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一本正經地點頭:&ldo;嗯,考慮一下。&rdo;&ldo;這還考慮什麼呀,是爺們的爽快點兒~~~&rdo;周源最後一個兒化音忽然拖長,嘴巴張成一個o型固定在某個方向。陸臻詫異起來,順着看過去,心裡靠了一聲:太有範兒了,太有味兒了,太帥了,太酷了,他們的大隊長。隻見嚴正大隊長手裡牽着一隻黑背大狗,肩上停着一隻鷹,行雲流水似的踱了過來,他剛要伸手,周源啪的一個立正靠步,給嚴正行了一個标标準準的軍禮。嚴正于是笑笑,擡手回禮,動作剛柔相濟,既不繃着又不失莊重,肩上那隻鷹受到震動,跳起來飛了半個弧,又重新落回去。陸臻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隊長的風姿,照樣還是被迷得七葷八素,至于周源,那就更是别說了,眼睛都直了,隻有夏明朗見多不怪,攤着手掌哄破軍坐下去。周源結結巴巴地指着黑背問道:&ldo;這狗,這狗,叫啥名。&rdo;&ldo;破軍。&rdo;嚴正微笑道,順便指着那隻鷹說道:&ldo;他叫七殺。&rdo;陸臻順勢瞧向夏明朗,用口型道:這個是貪狼。沒想到居然讓夏明朗一錯眼瞄着了,夏隊長讀口型是經過專業培訓的,馬上笑眯眯地甩了他一句:那你就是廉貞!陸臻一開始沒看清,等反應過來,耳朵尖兒上透出一點紅。嚴正與周源寒暄幾句,帶着七殺破軍施施然離開,周源瞧着那清癯的背影,眼神景仰。陸臻歎氣:&ldo;還是咱們大隊長鎮得住啊。&rdo;&ldo;什麼呀,&rdo;王朝陽笑道,&ldo;十有八九是咱們嫂子又出門開會去了,破軍沒人養了,隊長隻能往隊裡帶。&rdo;陸臻啧啧然:&ldo;要說啊,那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破軍可真帥呐……&rdo;夏明朗正盯着嚴正消失的方向,忽然特凄慘地蹦出倆字兒:&ldo;發财!&rdo;馬上沖出去随便攔了一人急匆匆地吼道:&ldo;快點,幫我帶個話給小侯爺,就說破軍去操場玩了,讓發财躲遠點。&rdo;陸臻望天,想到上回破軍縱橫無敵的時候,發财那風中零亂的樣子,頓時心中掬了一把同情淚。周源把對嚴正大隊長的仰慕之情恩澤了一點到夏明朗身上,讓他上車的時候還帶了個請字。一行車隊開出基地,就直奔演習場而去。嚴正在軍區通報了一個縱深好幾百公裡的山地平原區,打算在這裡好好地玩一下貓鼠遊戲,檢測複雜地形和複雜幹擾情況下的探測問題。于是勞心碌苦,整整八天。這邊廂夏明朗和周源兩個互瞧不上,折騰得雞飛狗跳,另一邊陸臻與肖立文春風過面你侬我侬,當然還有王朝陽無時不在進行着的懷柔與誘拐政策。8天後,當陸臻灰頭土臉地回到基地看了日曆才發現他犯了一個毀滅性的錯誤,忽略了一個要人命的大問題,連忙把手機插好虔誠充電,心中隻盼着自家的女王大人可以饒過他這一無心之過。房間裡的地主正在鬥得歡,陸臻腦子裡累得嗡嗡的,揣着手機去樓下花壇裡吹風兼組織賠罪語言。8天,摩托化加強行軍跑了接近三千公裡,另外還得動腦子,另外還得啃樹皮,另外還得……哦,算了,陸臻躺在草地上仰望了一下浩瀚星空,忽然覺得在這麼美好的夜晚還是不要去回想那麼不美好的事比較好。總而言之他現在的感覺是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打散過,酸、軟,所以能坐着絕不站着,能躺着絕不靠着。晚風送爽,此時此刻他與他的妻妾同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頭頂上的一朵大花月季已經快開敗了,依稀記得他走的時候那還是位含羞帶怯的二八嬌娘,現如今……唉,怎麼說呢,一個妻妾最美麗開放的歲月,她的夫君卻不在她身邊,這是多麼讓人唏噓的一件事啊。陸臻摘了幾瓣花塞到嘴裡嚼,月季的味道酸辛而澀,卻有濃郁的香氣,是很特别的體驗,像某種難以言明的心事。心悅君兮,君不知。當夏明朗把最後一個參數算出來存盤備份的時候,忍不住在電腦桌前跳了幾下,他娘的,這些日子他捧着一個電腦終端在各種密閉空間裡窩了好幾天,全身的骨頭縫都長合到了一起,動的時候能聽到咔咔的響。顯示屏上畫出一條光碟拷錄的進度帶,夏明朗抽出煙盒裡最後一根煙站到窗邊去抽,對面的花壇裡躺了個人,手裡頭抱着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在發短消息,映着一張臉鬼氣森森的。夏明朗不用細看也知道那是陸臻,整個基地裡從頭往下數,隻有一個半文人,嚴隊算半個,陸臻是個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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