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回複薄晔的?”
“我讓他求我。”薄安良不小心洩出一絲笑聲,“然後他就真的求老子了。”
“……好吧。”徐柯順着他的話:“他求了你之後呢?”
薄安良雙手叉腰,底氣十足:“然後我就讓他滾!”
說完,發出一串嚣張至極的大笑聲,眼角的魚尾紋微微皺起,不似員工面前的端莊穩重。
“…………”看着桌前無比幼稚的男人,徐柯神情複雜,“寶寶,你高興就好。”
薄安良正在興頭上,他将西裝下擺往後一撩,向後走了幾個太空滑步,高檔的訂制皮鞋在地闆上蹭出摩擦音,之後帥氣地轉個圈,一手伸向徐柯:“老婆,來嗎?”
近五十歲的人,風采不減當年。
看他興緻這麼高,徐柯抿唇一笑,拖過筆記本,打開音樂,小型室内音響裡立即傳出有節奏的鼓點。
她起身,一邊跟着音樂輕微搖晃,一邊脫掉正規的西裝外套,繞過桌子走向他:“來吧。”
于是,特助再次推開門時,看到強勢嚴厲的總裁和總裁夫人在蹦迪。
“…………”
辦公室内放着九十年代的流行金曲,兩人完全沉浸在自嗨中。
薄安良一邊甩頭一邊大笑:“老婆!你快樂嗎!”
“…………”
“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
将她秀發溫溫柔柔每縷每縷放下~
卑污的晚風~不應撫慰她~
我已決意一生護着心中的……”
垂下視線,特助緩緩拉上門,将音樂聲阻斷在内。
十二月中旬,山本制藥株式會社舉辦忘年會,以感謝員工、合作廠商以及投資者一年的辛勞。
唐止本不想參加,但蒼之介見他悶在家裡看書、玩遊戲,要強行帶上了他。
“如果哥哥不小心喝醉了,諒太還能送我回家。”蒼之介将他頰側的頭發撩到耳後,輕輕一笑,“可以嗎?”
少年自從回來後就沒理過發,頭發長了不少,在家時,過長的劉海随意地用發夾夾到一側,乖巧又文靜,襯得小臉愈發雌雄莫辯。
唐止半躺在鋪了灰藍色軟墊的飄窗上,他放下書,偏過臉看向窗外庭院。
樓下幾棵槭樹挨在一起,殘留的紅色及黃色葉子稀稀疏疏,預告着冬的到來。
“可我不想應付那種場合,我跟那裡的人沒有過接觸,未來也不會發生交集,但就是因為我是山本家的人,他們總會試圖跟我聊些有的沒的。”
“如果讨厭跟不相幹的人打交道,諒太不理人也沒問題。”蒼之介耐心道:“晚上還會有表演哦,一起去看看吧。”
纏不過他,唐止最終還是答應去了。
到了酒店三樓的會場,蒼之介幫唐止單獨安排了一桌,并對他道:“我結束後找你,如果覺得太無聊,想中途退場,記得跟我說。”
點了點頭,唐止讓他先去忙自己的事。
角落的位置不太引人注意,但少年自身太搶眼,來來往往的人不免會向他投去或探究或驚豔的目光,但少年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自顧自低頭玩遊戲機,就沒人敢上前叨擾。
忘年會正式開始時,會場裡的燈光調低了亮度,人們坐在座位上看向前方的舞台,穿着紅色禮服的男女主持人上台緻辭。
唐止将遊戲機放到一旁,跟着看向台上。
緻辭過于冗長,唐止一手撐住臉頰,越聽越感到無聊,禁不住走神。
他瞄了眼面前的橙汁,吸管正對着他的方向,于是微微擡高下巴,含住吸管,吸了一會後松開,可是沒有用手固定住吸管,吸管沿着杯壁往旁邊滑了一下,裡面的一小段橙汁甩了出來,濺到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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