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瞿故意闆起臉來,扮個兇神惡煞的模樣:“最近手頭緊,聽說販賣人口比較賺錢,我準備改行。”
“哈哈哈,少帥說笑了!”顧茗幹笑:“就算是賣了一百個我,少帥也不發不了财!”心裡暗自驚慌:完了完了!平日駁了馮瞿的面子太多回,他不會真這麼打算吧?
前排的應超詫異的扭頭看了一眼,被馮瞿警告的眼神吓的又縮了回去,心想:不是出門之前就決定好的嗎?順道看看籌建之中的兵工廠。
他是個還未開竅的毛孩子,反倒是司機三十來歲,早已有家有口,深谙男女之道,握着方向盤的手都不曾抖一下。
馮瞿似笑非笑:“非常時期,仨瓜倆棗我也不嫌棄!反正販賣人口是暴利,正好你也看我不順眼!”
汽車飛快行駛,顧茗透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發現前面的兩輛汽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不見了,果真隻有這一輛汽車行駛在無人知道的荒原之上,她咽口唾沫,極力保持着思考能力:“少少少帥誤會了……我可從來沒看您不順眼。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我一個女人計較了吧?!要是讓别人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少帥小肚雞腸,沒有容人之量!”
“我本來就沒有容人之量啊。”馮瞿露出無賴的一面:“凡是看我不順眼的,我總要想法子報複回去。你說你沒有看我不順眼,那就是看我很順眼了?”
“順眼!順眼!少帥英俊非凡,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少帥的!”
馮瞿聽着這話十分舒服,還要得寸進尺:“我比起你那位小白臉情郎呢?”
顧茗小小的掙紮了一下:“……少帥豈不聞,情人眼裡出西施?”在馮瞿黑臉的瞬間忙忙挽救:“如果把少帥跟啟越放在一起,世人也多半會覺得少帥要比啟越生的好看!”腹诽:但論起人品來,您可拍馬也趕不上啟越!
馮瞿湊過來,一張臉離她不足三寸:“那你眼瞎啊?喜歡他瞧不上我?”
顧茗猛的朝後躲去,腦袋直接撞上了車廂壁,揉着後腦勺直吸氣,試圖跟他講道理:“少帥,感情這種事情講究個你情我願。啟越與我都是小老百姓,我跟他在一起互相平視對方,但少帥高高在上,與我有雲泥之别,要是長期仰着脖子看您,我怕自己還沒老脖子就斷掉了!”
“永安百貨的少東……也是小老百姓?”馮瞿見吓到了她,不着痕迹的朝後退了一點。
他有時候覺得奇怪,顧茗世故起來是真世故,天真起來也是真天真,在他身邊的時候小意溫柔,離開之後全身紮刺兒,兩人地位固然有差距,但那位永安百貨的東家章泉難道就不會嫌棄她的出身與過去了?
她身上有一種奇異的不同于衆人的矛盾之處。如果這種矛盾在别人身上,泰半此人是個優柔寡斷之人,行事拖泥帶水,但她偏偏不是,無論何種困境,都有手起刀落的果決,落子無悔,一往無前的勇氣。也許正是這樣矛盾的她,才一再的吸引着他忍不住一再探究。
顧茗揉着腦袋說:“跟少帥比起來,當然算小老百姓了。”執掌一方軍權的大佬跟商人的實際社會地位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馮瞿繃不住笑了:“阿茗,你說要是我把你曾經當過姨太太這件事情告訴章泉,你猜他會不會同意你跟章啟越在一起?”
汽車駛的飛快,窗外的風景也飛快掠過,也許從一開始顧茗從來就沒有奢望過長久,隻是任性的去享受一段單純的戀愛,可是在一起這麼久之後,聽過了章啟越無數的甜言蜜語,兩個人擁抱過吻過,也與他真正的傾心交談過,有時候都要在殘酷的現實裡生出一種不應該屬于她的惶恐:怕夜長夢多,恨不能一夜白首,相攜到老。
她說:“那我不是還要感謝少帥,替我考驗啟越,看看他能不能頂住章老爺的壓力選擇我?”馮瞿的無賴就像是觸發她心底隐藏着的黑暗的,負面的情緒,她露出個有些涼薄的笑容:“無非兩種結果,啟越頂不住壓力與我分手;或者他頂住家裡的壓力非要跟我在一起,少帥是想看我們勞燕分飛還是情比金堅呢?”
馮瞿既然都這麼說,想必剛才說要販賣人口想必就是在虛張聲勢的吓唬她了。
顧茗冰雪聰明,瞬間就猜到了。
馮瞿心裡當然巴不得她跟章啟越勞燕分飛,他雙目灼亮,似頑劣的孩童想起了整人的法子:“阿茗,我有個主意,不如你留在玉城一段日子。若是你心底坦蕩,對我毫無舊情,就算是與我朝夕相對又如何?而你那位小白臉如果相信你,自然也不會胡亂猜疑,他如果不相信你,肯定很快就要跟你鬧起來,不如讓我拭目以待你們的愛情是不是情比金堅?”
顧茗特别無語:“少帥,您閑的沒事兒幹了嗎?居然能想出這麼幼稚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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