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問題,有長進啊春喜,&rdo;耿綠琴忍不住對春喜刮目相看,&ldo;鬼雖然是人變的,可是人能制鬼的東西就多了,而鬼跟人站的不是同一個,他必然是鬥不過人。鬼跟鬼倒還有得一拼,不過,那就不是咱們這些人要擔心的了。&rdo;&ldo;主子,您的想法總是跟旁人不大一親呢。&rdo;春喜忍不住笑了,神經也放松了下來。&ldo;可不是嘛。&rdo;咱可是穿來的。&ldo;主子,您真不謙虛。&rdo;春喜吐她糟。&ldo;該謙虛的時候謙虛,謙虛過度那就是變相的驕傲,這說明你主子我是何等的有修養。&rdo;春喜捂着嘴側身直樂。&ldo;你回去看着錦秀,我在外面走走。&rdo;&ldo;嗻。&rdo;春喜領命回營帳。耿綠琴随手攏了攏披風,便往前走去,圖蒙海和小孟子立時跟上。仗打了不少次了,她被保護得很好,沒有機會看到前沿慘烈的厮殺,這讓耿綠琴很是慶幸。戰場,不管是正義的一方,還是非正義的一方,總之都是讓人目不忍睹的。上位者的輕輕一語,百姓便生離死别,留下多少悲怆的故事。夜風帶着遠山的清涼,似乎還夾帶着淡淡的花香,耿綠琴不禁生出幾分暇想,遠山會有盛開的雪蓮嗎?想想後世多少經典武俠巨著裡提到快爛的珍貴雪蓮花,耿同學由生感慨。時間在不經意間就從指間流逝而去,不知不覺中她離京也大半年了,眼瞅着就往一年奔了。她的清史并不好,不清楚這場仗打了多久,但結果她是知道的,勝利嘛。不管用多少将士的鮮血換來的,終究彼方赢了這場戰争。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打的幾場仗太過頻繁,耿綠琴覺得她的情緒無形中就帶了幾分沉重,雖然十四他們極力避免,可是她仍舊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傷兵。身在軍中,那些怎麼可能完全避得開,尤其她還是個喜歡沒事四處趴趴走的人,十四能管住那些人不到她的營帳附近,卻不太可能管住她的雙腳要往哪奔。&ldo;小圖。&rdo;她輕輕地出聲。&ldo;奴才在。&rdo;&ldo;你說,是不是自古以來邊關的風就總是比别處的要寒冷一些?&rdo;圖蒙海沒有接話,他想主子也不一定是真想聽他回答。&ldo;小圖,那個方向應該就是青海湖了吧?&rdo;賊心不死的耿綠琴帶了幾分向往的指着東南方問。&ldo;主子要去,奴才便護了您去看也就是了。&rdo;圖蒙海非常自動自發地說。耿綠琴忍不住歎了口氣,&ldo;現在不合适。&rdo;&ldo;沒多遠。&rdo;圖蒙海如是說。耿同學心說:那可不是路程遠近的問題,它涉及到有無軍規軍紀的問題,老娘我就算頂個監軍的帽子,說到底還是個受管制的。&ldo;等仗打完了吧。&rdo;那個時候應該就沒啥問題了。&ldo;想去便去吧,無礙的。&rdo;十四突如其來的出聲吓了耿同學一跳,所幸她這些年被吓得也習慣了,淡定的速度簡直堪稱神速,幾乎看不出她有被吓到。&ldo;奴婢給十四爺請安,這麼晚爺還沒睡啊?&rdo;&ldo;爺巡營。&rdo;&ldo;那爺繼續,奴婢不打擾您做正事。&rdo;該幹嘛幹嘛去,你巡營,老娘我繼續向往我的青海湖。這才真是望梅止渴啊!&ldo;已經巡完了,看到小四嫂在這邊,便過來看看。&rdo;&ldo;那爺早些安歇吧,這幾日軍中事務繁雜,養足了精神才好。&rdo;&ldo;小四嫂怎麼還不睡?&rdo;&ldo;今夜星光燦爛,奴婢心情還好,想着多欣賞一會罷了。&rdo;&ldo;今晚的月色确實不錯。&rdo;十四對此表示贊同。&ldo;十四爺要吟詩一首應應景嗎?&rdo;耿綠琴很順嘴地調侃了句。&ldo;小四嫂要合一首嗎?&rdo;靠之!被擠兌了,她哪裡會吟詩啊,她也就背幾首古詩還行,頂天了來首打油詩,要那種對仗工整押韻的簡直要她老命。死穴啊死穴!丫的,十四丫個不厚道的!&ldo;奴婢還是回去洗洗睡了。&rdo;惹不起老娘我躲得起。十四忍不住笑出聲,&ldo;爺不過随便說說,你還真跟爺生氣啊。&rdo;&ldo;奴婢沒生氣,實在是奴婢拿做詩沒轍,碰到了隻好閃了,否則就隻能丢人了。&rdo;&ldo;像小四嫂這樣有才氣的女子已然是不見的,小四嫂太謙了。