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是如此,扭過頭來表示自己沒臉回流雲宗。被霍潛用膝蓋頂了一下屁股:“此事聽我的,你專心做你的貓飯。”糯糯老實巴交回身,偷笑。再次是回歧山。霍潛對見家長正身份一事特别重視:“來而不往非禮也,去過流雲宗之後你必須速速帶我去見你家裡人。哪怕是族人也好。”這等猴急行徑幾乎等同于逼婚了。糯糯笑不出來了,也沒反應過來霍潛是怎麼知道他故鄉叫“歧山”的。他一隻娘親過世又被親爹趕出家門的小貓咪,哪裡有什麼家長可以帶他去見?要是把霍潛帶回歧山,叫他知道自己隻是一隻被全族邊緣化的流浪貓……會被輕視的吧?霍潛那樣被師長嬌養出來的男人,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樣的個體的存在是難以理解的,是低人一等的?糯糯打哈哈:“我都好久沒回去了,一下子想不起來地點方位。容我想想……”霍潛在糯糯身後栽他切剩的小蔥頭,聞言皺眉:“不願意帶我回去見你親友?你把我當成見不得光的小情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用過就丢?”糯糯叫苦不叠:“我願意,我當然願意。什麼用完扔,我兩之間本來就是你用我吧……”後半句話嬌嬌的,軟軟的,蕩漾出一萬分的旖旎來。糯糯還刻意跑出了一點綿羊音,更誘人生出一股想要就地“用一用”他的□□意味來。“不要刻意轉移話題,”霍潛很嚴格,正事面前半點不為男色所動,“帶不帶我回去見你那邊的朋友?說清楚。”糯糯一秒癟掉:“我真的不記得回家的路了。晚一點等我摸索透了一定帶你去。”心中愧疚萬分:我又說謊騙阿嬌了怎麼辦,我真是一隻壞貓咪。沒能愧疚完,細腰忽而被摟了個滿懷。男人從他身後貼上來,開口便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氣息:“你不記得了沒關系,我記得也行。”糯糯吃驚地“啊?”了一聲,便被霍潛握着腰轉了個身,成了面對面與男人貼着的姿勢。男人欺身過來,可憐小貓精便被他的氣勢壓倒,軟乎乎的後腰被料理台頂着不能後退,便慘兮兮地後壓。上半身都被逼得倒在了料理台上,是個任君采劼的小模樣。霍潛負氣去捏他腰,把糯糯弄得喘氣求饒:“别,别弄我,孩子還在外邊等吃的……你說你記得,是怎麼回事。”霍潛一指在他胸前畫線:“我之前央着你義父帶我去過,在你一開始跟我玩金蟬脫殼的時候。”他說着耳朵變紅,擡頭見糯糯更是绯紅一片才略覺自在,恨恨地按了按某一點。糯糯“唔”一聲,又不躲男人了,乳燕投林的小鳥兒一樣摟着霍潛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你去找我?你有段時間半點消息也無,是去找我了?”他眼睛晶晶亮亮的,霍潛能從這雙濕潤的眼中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形。隻有自己,全乎是自己。崽崽在外頭乖咪咪等糯糯,他在日常這塊向來是聽話的。糯糯讓他幾點起他就幾點起,說好什麼時候吃飯就自覺等,不會離開飯桌去廚房催。今天到了飯點也沒能等到飯,他才勞駕他動起來悄無聲息的四個小爪爪,去廚房瞄一眼今天的菜色。一靠近就看見iaia坐在台面上,讨厭的舅舅擠在iaia兩腿間,彎腰與他接吻。iaia在唇分的間隙還要與舅舅說話,什麼“我不知你這麼想去,是我思慮不周了”、“我早該告訴你”、“相公,再靠過來一點吧”、“想在這裡要嗎?我把孩子領到小花園去吃”之類的話。崽崽默默檸檬成河豚,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舅舅打敗了。舅舅這個小妖精不知用了什麼伎倆,惹得iaia屢屢與他親熱被自己撞見不說,還喜歡指使iaia把自己支開,方便他施展邪術迷死iaia。一定是邪術,不然為什麼iaia再出現時總是綿軟慵懶,看舅舅的目光也格外多情。崽崽本是可以拒絕的,但是他一來是聽慣了糯糯的話的,二來,他有一次氣不過半路返回,沒進房門就聽見iaia在用軟乎到不可思議的聲音和舅舅撒嬌,什麼“阿嬌,慢些”、“相公,你輕些”之類的。氣得他當時就想破門而入。要不是糯糯又喊了他的名字,說什麼“不要進那裡,崽崽說不想要弟弟妹妹”,“别,怎麼又開了,嗚嗚嗚相公你别亂來,你兒子會生氣的”之流的拒絕的話,他真能沖進去。聽過這麼一次牆角之後,崽崽對這類神秘的,背着他才能做的事放心了許多:我iaia還是有分寸的麼,聽他一直掌控全局的模樣,我就不打擾他和舅舅的小遊戲了。這回也依舊沒打擾,慘兮兮叼個空盤子又悄無聲息地往回走。臨走聽到舅舅在說話:“今天糖糖要緊,這次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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