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不知煙羅閣的主人,此刻身在對面酒樓之中,看着那群癡等她的人們,放肆大笑。依蘭昭軟倒在身後男子懷中,手指順着男子凝白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上,撫摸他豐潤的唇瓣,深刻的眉眼。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胸膛,仿佛要從緊束的抹胸中脫出。貝齒輕咬下唇,俯身去吻男子鎖骨,笑道:“今夜,我怎麼可能抛下你,去陪别的男人?”手指順着男子大腿,摸入他的衣中。依蘭昭的嘴唇已經來到男子下颌,因情動呼吸變得熾熱。卻發現今夜這位大人似有些心不在焉,朦胧幽邃的目光俯看樓下長街,連璀璨的燈火都印不進他的眼中。忽然,不知看到什麼,他的目光柔和了下來,變得如月光一般旖旎。伊蘭昭頗為好奇,像蛇一樣從他懷中遊出,攀着欄杆露出一雙眼睛,目光順着男子眺望的方向看去。她有些驚訝,又有些戲谑,指撚發梢輕搔唇瓣:“那不是你的刺主嗎?”色彩斑斓的人流中,裴戎還是尋常那身殺手黑衣,惹眼至極。小白貓膩了他的肩膀,順着長發攀上頭頂,不屈不撓地撲咬那三根白色羽毛。裴戎轉頭,同魏小枝、獨孤說着什麼。紗羅少女們的列隊已經行至他們身後,三人措手不及被沖散。好幾個少女見三人形容出衆,美目一亮,踩着叮當脆響的足音,将他們圍擁其中。用飽滿的胸脯摩挲他們的手臂,用渾圓的翹臀碰撞他們的大腿。魏小枝一下子被這群少女給迷住了,一手摟着一個,親完這個親那個。裴戎神情平淡,在少女噘嘴親來時,轉動她的頭顱吻在獨孤臉側。獨孤大笑着欲加深這個親吻,少女卻被他“詭異怪笑”吓得雙肩一抖,發出貓兒似的尖叫,飛快跑開。獨孤瞬時黑臉,面無表情地望向裴戎,目光竟有些悲憤。裴戎聳肩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再觀魏小枝,他已手足俱軟地淹沒在美妙的胸海裡。瞧見這一幕,伊蘭昭嗤嗤輕笑,歪頭想了想,蓦然生出惹事之心。刻意歪曲事實,對梵慧魔羅嘲道:“我看裴刺主的褲子都快被姑娘們扒掉了,您不去給他解個圍?”凝望裴戎的目光變得暧昧迷離:“瞧那強健的臂肱,瞧那腰腹的線條。那雙腿真是修長又筆直,盤在腰上一定夠勁兒。”梵慧魔羅莞爾一笑,手撐臉側,右腿支起,慵懶地倚在柔軟的西域絨墊上。伸出玉色的手指,向伊蘭昭招了招:“宓羅,替我斟酒。”“酒壺與酒杯不就在您身邊嗎?”雖口中嗔怨,伊蘭昭還是順從地執壺斟滿一杯酒,奉與禦衆師。梵慧魔羅接過酒盞,卻不飲,而是向天潑去。夜穹中響起一陣悶雷,嘩啦啦,傾盆大雨漫天而落。熱鬧的長街上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為了躲避暴雨,紛紛向屋檐下縮去。圍擁住裴戎、獨孤、魏小枝的少女們嘤咛嬌呼,松開三人,撐起輕紗罩在頭上,尋找躲雨之地。伊蘭昭眨了眨眼睛,哈哈大笑,毫無儀态地軟倒在欄杆上:“大人,您這解圍的方式可真是……哈哈哈,讓我嘗嘗這雨裡有沒有醋味。”說着,她扶着欄杆伸手去接落下的雨水。掬起一捧,揚起脖頸,一飲而盡。她瞪大眼睛:“這是……”大街上的人們,亦發現了雨水的古怪,他們重新來到雨中,也不管衣衫濕透,揚起面孔,張嘴大笑:“天上下酒了!”醇厚的酒香彌漫整條長街,熾熱的酒意蒸熏得神智迷亂。少女們輕透的薄紗被酒雨濕透,緊貼在曼妙的酮體之上。男人與女人,烈酒與欲望,朱色的燈火将一切變得醴豔。梵慧魔羅來到窗邊,目送裴戎身影穿過狂亂的人群進入一條幽窄的小巷。伊蘭昭站起身來,背着手,搖頭歎道:“您可真會捉弄人。”想了想,握住梵慧魔羅的手,笑道:“我們也别幹坐着。”“去送您的小情郎一個難忘的夜晚,如何?”天魔之舞裴戎在狹窄隐僻的小巷中穿梭,它們曲折隐匿在高低起伏的飛檐之下,身披斑駁的幽影,月光像是經由滴漏一滴一滴地瀉入,隻在地上淤積出小小的一灘。在穿越那些橫斷小巷的熱鬧大街時,除了人們在酒雨中狂熱歡愉的景象,他還看到了不少熟人。在南巷一家酒坊擺出店外的長凳上,拓跋飛沙正叼着一根糖葫蘆,瞧着大街上的喧嚣之景,怔怔地想着心事,不時蠕動着腮幫,将口中的裹了冰糖的山楂咬得喀嚓響;又看到一家臨街的馄鈍攤外,他的下屬十一跟刑殿掌刑童子面對而坐,大約是十一碰上了他,便請他一起吃馄鈍,那小子卻不吃自己的,總往十一碗裡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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