&rdo;&ldo;謙虛使人進步。&rdo;耿同學很自然地說出了打小就學到的名言。十四忍不住又是一笑,&ldo;你若想去青海湖,改天我派人護送你過去。&rdo;&ldo;不必了,十四爺,等大軍班師回京時容奴婢去也是一樣的。&rdo;&ldo;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rdo;&ldo;可是爺派人護送動靜太大,如今正是戰時,此事不妥。&rdo;&ldo;可不派人護送,爺怎麼放心你自行前去。&rdo;&ldo;所以等仗打完吧。&rdo;左右你是不可能讓我領圖蒙海幾個人去的,老娘我早認命了。&ldo;也好。&rdo;看吧,先前都是假的,個個心裡都有後招。正文&ldo;主子,外面冷,您當心。&rdo;随着話音,春喜手裡的油傘撐到了主子的頭上,又将一隻小手爐遞了過去。&ldo;沒事,&rdo;耿綠琴笑說,&ldo;春喜,你别把我當成那種一碰就碎的瓷器,主子我真沒那麼嬌氣。&rdo;&ldo;用心伺候主子是奴婢份内的事。&rdo;耿綠琴也不跟春喜這長在骨子裡的尊卑觀念去做鬥争,隻是轉頭繼續去看天下飄落的雪片,忍不住歎了口氣,&ldo;你說,錦秀這會兒應該到京了吧?&rdo;&ldo;應該吧。&rdo;耿綠琴有些惆怅地看着白茫茫的天際,&ldo;好端端的怎麼非要接回京呢,難不成我就這麼像後媽嗎?&rdo;春喜掩唇笑,心說:那是王爺想小格格了,要不是主子這身份不能回去,怕是王爺早讓人連主子一起接回去了。&ldo;快過年了,某四卻把小錦秀接走了,這個年我還怎麼過得熱鬧啊。&rdo;耿同學因為此事對某四那是相當的不滿。聽到耿同學這句叨念的人彼此望望,心說:就小格格不在主子您的跟前,您也是從來少不了熱鬧的。而對于自己主子口裡&ldo;某四&rdo;的稱呼,他們很有默契的選擇了聽而不聞就當吹過了一陣風。反正這稱呼王爺自己也不計較,他們就沒必要替主子擔心,隻要當自己沒聽到就好。耿綠琴欣賞着滿天飛舞的雪花,心想:娘的,怎麼無論到哪裡這送禮的歪風邪氣都他令堂的刹不住呢?她都已經被發配邊疆了,還得給這邊幾位爺送生日禮。到底關她毛事?更可氣的是,這幾位爺的生日那基本是連一塊的,是完全呈接力存在的。她的荷包在大出血……耿同學覺得自己很受傷!在這麼個屋漏遇連夜雨的情況下某四粉不厚道的插了一杠子,把她的寶貝女兒搶走了,這是何等的沒天理啊!啊……耿同學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娘的,某四,不就是去年她出京的時候太匆忙後來把丫生日給忘了嗎?今年丫就在自己生日前夕把女兒給搶走了,哪有人這麼小心眼的?&ldo;春喜啊。&rdo;&ldo;主子。&rdo;春喜有些莫名,感覺主子的語氣神态有些怪怪的。&ldo;去年,你是不是忘了提醒我王爺的生日了?&rdo;春喜神情大變,惶恐地道:&ldo;奴婢該死。&rdo;耿綠琴無語望天,如果春喜該死的話,自己豈不是罪無可恕?春喜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她馬上進而聯想,急忙補救,&ldo;主子,王爺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您可不能再忘了。&rdo;她倒想忘來着,可是某人不是拐彎抹角地提醒她了麼?丫的,某四,不就一個爛生日麼,不就一份官樣生日禮物麼,老娘我不在京裡,福晉做戲做全套一定會替老娘備一份的,至于這麼斤斤計較麼?想歸想,事兒還是要辦的,于是耿同學就說了,&ldo;古爾泰,你陪春喜到城裡置買些本地的特産,然後送到驿站讓人送回京。&rdo;然後旁邊跟着某琴的幾個人不約而同有心裡對遠在京城的某四表示了深深地同情,主子就是這樣打發七爺、十爺他們的,并且打算繼續以此打發後面要過生日的十二爺、十四爺,王爺雖然插了隊,但依然被這樣打發掉了。曾經,某七和某十也曾對此表示憤慨過,不過,被耿同學輕飄飄一句&ldo;戰時一切從簡從簡啊&rdo;給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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