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嬷嬷嚴重了,你從前是賢妃跟前的人,思慮定周全。既如此我先去廚房看看,雅兒,你姐姐就交由你招待了。”蕭惠儀語氣平平,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裡不痛快。幸而白湄也不想看見她,招待什麼的,隻要不用對着蕭惠儀,她樂得被冷落,且她有好些話說與白雅聽。白湄原想回自己院子,但湄滟苑已冷情了幾天,依蕭惠儀的性子定不會派人打掃,遂攜白雅一同去了雅馨苑。“她總有一天會被賢妃給作死,屆時看她找誰哭去!”丫鬟們才退下,白湄說道。白雅給白湄倒了杯茶:“尚嬷嬷來者不善,祖母卻屢次退讓,你說怪不怪?”按理說老夫人那順我昌、逆我亡,做事不擇手段的性子,要趕走一個連嬷嬷,不在話下。偏偏她忍下了,縱容尚嬷嬷借賢妃之名替蕭惠儀出謀劃策,滅自己的威風。“别不是被人捉住什麼把柄,動不得。”白雅點頭,深表贊同。“不說别人,說說你自己罷,姐夫待你可好?那天……”白雅小心道:“可安然?”白湄挑起一抹笑,與往日的端莊大不相同:“你要和我打聽我們兩的洞房花燭夜?”白雅老臉一紅,知道自己被耍了,“狠”捏了白湄一把,以為白湄不想多說,故也沒多問。白湄卻道:“年少無知,往日的情深方知不過是虛情假意,幸而懸崖勒馬,日後,薛淩浩護我一日,我便真心待他一日。”白雅道:“先不說往後,眼下才是實在,無需為了過去為難自己。”再多的她卻說不出來了,誰知道日後薛淩浩會不會是另一個白源。“從前不覺得,現我發現你越發像……母親,模樣雖不似,性子卻似了八分。”白雅第二次從白湄嘴裡了解文世洳,心裡好奇,道:“長姐還記得母親的模樣?”白湄道:“我生母私藏了兩幅母親的畫像,一幅供在佛堂,一幅在她的卧室,且母親生前待我極好,忘不了。”似是想起什麼般,白湄悄聲道:“說起來,先皇後與母親乃同胞姐妹,兩人長得極相似,莫怪賢妃看你不順眼,幫着她妹妹對付你。”聽聞賢妃與文世瀾曾争過寵,白雅心裡想的确實另一樁,難怪真假白謙無人察覺,白謙的風眼像極了文世洳,看來是随了文世瀾的長相,隻是,宮裡的四皇子俏似皇上,這又何解?白湄見白雅似在思忖,打趣道:“想什麼呢?腦袋都快掉桌上了。”白雅也不惱:“在想賢妃為什麼要把尚嬷嬷安放在蕭惠儀身旁。”尚嬷嬷之前跟的是白婳,隻是白婳被貶去水月庵的,尚嬷嬷卻留在了衛國公府。“她腦袋不靈光,我原先以為是要對付兄長的,然而兄長過幾天便要搬離,便隻剩下你了。”白雅道:“我随兄長一同搬離,已經與父親和祖母說了。”白湄突然想起那日聽到的話,心感微妙,試探道:“你覺得兄長如何?”白雅一臉疑惑,似不明白湄問中的含義,道:“哥哥待我極好。”白湄心裡不是滋味,白謙為了白雅禍水東引,把二皇子引到自己的湄滟苑,看着确實是真心待她的,隻是,白湄自認雖與白謙非同胞,白謙卻能眼也不眨地“獻出”自己,誰知道日後會不會為了權勢,同樣把白雅給“賣”了。畢竟有的人無謂情意,情意之所以在,不過是因為利益不夠。白謙,理應是站在頂峰的弄權之人。“待你好便行,說起來你今年及竿,也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考慮,别到頭來被蕭惠儀塞了個歪瓜裂棗的!”相比衛國公府,住在尚書府确實更為妥當,起碼現在白謙還未變,但不保證過個一年半載,還是不是那個白謙。白雅笑道:“她倒是想,不然面子不好過,你還不知道吧,白婳被父親許給了他的一個部下。”白湄詫異,既說是部下,便同是行軍作戰之人,且不似高門弟子,父親怎麼舍得?蕭惠儀與白婳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莫非是因着之前如意莊一事?三皇子與白婳不是表兄妹嗎?竟真為了南宮嫣然要給白婳苦頭吃?如此就不怕與衛國公府、安王府離心?”白雅但笑不語,大家都高估了白婳在賢妃、白源和安王府心中的地位,近來白婳連連出事端,她那些所謂的依仗早就耐心全無,恐其再生事端,牽連自己,又怎麼會在玉妍公主眼皮底下護着明顯犯了錯的白婳呢?“距離她出閣還有三年,誰知道這三年會發生什麼?現隻是被遠送水月庵,嫁與不嫁都未知。”白湄還想說些什麼,外頭玉竹敲門道:“大小姐、二小姐,宴食已備妥當,阖該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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