所吩咐給他們的内容,與在郊外不同,探查城中異象隻是其一。除鬼亦是其中之一,并不算最大。
以皇城為中心,沿周圍擴張至整片晉洲城區,四方立神,八方駐鬼。兩方剛開始或許是相斥的,但如今已經融合得十分。
而這個時間,可能是百年,有可能更久。
這麼費盡心思,又創神安鬼立于四面八方,極少的人能做到。
但這樣的方法,會直接影響晉洲這塊地方底部的靈脈。長此以往,怕是連處于邊緣位置的青禦都要危及到。任未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這些年來很少涉足門派,怕也是這個原因。
然後就是雲鶴在宮中所發現的事情。
以中心的皇宮滋養了一些看似平常,實則為妖物的植被或動物。它們不會肆意攻擊人,但會長期吸食過路人的陽氣,以此滋補自己的身軀。整個皇城布滿妖氣也是這個原因,它們的分布區域被計算好了,會極大限度的吸食,而互不幹擾。
這像什麼呢?
像一個大規模的飼養場。
而人,是被吞噬者。
雲鶴還沒有來得及查清這些東西的用途,就被白川發現,并交手打鬥了兩個回合。雲鶴不敵于白川,被打暈過去,醒過來就已經是客棧。
“師妹這樣說,那看來去皇宮是必須的了。想必師父的離開,估計也是發現了什麼新的東西。”
葉漓頓了頓,又開口:“前兩日師弟師妹他們離開時,其中一個師弟給了我一個落竹靈屍的線縷。顯現出來後,落竹說她之前在晉洲時還發現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如果這次發生意外,隻留我們幾個在這裡,那就肯定與她發現的那件事情有關了。”
“她要來晉洲?她的身體……她不能長時間離開山門。”
葉漓沉思片刻,後說:“這也是她時不時地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原因。但她自己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體,每次也都是及時返回。”
雲鶴擺頭,“大師兄,可你明明知道這樣太胡來了。”
“我當初将她從豐都撿回來,就想過她的身體肯定有護不住的那一天。”葉漓歎了口氣,繼續說:“不過與其像現在這樣一直殚精竭慮,不如讓那個問題所在解開,她也不用一直困于一處。”
葉漓原本在感慨,擡頭時看兩人的表情卻愣住了。
雲鶴與祁深同樣的疑惑,葉漓臉上也慢慢浮現出來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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