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木盞盞勾起唇角,笑得十足十的邪氣,“小子,你可是試試哦~”這種類似于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姐姐我可是從小就會練起的。
“來,你試試。口是心非,一。”木盞盞伸出兩根手指。
“口是心非,八。”伸出九根手指。
“口是心非,三。”伸出四根手指。
......
“不玩了!不玩了!”被某個黑了心肝欺負小孩的姑娘打擊到了的白淵,一下子向後倒下,然後死命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剛才是誰說簡單的,嗯?”木盞盞撲到白小包子旁邊,按住他的肩膀。
“不是我,就不是我!”捂臉,耍賴。
木盞盞的魔爪伸到他的腋窩下,撓癢癢,“讓你說謊,我讓你說謊,小心将來鼻子長得長長的。”
白景玄進到木盞盞的卧房,便見到了這樣一幅十分歡快的景象,不由得有些想笑,這木芳儀還真是孩子心性,居然能同三歲幼童如此玩鬧。似乎,他每次來到這舞袖閣,都能見到不同的景象呢。
“我錯了,錯了。”白小包子被撓怕了,翻滾着求饒,一轉頭,便看見了自己父皇站在門口,臉上甚至還帶着淡淡的笑。
“父,父皇!”白小包子被吓到了,說話都結巴了。
盞盞聞言,慌忙轉過頭望門口處望,結果,同白淵一樣結巴了。“陛,陛下!”
兩人慌忙翻身爬起來,下床,準備行禮。
“不必行禮了。”白景玄大手一揮,擡腳踏進了木盞盞的卧房。
“謝陛下(父皇)!”木盞盞先理了理自己方才滾亂的衣服,然後蹲下‖身去,幫白小包子整理。
她的這個動作,不僅讓白淵呆住了,就連白景玄也有覺得些意外。
對白淵來說,平日裡的起居飲食都是有人照應着的,被人伺候着穿衣束發,再普通不過,然而不同的是,那些伺候他的宮女太監們,是奴隸,這是他們的天職,做好了是本分,做不好就要被罰,嚴重者,甚至會丢掉性命。可木盞盞幫他做整理的時候,卻帶了些許關心,沒有讨好沒有鄙視,這是他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麼純粹的關心。
而白景玄,則是覺得好奇,因為木盞盞姑娘的動作表情都十分自然,仿佛這本就是她該做的事一樣,既不卑微也不高傲。他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見過後宮的女人,為自己的孩子做這些事,無論有多愛。就更别說,木盞盞還不是白淵的母親。
“陛下,怎的會來嫔妾這兒呢?”整理完畢,木盞盞歪着頭問皇帝,大眼睛裡滿是喜悅的情緒。
白景玄之所以會到舞袖閣來,這其實是個意外。
之前說過,木盞盞讓紅玉到長信宮麗妃處報個信說白淵在舞袖閣,而紅玉領命去了,不過在途中偶遇了下朝歸來的皇帝,給皇帝行了禮之後,急匆匆地就要離開。
然而皇帝陛下今日不知道哪根筋接錯了,示意身邊的内侍太監跟問紅玉詢問情況,紅玉如實說了。
白景玄原本便是要去麗妃處的,聞言,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遣了随侍的人去長信宮報信,自己則是擺駕舞袖閣,半順路的将白淵帶回去。嗯,也許還有那麼一點兒試探的意思,看看被他寵了這許多日的女子,是何表現,該不該繼續寵下去。
“朕原本便是要去麗妃處的,便順帶把人給帶回去。”
木盞盞聞言,眼中浮現一抹黯然的情緒,恹恹道:“這樣啊。”随即卻又像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拉住了白淵的手,抓得緊緊的,小心翼翼地開口,“那,陛下可否準許嫔妾一件事?”
“哦,愛妃有何事求朕,不妨說來聽聽。”果然麼……白景玄面上神色不變,氣勢卻是瞬間有些迫人。
木盞盞像是什麼也發覺一般,滿含希冀地看着皇帝,道:“可,可不可以讓四皇子在嫔妾這兒再,再留一會兒?”
白景玄神色一滞,瞬間恢複如常,仿佛根本就木有改變過,玩味道:“哦,愛妃想留下淵兒?”目的是什麼呢,争寵?不可能,這後宮之中,人人都知道,他最不在意的,便是這第四子了。
“四皇子很好的......”木盞盞手指絞着衣袖,懦懦道。
白景玄失笑,“愛妃是想讓淵兒陪着你玩吧?”天真純淨如孩童般的少女。
“可以麼,陛下?”眨巴着大眼睛。
白景玄搖頭,他本就是順路過來将白淵帶回長信宮的,絕計不可能把人留在這兒。
“真的不可以麼陛下?”木盞盞不死心地再次開口問道,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搖頭。
盞盞傷心地低下了頭,肩膀微微顫抖,“哦,嫔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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