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脫下的衣裳中來來回回翻找,确定了是不在後行露又披上外衣出了房門,夜已深,她便隻在海棠閣附近找了找。
最終還是悻悻而歸,行露一向不是個粗心大意的人,她拍了拍腦門仔細回想,忽然間想到了今兒在攝政王府撞上了兩個侍衛的事。
此事她印象還算深刻,兩個侍衛其中一個身上還帶着濃重的血腥味,想是受了傷。
或許就是在那時掉的。
也怪她長時間不得空繡新的香包,用了也快五年了,繩子該是松了。
這女兒家的香包乃是貼身之物,甚至事關清白,但對行露來說也算不得重要,畢竟丢在了攝政王府,平日她從未顯露過,無人知是她的,所以也不急在一時找回來。
但丢香包這事她還是得說出來,明再在找上一找,倒是不必去攝政王府問了,為了個香包去一趟不值當。
想到這裡,行露也安心上了床薄眠,殊不知此時此刻她的香包正靜靜地躺在一張小桌上,邊上兩個盯着香包看的男人一個面色凝重,一個不明所以。
小屋中隻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将長穆的臉色照得更加陰沉了幾分。
站坐在一旁墨叢目光在香包和長穆臉上來回掃視,最終忍不住打破了長久以來的甯靜,他道:“大人,一個香包,想來也說明不了什麼。”
畢竟行露姑娘可是長郡主身邊的人,而長郡主是王爺的心上人,應該不至于和王爺對着幹才是。
長穆的目光還是死死地盯着香包,凝重地開口:“墨叢,此事絕對不簡單!”
這話墨叢倒是不贊同,他前些日子受了傷,正休養了,大半夜的長穆卻拿個香包到他房裡來,他隻覺得長穆是疑神疑鬼。
但還是耐心地分析道:“大人,你想想,這金絲楠木一事過言算得上是罪魁禍首,而長郡主可是受害人,可如今長郡主的人卻想救走過言,這是何道理?”
墨叢本以為說了這一番話後長穆也該想明白了,可誰知長穆猛然驚醒似地看向他,一臉驚詫的說道:“莫非本就是蛇鼠一窩?”
“啊?”
墨叢一時間反倒是有些混亂了,反應過來後才明白長穆的意思,趕緊低聲勸說道:“大人,這話可不敢亂說!”
然而長穆卻是不管不顧地繼續喃喃着:“傳言洛陽是亂臣賊子,有謀逆之心……金絲楠木價值千金……”
說到這裡長穆猛然一頓,盯着墨叢是一言不發。
“大……大人?”
火光搖曳下,長穆的目光反而顯得有些陰森,墨叢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便聽長穆突然炸聲:“招兵買馬!”
“啊?”
墨叢隻覺得這話多少有些離譜了,就算有傳言,可長郡主隻是個小女娃,一個小女娃能幹出這事來?
就算能幹出來,想也是被人利用!
不過長穆的猜想也有很多說不通之處,墨叢問道:“就算是這樣,那過言都已經被抓了,長郡主何必冒險救他?”
這樣做很明顯一點都不劃算,若他是同夥,這會兒早就該轉移了,還管一個棄子作甚?
“也是……”長穆一瞬間洩了氣,整個人又陷入了沉思當中,他思來想去,總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沒錯的。
“說不定是這過言留了一手,隻有他自己知道藏處,長郡主這才不得不冒險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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