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毫無根據,怎麼就斷定涼城裡面有那衛晟北呢?”粗礦聲音的主人在說到“衛晟北”三個字的時候,氣勢稍微弱了一點,但是周圍的人都沒注意,隻忙着勸架。
聞琉嬌聽着一皺眉,難不成還真有細作,為何裡面那個男人那麼肯定涼城裡面有衛晟北?
蒙黎輕撫聞琉嬌的眉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那儒雅的聲音沒再響起,帳篷中,解梧安坐在椅子上,細白的手拿過茶盞抿了一口,下垂的眼眸中全是陰鸷,内心冷呵。
他為什麼就毫無根據?涼城一個月前緊急撤離的平民百姓,又突然嚴密得像鐵桶一般插不進探子,加之又突然多了許多的炊煙,這一切迹象不都表明衛國意識到了他們的打算,準備來個将計就計、甕中捉鼈麼?
而且,對抗他們趙國,最鋒利的那把刀,不就叫衛晟北麼?
他不能賭這一切有可能隻是他最壞的猜測,他還有一家人的性命在王的手中,他必須為王赢得這次勝利。
“你說啊!啊?被我說到你的痛腳了吧?膽小鬼!貪生怕死的家夥,就算城中有那衛晟北,老子依舊帶着老子的一萬人,與他戰個痛快!”粗礦的聲音開始了挑釁。
解梧輕笑,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帳篷中氣氛一滞,所有人都震驚地看着那枚令牌。
“看到了麼?陛下特許我有一切為上的權利,現在,我說了算。”
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在那人說了這話之後,帳篷裡似乎有頹然跪地的聲音,但是再無反對的叫聲。
蒙黎聽着動靜似乎是帳篷裡的人要出來了,趕忙帶着聞琉嬌踏着輕功離開了。
“所以到底是有敵國的細作,還是那個軍師的猜測啊?”聞琉嬌糾結着。
“我們再去探聽一二,不就知曉了麼?”蒙黎又攬住聞琉嬌的腰,遠遠地跟着那位看着白淨書生一樣的軍師。
那位軍師倒是謹慎,繞了好多個圈子依舊沒有進帳篷,隻在外面晃着,時不時還擡頭望向天空,看着月亮,露出些許愁思。
“閣下跟了我那麼久,是有什麼事?”他站在河邊,對着身後說道。
聞琉嬌一驚,難不成他們暴露了?還沒等她思考是否要出現,就聽另一邊傳來一聲笑。
“不愧是王最看好的刀,武功高強,腦子也靈活。”一席黑衣的人輕輕兩跳便到了解梧身邊。
“王叫你來,是有何安排?”解梧依舊望着遠方。
黑衣人輕輕挑起解梧的一簇散落的頭發,說:“隻是為了确認你是真的對王沒有二心罷了。”
“現在知道了?”解梧躲過黑衣人的動作,轉身就走,“我一家人都在王的手中,王又何必害怕我背叛?”
“那可不一定”黑衣人冷笑,“誰不知道你解梧隻是解家養的一條狗,養父養母以及兄姐弟妹都對你非打即罵的,這樣的家人,你又何必挂念?”
解梧這下被觸怒了,擡手就是一拳擊向黑衣人。
黑衣人輕松接下這拳,又輕輕将他的手一推回去,眼中冷意未消,嘴裡卻說:“戳着你痛點了?脾氣這麼大,你倒是在王面前和小綿羊一樣。”
“衛晟北就在涼城裡面,隻需用五百人去試探一二便可得出結果。”解梧深呼一口氣,這才心平氣和地解釋道。
“那試探出了結果,打草驚了蛇,你又該怎麼辦呢?王要的是出其不意。”
“我自有我的辦法,保證讓王得償所願。”
“希望你做得比說得更好聽。”黑衣人放下警告,轉身離開。
解梧這才松了一口氣,眼中的怒火又燃起,半響才自嘲般輕呵一聲。
聞琉嬌看着着實迷惑,趙國國君派手下過來刺激這個人,就不怕他臨場反水麼?要知道,以家人作為威脅,逼急了受到威脅的人,他做出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的。
待解梧走遠了,聞琉嬌這才開口說:“還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探子呀。”
蒙黎思索着:“沒有探子,這一切隻是他推測出來的。”
聽蒙黎這樣說,聞琉嬌看向蒙黎,等着他的分析。
蒙黎好笑地捏着聞琉嬌的臉,主動開口解釋道:“如果有探子,那麼之前軍帳裡同那位将軍争論的時候,他就該說出來,而不是亮出他們國君給的令牌,這樣難以服衆。”
所以大半夜在這兒聽了半天八卦,其實之前早就被蒙黎猜出來了?
那麼她大晚上的蹲在這處吹着冷風到底為了啥?為了多聽一些八卦麼?
“沒有,之前我還不是很确認這是怎樣的人,跟過來看到剛才那一幕,我才确定了這人是追求穩妥的,而他如若有證據,必定會擺在那個将軍和剛才的黑衣人面前,證明自己對王的忠心。”蒙黎帶着聞琉嬌飛掠回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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