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低頭擺弄手機:嗯。初程:他的擁趸現在還在騷擾你,足以說明這貨是個偏執占有狂,“分手會殺前男友”的典型!雷澤眼皮子都沒擡:嗯。初程:他特麼還有性癖,是個女裝大佬、情景py愛好者……不許再“嗯嗯”敷衍我。等會你耳朵怎麼紅了?!你就這麼放不下那個死變态嗎!!!雷澤終于停下埋頭挑選“戀愛三千周年”禮物的手,歎氣:……不要這樣說你自己。失憶梗,精分狂魔頻繁出沒,都市除妖文。攻是個老妖怪,受比他更老。四舍五入竟然是年下小狼狗呢。#我與我周旋久你一次也不會遇到同一個我美人糯糯看着小小隻,一副攻擊性不強的樣子。他與霍潛立在一處,沒人會以為這樣腼腆的小青年會是兩人中的主導。隻會覺得霍潛老牛吃嫩草好手段。實際上這小青年的吻能熱情到讓人招架不住的程度。以前都是小貓小狗親主人的法子,一觸即分占到便宜就跑。這會兒被男人的主動勾出瘾來,當下把自己整個人都嵌進男人懷裡。一開始是試探性地吻男人的雙唇,沒感覺到到明顯的抵抗,便驟然濕潤纏綿起來,不管不顧要沖鋒陷陣。那熱情莽撞的勁兒幾乎要把人撞翻過去。霍潛暈暈乎乎的,沉迷于這樣溫情的唇齒相依中,連自己的牙關什麼時候被撬開的都不知道。鋪天蓋地甜甜膩膩的吻幾乎帶走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後背被頂在湖底的粗粝石頭上時,他都沒有任何不适。親吻他的人那麼熱情,幾乎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霍潛在流連之餘鬼使神差回憶起了少年時的自己。當時霍有悔仍然在,看他日夜不休地修行曾與他打趣:潛兒這樣專注,怕不是要和我一道做個老光棍。少年霍潛落寞道:小師妹回家奔喪去了。曾經給霍潛留下母親形象的女人過世,累得鳏夫女兒都分外傷神。也叫曾經向往過他們一家的霍潛知道了生死别離的滋味。少年霍潛冷冷道:“最難消受是深情,我将來不會娶妻。”曾經揚言不會娶妻,不要深情厚誼的小少年後來又失了如師如父之人,便更加不願與别人建立多麼深厚的感情。在落霞山上也并不多愛和師兄弟們走動。他越想要,便越後退。隻是眼前的小少年實在太過熱情,在這一刻把他的理智全數燒沒。他不耐地把回憶驅逐,還反客為主将小貓精摁在了石頭上。糯糯全然失了主動,被釘在礁石上動彈不得,無助地接受男人的任何施與。他嘴角溢出的嗚咽盡數被吻走,因着未知而生出的齒間戰栗也被吻走。就連他被捏疼時下意識咬了男人一口,也被悅納了。被取悅的男人有無限的包容性。直至濃重的血腥味在二人之間爆開。糯糯一秒清醒,扭頭擺脫男人無休無止的求歡:“你傷口又爆開了!”話一出口又嗆了兩口水,軟綿綿滑到了霍潛的大腿上,近乎是一隻死貓了。霍潛手足無措把貓撈好,才想起來要再做個新的結界。接下來由糯糯指引着去湖底拔草藥的過程在他的記憶中沒有濺起一點水花。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内腦子都是糟粕,不斷回放把貓精按在石頭上親的觸感。軟、甜,從未體會過的親密感沖刷了他的腦海,叫他腦袋空空,行動如木偶。糯糯讓他下潛就下潛,讓他采草就采草,讓他往東絕不往西。兩人破湖而出穿越泥淖之時,他都沉浸在迷夢一般的體驗中。出了沼澤地甚至還想親親他的小貓精。完全不介意對方是隻沾滿污泥的小髒貓呢。畢竟小貓精臉紅紅,唇還是腫的,尤其是捂着小屁股離他三尺遠的小模樣,着實叫人想要冷落他都難。霍潛一靠近,糯糯大驚,又追加三尺的距離:“懂不懂輕重緩急,先治傷!”回去的路上糯糯全程保持距離,倉皇如夾着尾巴竄逃的小野狗。到了小屋霍潛被趕到屋外分配了搗藥的任務。“你把它搗成汁,我到時候直接給你滴進傷口裡見效會更快些。”糯糯臉上好幾條泥痕随着他說話一動一動的,眼睛都不好意思直視霍潛,扭扭捏捏的,“你忙着,我去洗個澡。”說完小媳婦跑,沒給霍潛留說話的時間就溜了個沒影。霍潛看着到嘴的小肥肉跑沒,面無表情地老實搗藥,搗到一半豁然從旖旎的迷霧中走出來,依舊面無表情地開始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剛剛幹了什麼?向來清心寡欲,從來孑然一身,為什麼莫名其妙熱血上頭對隻貓下手?意亂情迷的因果,向來如蛛絲一般糾葛且隐蔽,并不能區分是哪些細節牽動了名為“迷情”的多米諾骨牌的倒塌。或者說當時的一呼一吸,一念一尋,皆是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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