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羨心裡犯嘀咕,但還是回去劇組拍戲了。容君羨心裡卻老念着白惟明意有所指的“莫不是昆幸”,便問劇組的人:“你們見到昆幸了嗎?”
“你忘了呀?安蓮蓉這幾天不是重病、沒有什麼戲份麼?昆幸昨天就拍完這幾天的戲了,今天沒有來劇組啊。”劇組的人如此回答。
容君羨翻了翻劇本,發現不但是昆幸、曾凡戲份大減,就是乏妃也是快要一副被寫死的勢頭。楊樹熙也是無精打采的。視後化好妝和容君羨唠嗑,又說:“楊樹熙的哭戲老哭不出來,這次不知要陪他NG多少回呢!”
容君羨笑了,說:“我看這劇本的勢頭啊,楊樹熙也沒多少戲啦!”
“那就更是了,楊樹熙雖然演技一般般,但長得還成。等他殺青了,‘宮裡’又得進新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水平!早聽說《曾凡傳》紅了,好多資方來塞新人了。莫不是來個什麼歪瓜裂棗,也要我演個垂涎三尺的樣子,也是煩死人了。我也是有審美的呀!”視後絮絮的抱怨着。
容君羨聽着“許多資方塞新人來了”,居然也心有戚戚焉,隻說:“唉,說不定我也要被新人擠下去了!”
視後聽見這話都笑了:“這可拉倒吧!這是《曾凡傳》,還能換了你?”
聊了這幾句,導演便喊人來拍戲了。視後便穿着龍袍就位,心裡擔心楊樹熙哭不出來,又得NG個幾十條。卻沒想到,視後範兒還沒起來呢,楊樹熙就哭得一塌糊塗了,哇哇哇的,看着倒是很可憐。
導演喊“卡”,批評道:“乏妃哭得太過了!要收一點的!你這隻是被皇帝罵了兩句,又不是死了爹,用得着哭成這樣?”
大家一聽導演這麼教訓楊樹熙,都覺得好笑,湊熱鬧地看着。要知道,之前楊樹熙就是NG多少次,導演都是哄着的,如今卻是這樣。
楊樹熙抹着眼淚,隻道:“死了爹也哭不出這樣,死了導演我才這麼哭呢!”
導演氣急:“那這場戲你也别演了!這個戲份你這麼不珍惜,那就改劇本,換給安蓮蓉吧!”說着,導演就打電話給編劇,大聲嚷嚷:“改劇本、改劇本!乏妃被罵那場戲删了!換成女皇帝去探視病中的安蓮蓉!”
編劇一邊回答:“好的,導演!”一邊在“編劇私聊群”裡大罵導演死了媽媽。
楊樹熙穿着戲服,掩面跑走了,又蹲到攝影棚外的飲料機面前,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臉上還挂着剛剛拍哭戲時流下的淚。他蹲了半天,腿都麻了,要站起來的時候,便踉跄了兩步,幸好被人扶住了。楊樹熙揚頭一看,卻見是容君羨扶住了他。楊樹熙立即露出了沾到屎了的表情,拂袖說:“怎麼?來看我笑話?”
“你是不是太入戲了?這句話隻有宮鬥劇才會講吧?現代社會人人都那麼忙,誰有空巴巴的跑去看誰的笑話?”容君羨反問。
楊樹熙聽到容君羨這麼說,還真是無法反駁,卻道:“是了。我現在還不一定能入你的眼了。我可是随時要殺青了,你卻是大男主,長青着呢!”
“那可不一定。”容君羨看着楊樹熙這樣,也有些物傷其類了,“資方要塞新人,我也不一定能保全啊。你沒看到,曾凡都毀容了嗎?要說治好了的臉長的怎樣,還兩說呢。”
楊樹熙一聽,驚訝不已:“還有這種操作?”
容君羨深深一歎,從飲料機裡買了兩罐啤酒,一瓶塞給楊樹熙,一瓶自己開了喝。倆人便穿着古裝劇的服裝,蹲在飲料機旁邊喝啤酒,順勢唠了起來。楊樹熙說自己本來是個十八線男藝人,因為外形問題,老演渣男,好不容易和導演好上了,接了這個戲,結果還是要演壞人。這壞人剛演紅了,卻沒想到要殺青了。
容君羨問:“你和導演真的分手了?”
“分了。”楊樹熙答得幹脆,卻苦悶。
“本來他不還挺疼你的?”容君羨好奇,“怎麼他忽然就甩了你?”
“你說的什麼屁話!”楊樹熙一臉不高興,“明明是我甩的他!”
容君羨覺得好笑:“你好歹等戲拍完再甩他啊!”
“這戲要拍一千集怎麼辦?”楊樹熙瞪大眼,“老子可忍不了這麼久!”
容君羨和楊樹熙喝完了酒,把剩下的戲拍完,又卸妝回酒店了。容君羨現在回酒店,都不是先到自己房間,而是直接跑去隔壁白惟明的公寓裡喝茶。
不過這天,白惟明的公寓卻多了幾個人。容君羨瞧着那幾個人在那兒啪嗒啪嗒的打電腦,手指那速度跟在電子競技一樣。倒是白惟明雲淡風清的,在開放廚房裡沏茶,見容君羨來了,便說:“想着你也該回來了,坐下,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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