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輝對嘉世樓很熟,新嘉世還在H市,電網水管他都清楚,包括嘉世樓那個側門的進入方法,監控的盲點,甚至他——”喻文州微微加重了聲音,“作為嘉世網遊部門的負責人,跟阮成也可以有交情。”
“所以你就把陳夜輝當做嫌疑人之一,做了調查?”葉修點點頭,有些自嘲地笑道,“我也覺得他很可疑,葉秋說了之後我就懷疑了,不過我不想葉秋被牽扯進來,也就沒跟他說,他已經夠倒黴了。”
喻文州眉尖輕輕一挑,卻沒說别的,又把話題接了下去:“邱非隊長幫了很多忙,陳夜輝那段時間的行程表,出入監控,上下班的打卡記錄,還有業餘時間的線索,都是他提供的,還在陳夜輝的宿舍裡找到了一個新買而且用過的水電工工具箱,但是内存卡太小了,找不到,更擔心的是,可能會在網絡上備份。”
“邱非……”葉修聲音放低了點,聽起來很溫和,“他是個好孩子。”
“現在還有三個盲點比較關鍵,一,劉皓與阮成的關系,二,陳夜輝與阮成的關系,三,阮成可以确定跟劉皓有聯系沒錯,但是他有沒有參與綁架案。”
“可以推斷的是,阮成知道視頻的存在,”葉修靠在沙發,比最開始輕松了不少,“——他是怎麼約你的?”
喻文州不意外葉修會突然插入這個問題:“我跟他說,‘如果是葉修要跟你說的那件事的話,你會希望我們三個人一起讨論’。”
葉修笑了出來:“哈哈,喻隊,你還真是……猜到的很多。”
“我猜到你會去找阮成,所以先用别的話套了一下,從今天的結果來看,我賭對了不是嗎?”
“對,沒錯,你賭對了,”葉修瞟了喻文州一眼,對方始終保持着令人愉悅的風度,“我說劉皓是亡命徒,阮成是投機商,他們兩個人其實注定不會有多少對話,一個豁出去一切,另一個計算着利益,玩不到一起去的,證實中間有個陳夜輝的話,這個家夥挺圓滑的,阮成肯定跟他聯系比較多,當然到此為止,不能斷定阮成就一定知道視頻的存在。”
“可是發生了視頻截圖流出然後銷聲匿迹的事,”喻文州接話,“阮成可是要幹大事業的,他敢踩線,但不會去挖坑自己也跳進去……我記得你說的,劉皓肯定希望視頻流出,但是馬上有人阻止了,能幫他做這件事的隻有陳夜輝跟阮成,如果沒有第四個人的存在,那麼就隻能是陳夜輝放出了截圖,而阮成喊了停。”
“所以不管他有沒有參與綁架案,阮成都知道視頻的存在,”葉修微微擡起頭,“他來了。”
喻文州望向門口,阮成推開門,有服務生迎了過去,他低聲說:“看來你跟我想得一樣。”
葉修笑了笑:“你以為我為什麼不早點找他?”
“因為,”喻文州這次是真的笑了,他忽然拿起葉修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貼着對方的耳朵低語,“飛得高,才摔得慘,是吧,葉修。”
平心而論,阮成可說是今非昔比。
要排這一年最閃亮的明星,隻怕還真的沒有人能比得上阮成,短短幾個月,成功從一個上節目還在糾結打臉不打臉的電競雜志從業者成為一線報刊社的評論大員,走起路來都足下生風。
而阮成為什麼會答應葉修面談,一部分原因是他确實擔心葉修又想了什麼坑人的招,從前他被葉修打臉打得不少,雖然表面不會承認,其實是有點被打怕了,不來赴約他糟心;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有炫耀的意思在,畢竟視頻還在陳夜輝手上,葉修必須求自己,想到這點阮成心中就是一陣快意,好像許久之前被葉修唐柔連手梗出來的一口氣瞬間煙消雲散,更重要的,他是以勝利者的身份來耀武揚威的,來享受一下當時看不起自己的人現在要怎麼低下那驕傲的頭。
輕易地就邀約了喻文州也是這個理由,喻文州是個Alpha,而且大概對葉修有點意思,阮成一點也不介意在他羞辱一個Omega的時候多一個人旁觀,隻要視頻在自己這邊,就是勝券在握,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真不怕。
先打招呼的是葉修。
“阮成記者,看起來你過得不錯。”
說這話的時候葉修一根煙剛剛起頭,夾着煙的那隻手手肘半邊靠在啞光的木質桌沿,重心側重下整個姿态看起來十分心不在焉,最後一個字的音節消失在一口煙霧裡,望過來的鎮定視線被淡藍色的煙氣一蒙,倒讓阮成心中條件反射般地發怵。
不過阮成不是劉皓,他比劉皓更理智,更懂得利益為大,面對在他看來的葉修的蓄意挑釁,阮成以極高的涵養忍了,面容帶笑地回應:“喻隊,葉神,我嘛最近混得确實還可以。很久都沒能采訪兩位大神了,也是特别遺憾,都是因為我太忙,這不,最多一個小時,我還得去趕飛機,要去B市參加一個國際研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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