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收好情緒,扭頭對男人笑笑,“堂堂秦先生恐怕還是第一次受這種委屈吧?”
“什麼委屈?”
“在一段見不得光的關系裡面扮演見不得人的那個。”白鹿抿着嘴唇,“我就是有點好奇……你有沒有真的躲進衣櫃裡啊?”
秦冕面無表情将人抵在牆上,從上往下俯視他,“整整一個小時,你跟秦蔚吃飯能吃一個小時?”說着話時已經上手解他浴袍的帶子。
“聊天啊,你不都能聽見麼?”白鹿乖順地貼着牆面,不迎合也沒拒絕。
“我聽見他說我沒有眼光。”秦冕掰起白鹿下巴打量半天,“可我覺得我眼光還不錯啊。”
白鹿皺眉,“就聽見這個?”
“我還聽懂他說他放棄你了。”寬敞的浴袍一點點松開,露出男人白皙身體。
秦冕手指勾斷衣帶,浴袍順着男人光滑的肩膀直接滑到地上。白鹿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内褲,白底黑邊。
這一條黑色更襯得人皮膚雪白。
秦冕抓起白鹿軟綿綿的手摟上自己肩膀,“穿成這樣聊天?你就不知道回房間加個衣服?”白鹿摟着他脖子笑出一個酒窩,“師兄又不會脫我衣裳,就是裡面什麼都不穿,也沒差别啊。”
秦冕隔着内褲狠狠捏他一把,“沒差别?”與夕獨嘉吥荃。
“嗯啊。”白鹿皺眉,用小腿磨蹭男人的大腿,“别動,我會硬的。”盡管臉上收拾好了,可現在也沒心情轉頭就跟人做愛。
秦冕不由分說将手伸進他内褲,“那就硬着。”另一隻手繞後滑向後面。
不及白鹿反對,男人就低頭吻住他。
這個吻非常霸道,吻得人心猿意馬,應接不暇。仿佛那人能感受到白鹿心不在焉,硬是用一根舌頭将他的注意力全部搶回來。
被喜歡的人碰觸,身體每一處都成了敏感點。白鹿很快受不了,從胸口粉到臉上。
秦冕擡着他腿根将人抱起來抵在牆上。
“夾緊。”親吻的間隙,他溫柔命令他。
白鹿咬着嘴唇,任由男人熱硬的性器一點點契入身體。
可能是吃醋得緊,秦冕抽插得尤其使勁,幾個來回白鹿就被折騰得說不出話,隻咬着嘴唇淺淺哼吟。
兩人緊抱着親吻,白鹿十指插入男人的頭發。正是最焦灼激烈的時候,秦冕卻忽然仰頭打斷這個親吻。白鹿再湊上去時卻親了個空,隻得委屈地舔舔嘴角。
秦冕保持抽插的動作看他好一會兒,才湊臉上來咬他嘴唇,一手清脆地拍在他嫩豆腐似的屁股瓣上,“讓你夾緊我的腰,不是用後面夾我。”
屋内是兩個糾纏不休的身體,屋外的雨,稀稀拉拉,漸停漸歇。
秦蔚靠門坐在地上,仰着臉,盯着漆黑樓道裡閃着綠光的‘安全通道’牌,呆滞得像被抽光了全部精氣。
屋裡的動靜不小,盡管聽不真切,但他清楚地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他們在做什麼。
何亦送他來時,秦蔚分明看見停在不遠處的秦冕的車子,跟自己的SUV一樣,寶藍色。車牌的字母正好是冕蔚名字的縮寫——MW,那是他專程替秦冕挑的号碼。
所以絕不可能記錯。
可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白鹿和自己大哥的事情。
好像是今晚,又像是更早之前。
低沉的嗓音顫着點哭腔,“鹿鳴,我說對了吧。如果我哥認識你了,他一定會喜歡你的。”眼淚從臉上滑下來,在漆黑的走廊裡一閃而過,再不見蹤影。
第七十六章他從來都不是你的牆角
何亦朝門口的秘書點點頭,提着保溫壺跟秦冕一起走進辦公室。
“秦總還是不想讓方先生回國嗎?”何亦關上門後,将裝滿葵花烏雞的藥膳壺放在老闆桌上。
秦冕最近頭痛頻繁,方姨專程熬了湯水讓何亦盯着他喝。
“他回不回來不重要。常青藤名校畢業,每年滿額獎學金,這麼優秀的孩子,去哪裡不好,非要來我這兒當會計?”秦冕脫下外套,身上隻單穿一件挺括襯衣,“這不是糟蹋人嗎。”
“可方先生好像執意想回來。”何亦原打算開壺倒湯,被秦冕一個眼神瞪回去,隻得棄壺站到一邊,“自從上次簡曆被秦總您打回去以後,這回他不僅投了校招,連社招和外聘全都投了。不光财務,經營,海外事業,法務,甚至連人力都服從調配。方先生說他不清楚國内情況,想先回來熟悉一年半年再考慮更好的出路。”
“有什麼好熟悉的,這裡沒有适合他的位置,讓人力不要收他的簡曆,再來幾次一樣退回去。”秦冕見何亦表情為難,“怎麼?已經收了?”
“是。方先生早上跟我說,人力已經通知他回來面試,讓我務必跟秦總傳達一聲,他一定會來的,就算秦總再給他退回去,他也一定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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