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瀝點點頭,“還行。”然後和齊正赫交流起了培訓的老師和同事,看樣子齊正赫認識很多人,“那個愛爾蘭光頭是不是愛吹自己高爾夫打的好,手下敗将,也隻能唬唬你們了。”
齊正赫陪着瀝瀝邊聊天邊走到了酒店,他并不打算讓瀝瀝為難,隻是讓她留步。
“怎麼?生日禮物就不用了。”瀝瀝笑道,“也不能請你上去坐坐,免得跟暮開視頻的時候誤會哈。”
“德行。”齊正赫輕哼一聲,但手還是伸進了大衣口袋,朝她擡擡下巴,“你,閉眼。”
瀝瀝想了想,閉上了。
瀝瀝永遠也不會知道,她閉上眼睛的那幾秒,齊正赫的眼神是多麼貪戀的含着溫柔與悲傷。
下一秒,齊正赫的手就覆上了瀝瀝的頭,語氣輕松,“給你的禮物,就是讓你開竅。”
瀝瀝眼睛一睜,笑着就伸腿去踢他,齊正赫大笑着躲着,就像習慣了一般,他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瀝瀝,收斂了笑,“說個事兒,嚴肅點兒。”
瀝瀝站好,嚴肅了一點,雪花落在鼻尖也不去拂。
他說:
“我以前喜歡過你。”
這句話輕輕的,然後消散在了冷冷的空氣中,
瀝瀝嚴肅的點了點頭,“我現在知道了。”
嚴肅的兩人相視而笑,齊正赫說了晚安,看着瀝瀝進了酒店的背影,撇了撇嘴,低着頭輕輕說,“當然現在也是喜歡的。”
他的口袋裡真有禮物,去年就準備好的,不管瀝瀝信不信,他自己都有點不信。那天晚宴後,他看着瀝瀝穿着黑色的禮服在大街上吃燒烤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可能完了。
他那天晚上就買好了戒指,因為他總覺得會派上用場,現在那枚珍貴的戒指靜靜地卧在他的大衣口袋裡,似乎在遺憾自己再次錯過了他以為命中注定的主人。
瀝瀝回到酒店,脫下外套,開始工作。
當然沒有什麼視頻,他們有時差,現在才晚上七點,而暮開那邊就太早了,早上六點,他應該還在睡覺。
瀝瀝剛打開電腦,手機就響了,是李依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急切,“瀝瀝,正赫在你那邊嗎?”
李依一直都十分穩重,熟了之後她覺得李依其實有一點像女版的齊正赫,随心所欲,愛看笑話。此刻聽着她有些焦急的聲音,愣了愣,“剛剛遇到了,現在應該已經走了,怎麼了?”
李依輕輕的“嗯”了一聲,放松了不少,似乎想起了什麼,“沒什麼,對了,生日快樂,瀝瀝。”
瀝瀝笑了笑,突然想起了樓下齊正赫欲言又止的樣子,又看見了桌上的蛋糕,有些愧疚,自己對齊正赫的确不夠朋友,“對了,你知道齊正赫生日嗎?”
那邊又沉默了下來,瀝瀝發現自己問的有點多餘,完全可以以後問問薇雅他們,但李依繼續說話了,這時的聲音有些冷淡,甚至生氣,“姚小姐,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我以為你會記得所有朋友的生日,至少不會還用問别人。”
瀝瀝愣了愣,“我…”
“好了,還有點事,不聊了。”李依匆忙的結束了對話,挂之前還是匆忙的丢下一句,“九月二十。”
☆、富貴公子落難記
瀝瀝放下手機,感到有些奇怪,齊正赫在美國開會卻跑來找她,她仔細回想齊正赫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意,而李依也欲言又止。
她又拿起手機想問問國内的情況,此刻國内大約是上午了,雖然處在假期,但她還是給薇雅打去了電話。
薇雅接到電話,詳細的報告自己所知道的,據說大約是融資出了問題,為避開國内記者媒體,董事會在美國召集臨時股東大會,提請對目前的董事會主席齊之遠的罷免,具體的薇雅也不清楚了,結果也并未透露。
瀝瀝放下手機,想起齊之遠是齊正赫的舅舅,如果齊之遠卸任,可能會有損齊正赫在集團的利益,所以齊正赫那樣郁郁寡歡,可能就是董事會真的變天了。
瀝瀝覺得這可能就是富貴公子落難記,但即使落難,集團畢竟姓齊,齊正赫仍會在集團有一席之地,不過她想了想齊正赫那個驕傲的樣子,可能是他心有不平吧。
她想了想,要不要請齊正赫吃個飯安慰兩句,但又一想人家這幾天一定忙得很,哪缺她這兩口,也就作罷。
但過了兩天,薇雅的一通電話讓她徹底摸不着頭腦了,齊之遠仍是董事會主席。
“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小齊總?”成總坐在面前,還是那樣英姿飒爽。
瀝瀝低頭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齊正赫和成大器有舊怨,但她知道齊氏的問題如果再去問齊氏的人必然問不出什麼,隻能腆着臉問自己的老朋友了,她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往來。她也知道成大器現在在C&M作财務經理,雖然職位低些,但好歹自己合适合理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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