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果子?”
秋實頓了頓,啞着嗓子說:“我想你了。”
明明是很甜很濃的情話,聽上去卻帶着隐隐的抱怨。
北京很大,但屬于他們的地方卻不多。以二人如今的年紀再睡一起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偶爾親熱一下都像是偷情,得全程豎着耳朵留心聽院子裡的動靜。
徐明海心頭一酸,就勢環住秋實窄窄的腰,然後把白色的襯衫往上推。年輕的肌膚觸感細膩,能感覺到下方肌肉蘊含着的爆發力。
“小嘴兒抹蜜啦?”
“真的。上課我一直走神兒。琢磨你幹嘛呢,是上貨呢還是忽悠客人呢?今天星期五,忙起來你來得及吃午飯嗎……”秋實拿牙齒輕輕撕扯徐明海喉結處的一薄層皮,“哥,你想我嗎?”
徐明海斬釘截鐵:“不想!”
“?”秋實頓時停止了膩歪,眼中殺氣肆虐。
“不想是王八蛋。”徐明海說話大喘氣,一下把人撲倒在旁邊那摞新到的棉服上。
雨天不是賣貨天,徐老闆決定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兒不害臊一把。
寬松單薄的運動褲禁不住四隻手同時動作,幾下就褪到了腳踝處。内褲露出來,是同款的一黑一白,拼湊出某種注定見不得光的浪漫。
灼熱亢奮的氣息缭繞糾纏在唇邊耳側;盤旋起伏在鋪滿報紙的逼仄空間裡。這裡發生的親吻愛撫隐秘又激烈。隻是過程中不時有不和諧的聲音傳出。
“祖宗,說多少次了,手上能不能有點兒數兒?鐵的也禁不起你這麼弄啊?”
“我都沒敢使勁,”秋實不服,“那你來。”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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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萬籁俱寂,隻有屋外雨聲依舊。尚未褪去的汗水還粘留在他們裸露的皮膚上,但這場情事已經變味。
倆人這種血氣方剛,吃飽了就餓的年紀,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徐明海不願意,或者說得更直白一些,他覺得惡心。
秋實僵在原地,像是被對方的反應生生劈成兩個人。一個理智冷靜,想跟同樣年輕同樣缺乏經驗的戀人談談;而另一個卻隻想由着性兒抽徐明海一巴掌。
最後,秋實隻是用盡全力猛地推開身上的人,站起來提上褲子開門就往外跑。
與此同時,徐明海急忙扯過件衣服遮住重點部位,然後看見秋實差點被門口的沙袋絆倒。
“果子!”徐明海保持着當下極為尴尬的姿勢嚷了一聲,可惜這嗓子并沒有把人留住。
秋實的背影已經被茫茫的白色雨霧吞沒,速度之快像在逃命。
屋子裡的徐明海心裡五味陳雜。他默默摘下滑唧唧的大号橡膠制品,心裡無比清楚,自己這回算是把果子傷慘了。
第65章雛兒
大雨持續發作,路面上的積水愈深。部分忘了帶傘或雨衣的行人被迫縮着身子躲在路邊的房檐下。
此時,一個人在他們面前飛奔而過,濺起的水花堪比急馳中的小汽車。
“哎呦喂!這怎麼話兒說的?!”某位被波及到的大爺不樂意了,立馬開始發揮首都人民的碎嘴子精神,扯着脖子嚷嚷,“大下雨天兒的還練短跑?小夥子,你這水上飄的功夫可沒到家!”
“您老什麼眼神兒啊?這一看就是失戀了!”旁邊的人一針見血,“人家正痛苦呢!”
“再痛苦也别跟自個兒身體過不去啊!再着了涼,不他媽更崴了嗎?”大爺以過來人的身份振振有詞,“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嗐,沒事兒,年輕人身體壯不怕澆。”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撿樂兒,“不把這點邪火兒撒出去,您說,這晚上能睡得着嗎?”
身後隐約爆發出的哄笑聲讓秋實跑得更快了。等他沖刺似的把全身的力氣耗盡,心情也從逐漸從憤怒變成了怅然。
剛才在店裡發生的一幕不敢細想,越想越尴尬,越想越上火。嘴能騙人,身體的反應卻撒不了謊。就像衡烨曾經斷言的那樣——徐明海壓根沒長那根筋。
這話秋實當年信,隻是他偏偏不肯就這麼算了。“筋”既然徐明海沒長,那他就腳一跺眼一閉,不管不顧地給對方搓出根兒炮焾來。
其中過程雖然艱辛曲折,結果卻是相當盡如人意。
那個時候,秋實認為塵埃落定,倆人能像童話故事那樣,從此過上那種千篇一律卻令人安心的日子。可随着他年輕健康的身體越來越成熟,某種天生帶着罪惡感的念頭也日漸嚣張。
有一次,他在廁所碰見幾個躲着抽煙的男同學。其中一個痛不欲生,言談間能聽出來是跟好了三年的女朋友分了。
“操,是哥們兒自己沒用。”對方挺大的塊頭低頭抽泣,“有一回她都躺床上了,我他媽愣是沒敢動。要是那時候我倆好了,現在肯定不會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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