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于秋莫名的覺得哪裡怪怪的,他想不出來,但也明白如果羅恒真想做什麼,他恐怕活不到現在。于秋看着藤蔓,半天終是歎了口氣。“記住你的承諾。”“好”回過神來,眼前景象非常陌生,也不知道是鑽進了那條旮旯小道裡,于秋自顧自悶頭跑,壓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好在羅恒過目不忘,于秋順着羅恒所指方向看到避難營的黑色大門時,不得不承認,羅恒像個人體定位儀,于秋都沒細看的東西,他硬是記得分毫不差,就連附近有幾棵樹都牢牢記着,于秋都不知道該不該誇他。不過于秋并沒有糾結多久,臨近門口,他意外碰到了兩個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标志性的花色圍巾和濃黑眉毛讓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可惜他們并沒有注意到于秋。男人和女人似乎吵了架,女人鬧着脾氣,眉宇間滿是生氣和憤怒,高大的男人姿态擺的非常低,拉着女人說着什麼話,女人不願搭理,擺手掙脫男人的擁抱轉身就走;男人剛想去追,情緒的起伏不定卻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男人好像生病了,比起幾天前的初見,氣色肉眼可見的變差了,眼白泛黃,布滿了紅血絲。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女人早就走遠,他拉開圍巾抹了抹嘴,眼一花眼前突然遞來一張紙巾。他愣了愣,擡頭看去,認出了于秋。“是你。”于秋記着男人的好,初見時的那包餅幹和飲料在後面饑一頓飽一頓的時候裡,越發顯得彌足珍貴。他一直是想找機會報答的,原以為以後都可能沒了機會,如今見到意外的同時又感到高興。隻是當下他的存在顯然有些尴尬,走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男人嗆的都快喘不上氣了。“你沒事吧。”男人接過了紙巾說道:“謝謝。”“不不不,是我該謝謝你的。”于秋連忙道,“我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幸好碰到你們,我一直想感謝你的,可是我找不到你們。”“咳~對了我叫于秋。”男人抹完嘴,将紙巾塞入口袋,握住伸過來的手掌開口道:“蔣旺。”蔣旺的心思明顯不在談話上,目光頻頻望向女人離開的方向望眼欲穿,眼中的焦慮溢于言表,寥寥說了幾句便焦躁的按奈不住道了别,徒留于秋傻傻站着。圍牆裡的人群已經散去,老鄧頭背着手在跟一個人說話,看到了于秋,笑眯眯的朝他招了招手。于秋對老鄧頭印象非常好,和藹可親的讓他想到了自己的爺爺。“你别去。”羅恒忽然開口阻止。于秋腳步一頓:“怎麼?”“你别信他。”人類是天生的戲子,老頭看似和善眼中的冷漠卻逃不過羅恒的眼睛。羅恒死的時候将将21,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人家慶生,他在迎死,那時候他年紀不大,卻早早的了解了人心得可怕;他擁有一種可怕的洞察能力,對人内心深處隐藏的情緒幾乎敏感到了病态。人得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并不假,哪怕再善于僞裝,眼中藏匿的一些細節始終做不了假。老鄧頭時時刻刻面帶笑意,笑意卻不達眼底,眸中冷淡的像一張虛假的面具,這種人不是會裝就是城府頗深。“為什麼?”于秋不明白。羅恒不善言辭,他想表達心中所想,話都到了嘴邊卻隻有一句:“他不是好人。”這個回答沒有絲毫說服力,站在于秋的角度,不說于秋覺得奇怪,換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莫名其妙。他想了想道:“你不信他那你信誰”羅恒:“…我隻信你。”于秋:“…”羅恒不信任何人,于秋沒有任何遮掩的内心世界是他信任的源泉。他曾經那可笑的一生耗盡了他所有的信任。他一直堅守着一道底線,好告誡自己不要無端怨恨,不要牽扯無辜的人,但這并不代表他還能相信誰。而重生後,于秋成了唯一那一個。作者有話要說:恒哥追妻的避難營裡人口衆多,将近500口人,哪裡能一一認全,加上老鄧頭幫着說話,于秋就像混入魚缸的一條小魚,初時格格不入,融入進去就沒有任何不同了。畢竟人大多都是忘性大的,不重要的東西,過眼一看,轉頭也就忘了。也因此于秋沒有再感覺到一開始的如芒在背。白日裡,于秋單方面的結束了話題,久久不願意搭理在他看來非常無理取鬧的羅恒。直到月色朦胧,弦月如鈎,漸起的薄霧似黑夜的紗簾,若隐若現遮遮掩掩,伴着時不時冒出來的怪異蟲子詭異又危險,讓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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