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寒站在一旁盯着景泓的字,道:“旁的沒什麼了,隻是州牧這字我越看越覺得熟悉,頗有屬下一位舊友的風範。”
景泓小時候是照着名家的字帖學寫字的,其中有一些是文相的筆墨,若是以前他可能不知趙一寒是何意,如今卻是很快明了趙一寒話中之意。
他道:“我家裡的書房有很多字帖,我從小便是照着那上面的字一遍一遍臨摹。隻是字帖不都是一個人的,風格迥異雜多,可能寫着寫着各家風格混在了一起,剛好與趙主簿舊友有些相似罷了。”
趙一寒點點頭似未有他疑,道:“大概是這個緣故吧。不過這種習性可不好,若是臨摹練字,最好尋一風格最愛的大家,如州牧這邊雜糅,實在不妥。”
景泓虛心受教:“确實,小時候不懂事,家裡人也管得不嚴,所以才會如此。”
趙一寒将景泓處理好的公務收拾好,帶上離開了。趙一寒走後,景泓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手搭在肚子上,對寶寶道:“吓死爹爹了,差點露了餡。”
寶寶很給力地踢了景泓一腳,給他一個回應。
景泓得到了寶寶的回應,又思及方才趙一寒在時寶寶乖乖休息沒有折騰他,于是很高興地抱着肚子和寶寶說起話來,算是獎勵他。
可真正的獎勵還在後頭,景泓回到王府後便得知今日靖王回府,正在小樓上。景泓進房後發現蕭元燮這次回來顯得疲憊不少,卸去盔甲的他倚在榻上有些頹樣。
景泓看一眼便心疼,走過去本想讓他躺在自己膝上給他按按頭,可惜肚子大了,蕭元燮也躺不下了。
“這孩子,盡會掃興,必是個男孩無疑了。”蕭元燮嘴上說着嫌棄,手上卻頗為溫柔地摸了摸景泓的肚子。
寶寶聽得出父親在埋汰他,他不願打理,懶得動彈。
“今日怎麼有空回來了?我看王爺臉色不是很好,是否出了什麼事?”景泓被蕭元燮攬在懷裡,擔憂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木先生?”
“記得。”景泓點點頭。
“前幾日他給本王來了密信,代北戎三王子希望與本王合作,幫助三王子奪取北狄新王之位,并許諾十五年之内不得進犯我大周邊境,每年按時朝貢,還答應一定會把滅了前平涼州牧滿門的兇手交出來。”
木先生不像是那種會甘心認輸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在積極拉攏蕭元燮,想來草原上的局勢對三王子極為不利。
“大周和北戎真的要打仗嗎?”
“那得看北戎的誠意了。”北戎的三位王子,除去心機城府甚深的老三,老大和老二都算好控制。老二自不必說了,空有一身蠻力毫無智慧,他若當政,最多就是打幾仗,他身邊有沒有什麼精明的謀士,把他打怕了也就好了。老大背後有草原最大的部族撐腰,雖然麻煩點,但經過這次三子奪位,北戎一分為三已受重創,王後并非無腦之人,自然懂得這時該韬光養晦。
對草原來說,三王子為王才對他們更有利。可是對大周來說,一個好控制,或者知輕重的王才更有利于兩國。
“王爺是否看好三王子?”
蕭元燮詫異,反問道:“為何這樣問?”
景泓道:“其實每個人都希望能夠棋逢對手,王爺也是一樣的吧?景泓對那三位王子了解不多,但是從上次木先生冒險潛入京城求和而不是貿然行刺便看得出這位三王子比其他兩位更有膽識和計謀。和蠢人打交道令人厭煩,木先生是佘先生戰場上的知己,想必那位三王子也更對王爺的胃口才是。”
“我先前怎麼沒發現,你竟是扮豬吃老虎的好手?”蕭元燮心中越發對景泓感興趣。
景泓雖說了一通,并非心機之言,他不過是按照内心所想說出而已。他道:“我也不傻的,我隻是先前沒遇上這樣的事情罷了。如今到了平涼,人生地不熟,我也隻能自己多觀察多留意,以免給王爺惹麻煩。”
這小兔子一臉天真的說這樣的話,蕭元燮心中一陣酥癢。
他抱着景泓往上托了托,讓景泓與自己平視。景泓被拉到人眼前沒了方才的自在,他垂下眼簾,手指又揪着蕭元燮的衣襟胡亂地攪在一起。
“怕給我惹麻煩?你倒是說說,能給我惹什麼麻煩?”
“不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上次跟你說的讓你好好想想,你想好了麼?”
“王爺可沒說下次見面要給個答案,我還沒想好呢。”其實早就想好了,不管怎麼樣,這顆心總是向着你的。
“哦,是本王疏忽了。”一面說着,蕭元燮靠近景泓的耳邊輕啄起來,大掌也開始在衣裳下作亂。
“你……别鬧我。”一段時間沒有行事,景泓其實也有些憋得慌,上次同榻而眠時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但為着腹中的孩子,不敢顯露半分。此時蕭元燮一挑撥,他的身子很快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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