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點兒聲,還以為這是梓州啊。”陸祎祺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說不停口的妹妹。“若夏病了,在房裡休息,徐晔有事離開一陣,應該就快來上京城跟我們彙合了。”
“咋又病了??你不是大夫嗎?哎,沒事,我已經把孫神醫留下的劄記都帶來了,你全部看完說不定能找到根治若夏的辦法。”
“我是讓阿然送,你怎麼親自跑來了?”陸祎祺随手拿起一本延豐元年的劄記翻閱。“那補書匠手藝還不錯。”
“怎麼?我一路雇人馬不停蹄地送我到上京城,馬車都換了三輛,就為了盡快給你送來。”
“好好好,多謝我的好妹妹。你吃完了沒?我不放心阿竹一個人在房裡照顧若夏…………”
“吃完了。走,帶我去看看若夏,說不定我來她就好了。”陸祎璇趕忙放下碗筷,提起裙角就往樓上跑。
“走那麼快你知道哪間房嘛…………”陸祎祺好氣沒力地抱起一大疊劄記走在她身後。
“若夏,我來啦!你快起來,我有一大籮筐的話要跟你說。”陸祎璇推門而出的時候阿竹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怪不得大哥說不放心他,要是換成阿蔔肯定不會。
“阿竹回房去吧。”陸祎祺見他挂着兩個黑眼圈想必也是困極了。
“若夏,若夏……你快醒醒呀。”陸祎璇不過一個多月沒見她,她已經瘦了一圈、身子比剛到鑄劍山莊時還要虛弱,她到底是什麼病?這叫人心焦。
“徐大哥去哪裡了?為何若夏生病了他怎還會離開?”
“是若夏的意思,我晚點再跟你解釋。之後見到徐晔你不要亂說話。”陸祎祺很不放心這個口疏的妹妹。“你先幫我把這些劄記放好,我來給若夏針灸。”
“哦。放這兒嘛?不放你房間?”
“就放這裡,省的搬來搬去。”
“哥,為何若夏會有如此多的白發?陸祎璇本想幫她梳理一下頭發,卻發現她一頭青絲下赫然掩蓋着一片白發。
陸祎祺搖頭,目前他真的毫無頭緒。就連玉血丸有問題都是前幾日才發覺,此時他也覺得沮喪無比。
“她這次已昏迷了接近十日了,今夜我在這裡陪着她順便翻閱師父的劄記,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徐晔師父或是若夏的病情…………”
“哥,我幫你。”
“你剛連日趕路,還是去休息吧。”
“我是習武之人,偶爾熬夜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吧。你先給若夏施針,我去找掌櫃的再要幾個煤油燈。”
陸祎祺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妹妹這麼為人着想,以前總覺得她就是個任性聒噪的跟屁蟲。
“若夏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醫治你的辦法。”
第六十二章寒毒
這還是陸祎璇第一次挑燈夜讀,也不知打了幾更,她終于支持不住,抱着劄記沉沉睡去。
到上京城他們走了一個半月,她卻隻花了十幾天的時間,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日夜兼程,陸祎祺将妹妹抱起放在另一間床上,讓她睡的舒服點。
“延豐二年十月初九,病者男,初觀其面色發灰,鬓、眉間均有微汗滲出,唇發紫,脈象結,雖病者以内功護住心脈仍覺胸悶不已,氣息喘,鬓發白…………乃毒之相,且毒頗深。奈何一時之間老夫束手無策。”
陸祎祺看着陸祎璇手中翻開的那頁,瞬間想到了什麼,立即拿到手中細細揣摩。
“這本為何隻有兩三頁?”第二頁是延豐二年十月十五、臘月初七,而第三頁直接跳到了延豐十五年元月十八?而且字迹也比其他的要小而潦草許多,像是在慌亂或是情緒激動時寫下來的,還好修複好的這三頁,上面的字加上一點推測基本上都能連成句。
他挑起三根燈芯放在眼前,拿起筆墨紙硯一筆一畫地臨摹下師父的字迹。
“延豐二年十月十五,病者懷胎七月,已現其亡夫之病症,因不知所中為何毒,隻知病者懼怕寒冷,遂暫名為‘寒毒’,無解,暫施針抑毒,保其胎。”
“延豐二年臘月初七,病者臨盆在即,穩婆既至,一個時辰後産下一女,耗盡真氣,青絲陡然全白,毒發身亡。”
陸祎祺寫到此處手不禁顫抖了一下,豆大的墨水滴到宣紙上,師父的劄記正在一步一步印證他的猜想,若夏的生辰不就是延豐二年臘月初七嗎?而且……她之前也推測小時候遇到的長須老伯就是自己的師父。那麼,這裡記載的必然是夏叔叔兩夫妻了…………原來,夏嬸嬸是中毒死的,那麼若夏她?
他趕緊翻開第三頁,可文字卻出奇的少。
“延豐十五年元月十八,毒素在病者體内十二年有餘,毒雖不深卻無法根治,且于情緒激動時易昏厥,唯有調制藥丸保其心脈。如今老夫陽壽将近,終是有負恩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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