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開口,祁炎已轉身将她拽入懷中,緊緊抵住,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
“想我了?”他挑着刀鋒般墨黑的眉問,深沉的笑意劃開在眉梢,有着與方才校場上截然不同的輕快柔軟。
在外,他始終是一把鋒利淩寒的劍。唯獨在紀初桃面前,才會心甘情願收斂爪牙。
紀初桃被他親得有些喘不過氣,唇上的酥麻微痛卻讓她暫且忘卻了心中的煩憂,輕輕颔首:“有點兒。”
祁炎将她擁得更緊了。
紀初桃險些悶着,胸口被他的黑甲硌得慌,便伸手軟軟推了推,蹙眉小聲道:“戰甲好硬!”
祁炎這才松開她,引着她在營帳中唯一的坐床上坐下,解釋道:“軍中不卸甲,殿下多擔待。”
他的床亦是硬硬的,隻墊了一層薄薄的褥子。
紀初桃坐着,往祁炎的腰間瞥了眼,還未想好如何開口,便聽見祁炎問道:“有話說?”
什麼都瞞不過他,紀初桃索性不拐外抹角了,直言道:“祁炎,本宮之前給你的令牌呢?”
祁炎搬了個小凳子在她對面坐下,明知故問:“什麼令牌?”
紀初桃生怕他拿不出令牌,或是丢了,前傾身子着急道:“就是本宮讓你做家臣時,為了方便你在府中通行……”
話還未說完,便見祁炎拉開床頭帶鎖的抽屜,将一枚金玉制成的公主令取出。
紀初桃反應過來,舒一口氣,無奈嗔道:“你又耍弄本宮了!”
她連生氣的模樣也這般溫軟好看。祁炎撐着太陽穴,将公主令晃了晃,又攥入手中,“殿下相送的信物,臣自當要貼身攜帶。”
紀初桃顧不得計較那令牌是否“信物”,側首道:“這令牌一直在你身邊?”
“當然。”睹物思人,令牌的棱角都快被他摸平了。
“可曾遺失過,或是交給别的什麼人過?”
“不曾。殿下的東西,怎會輕易交予他人?”
頓了頓,祁炎擡眸道:“殿下如此在意這令牌,是有何不對麼?”
紀初桃明顯輕松了不少,搖了搖頭,徹底放下心來。
之前她還擔心是有人拿了祁炎的令牌作亂,唯恐查到什麼牽連到他頭上。如今看來,工部劉儉之死與祁炎并無任何關系,懸着的心終于落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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