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為什麼要騙你?為師跟你一樣,隻想把殺人的真兇找出來,至于對方是誰,在為師看來并沒有太大的關系,所以……為師也沒必要刻意地栽贓嫁禍給某個人,你說呢?”
“不會的,不可能是他!”張之卓搖着頭,完全無法接受聞人海棠的指認,“全天下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但隻有他不會!”
“哦?是嗎?”聞人海棠幽幽一笑,不再贅言,隻簡單地反問了一句,“為師隻問你一句話,當年的那件事,一開始……是因誰而起?”
“因誰而起?”
聽到聞人海棠這麼問,張之卓下意識重複了一遍,爾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唰”的就白了三分!
邊上,唐雲斐跟着沉吟了片刻,随即抖抖着嘴唇,瞪大了眼睛看向聞人海棠。
“老師……你、你是說……殺人的兇手是、是……”
不等話音落下,張之卓目眦欲裂,像是能滴出血來,擡頭死死地盯着聞人海棠,仿佛他才是幕後真兇一般。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話一出口,便是再不想相信,卻也不得不……信了一半。
聞人海棠的回答很簡單,隻有三個字。
“為了劍。”
“你這不是廢話嗎?”站在邊上聽他們打啞謎打了半天,白司顔隻覺得一頭霧水,還不容易可以插上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也知道是為了劍啊!大家都知道問題就出在這把朱雀劍上,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藏着掖着的?到底誰才是殺人的真兇啊?快說快說!”
“急什麼,我說了你又不認識,不過是個你沒聽過的名字而已,對你來說跟路上的甲乙丙丁有什麼區别?”
被聞人海棠堵了一句,白司顔動了動嘴皮子,本想反駁他兩句,然而轉念一想,卻是覺得他說的……太特麼有道理了!完全讓她無言以為的有沒有!
“說的也是……那……你至少告訴我,那兇手跟他是什麼關系啊?為什麼他反應會這麼大?”
“這個問題,”聞人海棠輕拂了兩下團扇,轉頭看向張之卓,“你還是自己問他比較好,順便……還能了解一下當年的事情始末。”
白司顔擡眸看向張之卓,見他一臉慘白,額頭冷汗淋漓,險些連站都站不穩了,哪裡還有閑情逸緻回顧往事,即便轉向唐雲斐,開口吩咐了一聲。
“看他這模樣一時半會是想不開了,你先拿張椅子給他坐下吧!”
“哦!好……”
唐雲斐憂切地看了眼自己的好基友,繼而轉身忙不叠地拽了張椅子過來,放到張之卓的身後,拍着對方的肩頭想要說幾句安慰的話……原本滔滔不絕的口才,在這個時候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斷斷續續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節後,便沉默了下去。
白司顔好奇心切,剔眉催了他一句。
“你來說吧,當年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形?”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三年前我才剛上天岐山,還在黃字閣裡呆着,之卓也是,”稍稍頓了頓,唐雲斐思索了片刻,努力地回憶着當年那樁慘案的來龍去脈,“發生那件事的時候,我們也是一頭霧水,是後來暗地裡做了幾番調查和追問,才知道了一個大概。”
一邊說着,唐雲斐下意識擡頭看了眼聞人海棠。
聞人海棠坐在白司顔身邊,一手搭着她的肩頭,立刻就被她拍了開,但很快又搭了上去,再次被拍下……連着好幾次,白司顔終于沒再理他,他才回頭對着唐雲斐點了點頭,道。
“繼續說。”
聞人海棠回過頭來的時候,唐雲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吃白司顔的豆腐,冷不丁撞上了他的視線,不由得心頭一緊,立刻扭頭撇開了視線,朦朦胧胧的……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吞了吞口水,唐雲斐再開口的時候,便有了幾分心虛,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動手動腳的是個為師不尊的家夥,而心虛的卻是自己?
“其實那年在百裡月修進入天岐書院的時候,因為每個方面都很出色,不論是文才,還是武功,不論是書畫,還是琴棋,都有着相當高的造詣,甚至有望超越花老師,成為天岐書院建立以來最卓越的學生……所以,他的人氣很高,大家當時都非常仰慕他,不過……大概是樹大招風的原因,再加上百裡月修喜歡一人自處,不愛搭理别人,漸漸的,就有人看他不順眼,但是他太厲害了,任誰去找惹他,都隻會自取其辱……”
“所以……”平複了一陣心境,張之卓沉着聲音,接過了唐雲斐的話,“對付不了他本人,就隻能找那些簇擁他的家夥來洩氣,一來二去,書院裡就分成了兩派……雖然明面上沒有表示,但暗地裡誰看誰都不順眼,而在院貴的約束之下,基本上也沒發生什麼太大的争執,隻有一些尋常的挑釁和争端,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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