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似乎在苦苦哀求大帥,而大帥并不領情,越加的憤怒了,書房裡傳來他的高聲怒斥……最後兩人達成了和解,書房門再次推開,馮瞿的幾名護衛垂頭進去了……
次日,馮伯祥宣布一個消息,要為馮瞿舉行葬禮。
馮晟欣喜若狂,當着馮伯祥的面還不能表露出喜悅之情,隻是嘴角的弧度早就出賣了他。
柳厚樸則再三安慰馮伯祥:“說不定阿瞿還活着呢?大帥不如再派人去仔細找找?”
馮伯祥似乎一夜沒睡,厚重的眼袋下垂,花白的頭發也有些亂,眼底全是紅血絲:“……早點辦了也好穩定人心。”
督軍府辦喪事,督軍府全面戒嚴,軍政府各級官員都來參加葬禮,尹真珠聽說馮瞿葬身滬上,差點瘋了。
這段時間她被關在家裡,還是偶爾聽家裡的傭人們議論才知道的。
她跟尹仲秋大吵大鬧,要去參加馮瞿的葬禮,氣的尹仲秋破口大罵:“馮瞿死了不是正好?你又不是他什麼人,參加什麼葬禮?”
尹真珠幾乎崩潰,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滑下來:“如果不是你拆散了我們,我跟阿瞿早結婚了!”
尹仲秋現在聽到馮瞿的名字就煩躁,如果不是他的緣故,尹湯聯姻,尹氏在北平中央政府的根系會紮的越來越深。
父女倆一場大鬧,尹仲秋下令将尹真珠關起來,引的家裡其餘幾房姨太太探頭探腦偷看。
曾經最得尹仲秋喜歡的長女如今已經淪為笑話。
·
容城少帥滬上遇刺身故,督軍府辦喪事,乃是一大新聞,各家報館都派了記者前往。然而當天,劇情翻轉,馮瞿不但死而複生,還抓了一批人。
容城軍政府也并非鐵闆一塊,此次馮瞿遇刺讓馮氏父子感受到了危機,趁勢清洗了一批官員,還捎帶了一個不相幹的顧寶彬。
顧寶彬接到上峰令傻眼了——費盡心機的鑽營,到頭來居然是一場空。
柳厚樸倒是屹立不倒,但他手底下一名營長卻失蹤了,也有人舉報他出營放松,三天之後在城外的蕩子裡找到了屍體,血肉模糊,佩槍也不見了,還是身上的軍裝證明了他的身人他人她,旁邊還有一名死去多時的妓子……
警察局長郭敬儀親自來向他禀報此事:“據調查,當天羅營長跟人在妓院裡為着女人大打出手……後來有人看到他帶着妓子走了……後來就沒人再見到過他……”
柳厚樸素來行事謹慎:“跟羅營長打架的是什麼人?”
郭敬儀有問必答,态度很是恭敬:“外地坐船來的客商,聽起來好像是……粵東話,被羅營長打了之後就坐船走了,聽說臨走之時還站在碼頭上罵罵咧咧,說再也不來容城了。”他揣度着柳厚樸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說:“約莫是找不到了。”
容城臨海,每日來往客商不知凡幾,有往内陸去的,也有借道走水路的,通常沒出人命大案,警察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此事涉及軍中,郭敬儀處理起來難免小心翼翼。
柳厚樸再問幾句,又以調查為名叫了羅營長身邊的勤務兵過來問話,聽說近來羅營長心情似乎極度不好,時常休息不好,偶爾還喝酒,那個妓子是他在城裡的相好,兩人也好了有幾年了,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他總算把心放回了肚裡。
容城各家報紙大肆報導少帥馮瞿平安歸來的消息,馮晟也一臉菜色跑去找柳厚樸,通往玉城的道路上行駛着一列車隊,馮瞿坐在第二車汽車的後座,後面五輛軍列綠皮卡車裡坐滿了荷槍實彈的親衛,其中一輛卡車車廂裡五花大綁着一個人,正是柳厚樸手底下的羅營長。
……
馮氏父子早有心動軍政府那些屍位素餐的公職人員,裁減冗員,降低開支,正好借少帥遇刺之事大動幹戈。借口都是現成的——有人膽敢對少帥下手,就是挑戰大帥的權威,對軍政府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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