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他反過來問我,“長着翅膀的美人,你又是什麼人?難道是水澤的精靈嗎?”
神代的人對于幻想種之類的東西倒是司空見慣,我也不用絞盡腦汁編個什麼“我吃了肯打雞長着六個翅膀的雞做成的香辣雞翅所以也轉基因長出了翅膀”這種瞎話。順理成章地,我張口,半是出于本心,半是由什麼冥冥中的奇異力量操控,說:“我是厄俄斯,許珀裡翁與忒亞之女,赫利俄斯的妹妹,黎明女神厄俄斯。”
提托諾斯微微變了臉色,他身後也接連探出那三顆顔色迥異的随從的腦袋。我掃了一眼那三個随從,然後驚愕地發現那個黑發的随從赫然長着東方仗助的臉。
不是,這,這是不是有點離譜了?
“哇,是女神诶!”仗助瞪圓了他的雙眼,活像吃驚的小狗,“她果然不是鳥!”
那個長着一绺超長卷曲劉海的紅發青年無奈:“我早就說了……”
是你嗎花京院?!
“黎明女神,是那個每天早上駕着金車為太陽神開路的黎明女神嗎?”銀發沒有眉毛的随從大聲嚷嚷起來,“哇,提托諾斯你可太厲害了,你把女神射了下來,那以後是不是就沒有黎明了?到了該天亮的時候天空就不會慢慢地變亮,而是‘唰——’地,‘唰——’地一下就亮起來了哦!”
我:?
波魯那雷夫你在說什麼鬼話呢?
你們三個又是怎麼和承太郎一起被嫁接到這個時代的人頭上的——而且看起來就連智商也被嫁接過來了!
空條·提托諾斯也看向我收攏在身後緩緩滴血的紅翼,他的臉上出現了不太該是承太郎應該擺出的神情。特洛伊的王子蹙起眉頭,歉意地問:“你沒事吧?還能飛嗎?”
我不自在地抖了抖翅膀,牽涉到傷口引起了一陣刺痛:“不知道,可能沒法飛了……”
這時候,提托諾斯提出了一個非常誠懇又合适的建議:“作為賠禮,女神要不要來我們特洛伊養傷?”
特洛伊?
我微微偏頭,跨過這一小隊人馬,看向了他們身後那座巍峨的人類城邦。
赫爾托斯大叔和帕裡斯的家鄉,阿喀琉斯、奧德修斯曾經奮戰過的地方。隻是現在這裡的人們還未曾經曆那場神明都紛紛下場的慘烈大戰,木馬也還沒有進城,剛剛興起的城邦還是繁榮又幸福的樣子。王子的箭矢不用對準同樣身為血肉之軀的凡人之敵,他們每日的煩惱隻是如何外出打到最好的獵物,天上掉下來的女神也僅僅是标注進這樣平和生活的一個小小驚歎号。
但是……
【不,你不能留下來。你接下來應當做的不是尋求安逸,而是找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分析現狀,努力回到自己所屬的世界中去。】“不用了。”我用極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搖頭,“這隻是一次意外,我不會怪罪你,也不會怪罪特洛伊。這種小傷我隻要回奧林匹斯山上就能很快養好,就不必去特洛伊了。”
我努力想從提托諾斯的馬背上爬下來,笨手笨腳地扒着馬鞍、伸腿想夠到地面。提托諾斯很有眼力見地扶了我一把,半拖半抱地将我穩穩地放回到了地面上。
“但我仍然需要為誤傷了女神的事情付出代價。”提托諾斯溫和地說,雖然頂着承太郎的那張濃眉大眼的臉,看起來怎麼也沒有溫柔的樣子,“若是女神今後需要,特洛伊的提托諾斯随時恭候,願為您助一臂之力。”
你能幫上我什麼呢?我忍不住想,隻要你别像是原本命運線中那樣跟厄俄斯談戀愛就再好不過了!
雖說這具身體屬于一位強大的女神,但我一點神力都不會用,隻能勉強用之前埃爾梅羅二世老師和南丁格爾教過的方法用魔力對傷口進行治療。幸運的是,神代空氣中魔力因子“瑪納”的含量非常高,再加上這具身體内部魔術回路的異常出色和強大,原本使用“藤丸立香”身體時僅僅能夠對傷口進行止血的治愈魔術竟然能在短短幾秒内就能将箭傷愈合。
隻是……隻是我沒學過生發的魔法,導緻那塊傷口雖然愈合了,但是沒能補充相應的羽毛,結果翅膀邊緣滑稽地秃了一小塊,露出了嫩粉色的肌膚。
我隻能假裝斑秃是奧林匹斯神明的時尚(宙斯:啊有嗎?),抖抖翅膀,矜持地說:“你看,這點傷口根本不算什麼。至于報答,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提托諾斯微微欠身:“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女神。”
“你知道喀戎在哪兒嗎?”
提托諾斯稍一愣:“您說的是那位睿智的賢者,人馬喀戎嗎?”
我連忙點頭:“是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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