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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不應該嘲笑别人。

“你——”李佳悅被她說的無言以對，溫朵也不再看她，轉身離開回到教室。

身後，那幾個人看着她的背影，一副很受震動的樣子，“忽然覺得她說的好對啊。”

“就是，原本人家也沒做錯什麼啊，還被這樣議論……”

那些人說着眼神往李佳悅身上看去，跟溫朵相比，她好像低落在塵埃裡一樣。原本理直氣壯笑話溫朵的話，此刻也成為了累贅。

*

教室裡，陳然剛剛睡醒，整個人沒骨頭似的靠在牆壁醒神。

溫朵沉默着，表情看上去很不對勁。

“怎麼了？”陳然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聲音帶着剛睡醒後的暗啞。

他額前細碎的頭發被壓得有些扁，還有幾簇不聽話的翹起，此刻的陳然看上去沒有任何攻擊力。

“我是不是很讨厭。”溫朵問他。

哪怕是隐藏的再好，她再怎麼驕傲，那些話對她這個年紀的女生來說，都是很大的打擊。

“什麼？”陳然重複了一遍，沒聽清楚她的話。

“我這樣纏着你，很讓你煩惱吧。”她看着他的眼睛，聲音裡有說不出的哀傷。

陳然微怔，那些睡意瞬間消散，眼神恢複清明，抿唇沉聲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好端端的，問這樣的問題。還是在他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你就回答我嘛，是或者不是。”她此刻迫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陳然垂眸，她那雙眼眸裡，好像被蒙上了層薄霧，多了些平時沒有的情緒，甚至她都沒發覺自己什麼時候扯上陳然的衣角，攥的很緊。

她看着陳然，等着他回答。

“不是。”

簡短卻毫不遲疑的兩個字，差點讓溫朵落下眼淚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我可憐的朵朵啊

第11章

在問出那句話的時候，溫朵想過如果陳然回答是的話，她會怎麼樣。可單是想到那樣的回答，她就覺得自己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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