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是一普通女孩的裝扮,但架不住顔值高,很快就吸引了身邊人的圍觀。葉歡小聲對德善說:“公主,你這樣太高調了,不如咱們換個地方聊?”德善冷哼了一聲,說:“你還知道啊?我們倆足足追了你大半條街,都快成為他們眼中的笑柄了,你倒好,隻顧着往前跑,完全不管我們。”葉歡連忙賠禮道歉:“是是是,公主大人您說得極是,是時某照顧不周,您還是先去客棧,外面風大,要是凍着了可不好。”說着便将手伸向客棧的方向。德善一看葉歡一改往日冷冰冰的人設,心中大喜,她挺胸擡頭,走到前面去了。三人來到客棧,葉歡便讓小二上了一壺好茶,葉歡問德善:“公主,要不要再點點什麼小菜?”總覺得就這麼幹坐着也不是什麼回事。德善就說:“不要,我嫌這裡髒。”……葉歡聽完直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嫌這裡髒,還三番四次的跑過來,圖什麼?但她也隻是想想。待到小二端上來一杯茶,葉歡便又讓他重新去拿了一壺白開水和一個碗。德善和小丫鬟就帶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問:“你這是要做什麼?”葉歡沒說話,隻将放在德善和丫鬟面前的杯子拿過來,先是将擺在桌上的筷子淋上開水,“消毒”完之後,她就開始展現自己精湛的技術,将筷子像鑷子一樣,把那兩個茶杯給夾起來,用白開水在上面反複的澆灌,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這才放到了德善面前。“兩位姑娘,現在您可以放心喝了。”她給了德善一個眼神,暖心的給她倆添上水。德善笑了笑,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她端起茶杯,隻覺得有些發燙,但對于葉歡這種突如其來的悉心關懷,她是很吃的。“你以後就别這麼做了,我反正也不渴。”說是不渴,這會兒就已經把那茶喝進了肚裡,可見剛才跑了這麼久,的确是有些口幹舌燥了,德善看着葉歡,說道,“你可能是沒看到剛才周圍人的反應,全是一幅看笑話的樣子,要是下次還這樣,那你可别說認識我。”葉歡讪讪的點頭,她自然是沒話說,因為下次還能不能坐在一起聊天還是回事呢。既然都已經上茶了,當然就要聊到正事上。“公主,潘臨安的事,現在能和在下說上一說嗎?”葉歡說。德善輕咳了一聲,說:“可以,但我這茶還沒喝完,我還不想說。”……葉歡想翻白眼,但她又不好發作,隻得忍着脾氣說:“好,公主想什麼時候說都行。”德善問:“你不生氣嗎?我有可能是在戲弄你。”葉歡說:“戲弄又如何,全憑公主高興。”德善噗嗤一聲笑出來,似乎對葉歡的回答很滿意。她給了身旁坐着的小丫鬟一個眼神,小丫鬟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手帕包裹的手镯。葉歡仔細回憶,這似乎是潘臨安母親的東西。“這是個老物件,乃是前朝之物,被人典當之後,就立即送到了宮中,你說巧不巧,恰好那時候被我撞見。這要是送到了我父王面前,那還不得惹出事來?”德善道出了其中的緣由。原來她也并非專門去尋找潘臨安的下落,隻是機緣巧合下讓她在宮中看到了一個想來邀功的官員手裡正握着這東西,仔細詢問下,才知這東西來路詭異,前朝舊物出現在皇宮,肯定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所以德善當時就給攔下,并對那人說此物并非真品,隻不過是有人為了賣個好價錢故意仿制的。德善将東西遞給葉歡,葉歡接過,在手中仔細擺弄了一下,唯恐被人看了去。德善就笑着說:“不用那麼緊張,現在你我就是一普通人,在外人看來,這東西也很普通,根本就值不了幾個錢,你隻管大膽放心的看,越是沒所謂,這事才會真的翻篇。”葉歡點頭,又将視線轉移到了那個玉佩上。這玉佩左看右看,确實是潘臨安母親的東西,在時婉的印象裡,潘母是一直都戴着這個玉佩,除了大事,一般是不會把它摘下來。記得有一次他家裡遭了賊,他家動用所有的關系去找,差不多将全縣的地都翻了個遍,後來才知他們家那次其實什麼也沒丢,就是潘母身上戴的那塊玉不見了,幾經周折終于又到了她手上。從此之後,潘母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這也是為什麼時婉會對這玉佩有印象,那是因為當時她也随哥哥幫着潘臨安一起去找了。“你雖和潘有深仇大恨,但你也最了解他,這東西就是他在某個當鋪典當過的,他的身世背景,有和你說過嗎?”德善像是對這個特别在意。也是,誰會不在意這種敏感的事物。前朝的東西,弄的不好就說明現在還有一些前朝的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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