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他領軍遠赴北疆戰場,是奉命而為。後來齊軍凱旋,亦是奉旨班師回朝的。“難不成,王兄對父皇的決定,有所質疑?”
眼底掠過一抹不屑的光,帝瑾軒冷冷的道。
密室的燭光幽幽映照在季清歌白皙的臉上,她看到吳嬸兒的綁着白布條的額頭,還在不斷的往外滲出血迹,柳眉不禁微微蹙起。
她與吳嬸兒之間,相隔着燕王們兩兄弟。
藏在衣袖中的止血藥粉,根本就無法越過燕王,傳送至吳嬸兒手中。她環顧了下密室的四周,思索着該如何帶吳嬸兒走。
季清歌犀利的眼神剛落到蒙着面紗的女子臉上,就聽到燕王說道:
“三弟何出此言?為兄何曾有過置疑父皇決定的意思?世人皆知,三弟是熙玥皇朝的戰神将軍,還親自領軍戰勝了北檀軍。”
帝瑾宸眼底掠過一抹狡黠,看向帝瑾軒道:“将軍鎮守邊關,父皇坐鎮景安城。這,有何不妥?”
“你我皆為熙玥皇朝的皇子,也同樣都領軍作戰過。若讓臣弟鎮守邊關,那王兄你,可是另有打算?”
既然燕王都把話挑明了講了,帝瑾軒也就沒甚需要顧慮的了。
打算?
帝瑾宸星目中閃過一絲憤恨的光,心裡道:“帝瑾軒,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時至今日,你難道還不明白,你鬥不過兄長我嗎?”
帝瑾軒大婚那天,他母妃龐妃都裝病卧床歇息,沒有前去參加帝瑾軒們的婚禮。
因為他母妃說過,“姒夢菲那個女人,還真是可憐又可恨。以為她兒子會領軍征戰,就可以耀武揚威了?
本宮就不去給她兒子道喜,看她能奈我何?”
龐妃說,縱使帝瑾軒是戰神将軍,也頂多是鎮守邊關的料。又如何能與帝瑾宸相比?
帝瑾宸的母妃甚至暗示他,可以尋個機會除掉帝瑾軒。
在帝瑾軒大婚的那日,帝瑾宸是讓他王妃虞可卿去送上祝福的。這六年多來,他在情感上虧欠虞可卿的,都在其他方面補償了她。
所以他們做了幾年名義上的夫妻,彼此都是相安無事的。
他心中有人,虞可卿知曉。
可虞可卿不敢跟他鬧,隻敢旁敲側擊的提一提。她說:“燕王殿下,妾身可否請殿下在閑暇之餘,陪陪妾身。”
“你要回太尉府省親?”
帝瑾宸淡淡的道。
“不。”
虞可卿面露難色,說是蕭王妃過于跋扈,仗着有蕭王殿下的寵愛就盛氣淩人。絲毫未把她這個嫂嫂放在眼裡。
對于他王妃的一面之詞,他自是未全信。
可眼前的季清歌,卻是與季墨初們所形容的季府傻子嫡女,相去甚遠。她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傻氣,還有雙犀利的雙眼!
薄唇淡淡勾勒出一抹笑意,帝瑾宸揮手道:“密室寒氣較重,不宜久留。還請三弟和三弟妹随為兄進暖閣一聚。”
“既然王兄如此盛情相邀,那臣弟與臣弟的王妃,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帝瑾軒伸手攬過季清歌的不盈一握,露出了莞爾的笑意。
趁燕王轉身之際,季清歌回頭,悄悄給吳嬸兒遞了個眼色。
隻見那蒙面女子催促吳嬸兒道:“走!”
沉重而穩健的腳步聲,回蕩在空寂陰冷的密室裡。
季清歌們穿過亮着燭光的密室通道,一直走到通往前院的出口,才又嗅到了院落裡彌漫開來的墨霖草香味。
隻是這香味較之前嗅到的香味,變淡了些許。
飛雪漫天,寒風吹的古樹呼呼作響。季清歌下意識的四處搜尋着,想通過墨霖草的馨香氣息,尋找到那個曦芸。
可她被帝瑾軒輕輕擁在懷中,無法跑開。
他們跟着燕王走進亮如白晝的暖閣裡,見到有七八位蒙着面紗的女子,手中端着托盤,為他們奉上了糕點。
婢女們将景安如意糕、俨城發财餅,以及西涼糖梨酥餅等糕點,齊齊擺放在了季清歌與帝瑾軒面前的案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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