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人影從陰影處行出,臉上一片冰寒,看着鴿子腳腕上火漆封印的竹管,表情肅殺,“你将我們的秘密告訴誰?”
她不明白,為什麼楚濯霄會在這瞬間有如此強烈的防備,這防備就像高高豎起的城牆,将他隔絕在任何人可以靠近的範圍内。
心頭猜測,她擡起目光,“你害怕我告訴誰?”
楚濯霄的眼神猛的窒了下,單解衣輕哼了聲,“你在江湖中,究竟忌諱誰,忌諱到如此地步?”
楚濯霄不言,臉色卻更緊。
“是你請我來的‘清風暖日閣’,不然我這時候該在家中與親人團圓與丈夫歡聚,你留下我也就罷了,難道還不準我告知一聲?”單解衣無奈搖頭。
來的太過匆忙,她隻急急留了幾個字,想要與單家取得聯系,結果好不容易有了隻鴿子,她還未能回信,就被他莽撞的斷了線索。
“你有丈夫?”沒有體會她話中的無奈,楚濯霄隻對這句話蹙起了眉頭。
單解衣笑笑,“我的年紀,難道不該有夫嗎?難道楚大宮主真的想與我成親?”
楚濯霄的表情再度陰沉了下,額間發冠的紅寶石在月光下閃爍着妖異的光芒。
“楚大宮主徹夜未眠,就為了在我的窗外抓鴿子和問我有沒有丈夫?”她無心的一句話出口,才想起楚濯漓的話。
楚濯霄通常,是不眠的。
楚濯霄擡起手腕,背在身後的手間,握着一個精緻的翠玉酒壺,遙遙的抛向她,“我答應你的。”
酒壺入手,那股異香沖入鼻端,此刻她已能斷定,這種香氣來自楚濯霄,而香氣顯然不屬于任何一種熏香,難倒……
抿了口,入喉甘冽微甜,餘味揚起後,卻漸濃烈,酒勁極大。可是一口之後,讓人忍不住的又是一口。
“這酒叫什麼?”她看到,透過冰薄的翠玉壺,裡面的酒色不是尋常的乳白淺黃或者透明,而是紅豔,濃烈的紅豔,就如同将它送來的主人一樣。
“‘忘情’。”楚濯霄冷冷的開口,遠遠的站着。
“酒是好酒,就是名字不好。”有那麼一瞬間,她能理解楚濯霄定下這個名字的理由。
如血般的紅,若能醉死,忘卻身外,無欲無情。
楚濯霄轉身就待離去,單解衣的聲音已揚起,“一人月下獨酌未免冷清,大宮主不介意聊幾句吧。”
他沉吟了下,停伫。
月光不夠明亮,但無礙于兩人并肩。在如此近的距離内,那異香又一次侵蝕了她的呼吸,屬于楚濯霄身上獨特天生的味道。
“楚大宮主,你的仇人是不是江湖中頂尖的人物?”她忽然開口,“或者換句話說,是江湖中勢力極大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我頭疼,然後睡了12個小時,起來,頭更疼了……冬天傷不起啊,一直感冒感冒,嗚嗚嗚,完全無精神狀态寫字啊。
今天的稿子放在這,有人問我能不能調大字體,JJ的作者有話說是固定字體,除非我放代碼,但是現在這種抽抽狀态,放代碼我怕我會打不開,因為我光打開作者後台就要花很多力氣,而且我估計用了代碼之後,可能顯示不了這麼多字,大家先将就下下哈。
雕花的木床上,楚濯漓靜靜的躺着,除了那枕畔的垂落的發絲如瀑,幾難看清他身體的弧度。胸口輕輕的起伏,細細呼吸聲斷斷續續,若不是功力如她,還真的聽不到,當真是氣若遊絲。
即便如此,那無聲的人影散開的白色長衫,依然給人一種無法侵犯的冰清玉潔,虛無剔透。
房間裡外的人都被楚濯霄撤走,方圓十丈之内,她知道隻有門外的楚濯霄還守着。
身體的寒氣在沖撞着她的筋脈,丹田中屬于她的氣息想要融合,卻被她自己強硬的克制了。
她必須盡快!
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她坐在床邊,手指觸碰上楚濯漓的衣衫。
冰冷的溫度,透過衣衫直接傳到她的手指間,寒的讓人情不自禁的哆嗦,也情不自禁的想要溫暖他。
即便是在這樣的情形中,他的表情依然看不到痛苦,隻有甯和,若不是從心底深處始終坦然面對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平靜。
他很瘦,瘦的可以看到鎖骨突起的弧度,瘦的那筋脈青色隐隐,在手臂間清楚可見,甚至可以說,瘦的讓她心悸。
她知道他弱,但若非親眼所見,是怎麼都難以想象這種真實的場景,衣衫越開,看的越清楚,這種悸動就越強烈。
不是香豔,也不會帶給她任何旖旎的思想,楚濯漓的身體甚至沒有半分美感,除了……觸目驚心。
這個詞很震撼,卻恰好表達了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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