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蕪搖搖頭又點點頭,并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讓他去生盆火來。
司刑也不催她解惑,迅速去找了土盆和木柴進來,就在堂屋中間升起一個火盆。
木柴幹燥,火勢很快熊熊燃燒。
然後韓青蕪在司刑的目光之下一把将手上的黑風衣丢了進去,由于衣裳不小,一下子就把火勢完全罩蓋住,外面甚至完全看不到一點火苗火星了,甚至連衣裳下本該很快透出來的火紅色都沒有。
司刑這下看出了問題,伸手又将黑風衣提起來,下頭本被掩蓋下去的火苗又熊熊蹿起來。
但黑風衣卻完好無損,沒有一點燒着的痕迹。
除此之外,韓青蕪接下來還依次嘗試了褲子、襯衣、皮帶、軍靴等等,隻要是之前從司刑身上取下來的東西,她都放進火盆裡燒了燒,結果都一樣,水火不侵。
甚至司刑将手探進火苗中試了試,火一下子就滅了,而他的手同樣完好無損。
最後,韓青蕪總結道:“看出來了嗎,司刑同志,你不是一般人,起碼和我們應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然即便是高官、軍人、富貴公子、敵|特之類的人,那也是普通人,不至于連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具有稀世珍寶一般的特性。
除非傳說中的某些故事是真的,某些人物是真的存在。
其實這也是有實證在的,譬如眼前這位,譬如以前自食惡果的老姑婆,譬如她失憶醒來後腦海中疑似老天爺補償的故事内容……一切都昭示着這世上當真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或人還存在着。這事兒别人信不信兩說,但韓青蕪自己是相信的,畢竟她自己都親身經曆過。
所以當時她幫忙給司刑收拾屋子發現這件事後沒有聲張出來,誰也沒告訴,隻自己一個人默默記下這件反常之事,然後将對方的這些東西牢牢藏在箱子底。
“那我是誰,我來做什麼?”司刑眼神第一次透露出迷茫之色,問出的問題卻還是鎮定又平靜的。
韓青蕪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但她知道他們不屬于同一個世界,明顯不合适,即便暫時走到一起,最後想必也不會有好結果。
這讓韓青蕪莫名有些失落,有點難過,但也不是那麼傷心。
她好像體會不到什麼深刻的感情,即便對司刑有點感覺,也隻是淡淡的輕輕的,仿佛不曾擁有就不會失去。
“你先仔細回想下,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我猜你的身世大概很玄乎吧,或許涉及到神仙精怪什麼的。”她勉強笑着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媽說讓我們結婚。”司刑眼神又重回清明道,然後緊接着又說:“我很确定自己不排斥這樣的安排,即使将來找回身世也不會後悔。”
“所以你到底在抗拒什麼?”
“我不知道。”韓青蕪連連搖頭,實話告訴司刑:“其實當初剛見到你時我也感覺到一絲熟悉,但更多的是害怕,就像是在恐懼着什麼一樣。”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她已經有點意識到自己可能對他有好感,但也不敢輕易就将自己的下半輩子奉上。
司刑皺眉,不确定之前的自己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麼傷害之事。
“那再緩緩,以你母親之前的做法,我們的婚約是肯定會定下了,隻是在你沒消除恐懼之前,以及我沒有回想起什麼之前,我們暫時不結婚?之後如果我記起身世,而你還不願接受我,到時我會自動消失。”婚約自然就不存在了。
司刑難得一氣說出這麼長的話。
韓青蕪能感覺到對方的體貼和用意,再推辭的話就是她矯情了,于是點頭應下這個約定。
兩人說好後,又連忙将東西收拾起來,還原現場回到前頭院裡。
劉翠英他們都在那兒等着,見兩人進門不禁都看了過來,其中韓老二夫妻倆都面帶喜色,而韓青河則對韓青蕪擠眉弄眼的,看來很有話說。
果然,沒等兩人坐下,韓青河就按捺不住問道:“青青,媽說你和刑哥也要定下了是真的?”
韓青蕪看了眼劉翠英,後者指了指她,讓她快講剛才咋和人小司同志商量的。
“這麼好的對象人選你都不要,那你以後還想選啥樣的?先說好王建軍肯定不行,咱們佩服他當過戰士保家衛國是真的,但現在也不能因此就對他獻身吧?這絕對不行,我和你爹不同意!”劉翠英連連搖頭道。
韓老二聽着話音也很震驚,驚訝道:“啥?青青喜歡王家小子?!”他以往咋沒看出來呢。
眼看着這夫妻倆說着說着就快給她定性了,韓青蕪置身司刑自動開始散發的冷氣場下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趕緊制止二老再胡思亂想下去。
“爹媽,你們說啥呢,我怎麼可能喜歡王建軍,差着輩兒呢,再說人王戰士不是和李福寶是一對兒?我之前不還特意在咱家大門口祝福過他們。”韓青蕪自證清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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