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惜聽着月卿的描述,隐隐察覺到不對勁,既然都是珍貴稀罕之物,怎會有這般粗糙的東西?可孟庭閑親自封箱,表示這分明才是重頭貨物,而若她沒猜錯,那外形估摸着是把劍!商戶自不可能運劍,那三個人怕也不簡單。
江湖中人,除了那個别門派愛做打家劫舍的勾當,其他門派不會為了錢财,冒險對孟閑庭下手。但若送的重頭是那把劍,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劍,引得一些人下手,到是很有可能。
聞墨弦似乎也在想什麼,半晌才開口道:“按他的描述,那孟閑庭所押送的應該就是一把劍了。可問過他,那把劍壓送時可有其他镖師曉得?”
蘇望點了點頭:“問過,他說那物件連他都是在封箱時才看到的,因着孟閑庭信任他,當時身邊隻有他一人。而镖師運镖都很隐匿,封箱後,不會再同任何人說。”
“那也就是說,如無意外,知曉那貨裡有那把劍的,隻有五個人了?”聞墨弦敲了敲桌面,問道。
“不錯。”
聽了聞墨弦的話,顧流惜頓時豁然開朗,孟閑庭那事果然不是意外,該是被人利用了!
“連劉正毅都沒見過那把劍的真貌,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曉了。可是那些人,不但提前摸清了孟庭閑的行镖路線,甚至不惜對上勾魂刀也要劫镖,隻能說明,他們曉得那是何劍,而且足以讓他們喪心病狂到不顧一切。可是對那把劍最熟悉的人,除了主人怕是沒别人了。”聞墨弦的聲音有些涼,這世間總有一些人的貪欲,讓人膽寒。孟閑庭無辜,爹娘亦是如此。
顧流惜見她神色語氣都有些異樣,轉眼就明白她想什麼了,礙于蘇望兩人在場,隻是略帶憂色的看着她。聞墨弦對上她的眸子,眼裡暖了不少,示意自己無事。
蘇望和月卿沒注意到這些,隻是驚訝道:“閣主認為,劫镖的是那三個托镖之人?”
“我僅是是猜測,即使不是他們,但消息洩露肯定與他們有關。這三人在孟閑庭死後連镖都沒來查,本就有問題,更何況,三個人,一把劍,誰能預料其中會有什麼糾葛。”
聞墨弦這番話不得不說很有道理,這樣的事也并不少見,一旦起了貪欲,沒人能猜出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月卿看着坐在那邊依舊淡然無波的人,眸子亮了亮随即又暗了下去,最後終是恢複了正常,輕笑道:“閣主說得必然是對的,我們按照這個思路去查,想必會事半功倍。”
顧流惜聽着他們說話,自然将月卿的表情盡收眼底,無奈看了眼聞墨弦,心底歎了口氣,那廂聞墨弦對于月卿的話,隻是笑了笑,複又道:“阿望,派人好好保護劉正毅,好生顧看着,等若君回來替他看看,他很重要,不可出意外。”
“是,閣主!”
聞墨弦低頭撥弄着杯蓋:“再讓劉正毅詳細的描述下那三人的模樣,如果可以,粗略的畫出他們的模樣,按白淩的水準,不是難事吧?”
白淩一向擅長于按别人的描述,畫那人的小像,而且隻要描述的不太亂,幾乎能還原七八分。蘇望他們幾人相處這些年,自然曉得白淩的能力,忙回道:“不難,屬下回去後立刻去辦!”
“讓你們查得蘇州城西那個小屋的主人,有何發現?”見事情了解的差不多,聞墨弦問起另一件事。
“回閣主,那人原本叫李堯,外号叫做李老鼠,之前是飛龍門的弟子。”
“飛龍門?可是那專做梁上君子的門派?”顧流惜聽了飛龍門倒是忍不住開了口。因着師傅同她提過,飛龍門雖一向喜愛做賊,可是卻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門派内輕功也是一絕。
蘇望笑了笑:“流惜姑娘說得不錯,正是如此。”
“那李堯也是梁上君子麼?這種人冉清影為何要尋他?”顧流惜覺得奇怪。
“流惜姑娘有所不知,這李堯不但是梁上君子,地下同樣也不放過。”
顧流惜同聞墨弦對視一眼,齊聲道:“他盜墓?”
“不錯,他因着不講門規,被逐出師門,後來結識了一個發丘官,跟着一起下墓,畢竟那些墓中的陪葬品,可遠比這活人的貴重。隻是他幹了許多年一直安然無恙,卻是在越州時栽了跟頭,斷了條右臂……”
聽到這聞墨弦皺了皺眉:“越州?”
蘇望一愣,卻也沒多說:“不錯,是越州
自那以後他就銷聲匿迹,沒想到在蘇州過得窮困潦倒。”
聞墨弦偏頭看了眼顧流惜,兩人眼裡滿是了然,至此也清楚冉清影要那人何用了,她還是在尋純鈞!這李堯很可能找到了越王墓,乃至進過越王墓,很有可能是在那丢了一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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