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張景曜緩慢地攪動,不斷探索,“自己弄了多久?”
“一個星期吧,”安然扭動着腰,試圖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太難了,一點快感都沒有。”
張景曜拿過枕頭,墊在他的腰下面,“這樣舒服點。”
安然一躺上去,果然好多了,沒那麼累,“景曜,做下面真的會有感覺嗎?你喜歡什麼樣性格的?豪放?可愛?羞澀?你喜歡什麼姿勢啊?嗯…”
“……”
張景曜心想這人能不能有點情調,他們是在表演愛情動作片,不是私人訪談節目。
他沉默了一會說:“我以後逐一和你試,慢慢發掘你喜歡的。”
“那你會喜歡玩角色扮…嗯…啊!”安然問着問着,體内某個地方被觸碰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張景曜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摩擦的速度從慢到快,滋溜滋溜的水聲夾雜着安然的喘息,淫靡至極。
安然快要受不住,性器頂端已經冒出水珠,想逃的時候被翻轉,上身壓在枕頭上,屁股高高翹起,蜜穴表露無遺。
“你剛不是問做受會不會有感覺嗎?你說呢?”張景曜抽插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根,觸摸敏感點更遊刃有餘,左手還一直撸着他的性器,透明色的腺液沾濕了床單,“怕是說不出來了,小安然都已經哭成這樣。”
安然确實說不出什麼,呻吟聲就一直沒停過,張景曜的話深深刺激着他的聽覺,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明明用工具的時候隻有不适,一點快感都沒有,現在他爽得腳趾頭都蜷曲起來了。
張景曜看着他這樣,不敢再玩下去,再弄一會又要射了,他把手指抽出來,換成漲得發緊的肉刃,略加思索一番後,緩慢堅定地進去了。
這是他固執既定的分水嶺,從這一刻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往後安然的人生都将必須和他綁在一起。
張景曜從後面緊抱着安然,感受他溫暖炙熱的甬道,如果可以,連蛋袋都想塞進去。
這是他十年來夢寐以求都想進去的地方,今天終于一償宿願,抽插的力度溫柔而又綿延。
雖然是安然第二次接納張景曜的,可是痛感依然很明顯,内壁的皺褶被撐到撫平,肌理隐隐約約有撕裂的感覺。
“放松,我保證不弄傷你,”張景曜當然感覺到安然的緊張,他也被夾得很痛苦,“你深呼吸,我慢慢來。”
安然聞言聽話地盡量把自己放松,張景曜跟着他的呼吸慢慢抽插。
十幾個回合後,安然适應了就開始調整姿勢讓他捅上去,腰部不自覺地扭動着,快感又湧現出來。
張景曜見狀無聲地笑了笑,這家夥貪吃的很,怕是會把自己榨幹,不過既然他要,就肯定要滿足他。
他開始加快速度,一下下頂在安然最爽的那個位置,啪啪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
“不…不要這樣…”安然受不住這麼刺激,開口求饒,“你慢點…啊…”
張景曜又很聽話地慢了下來,變成九淺一深的插,安然在他每次深入後,就在淺插時期待着最直觀那一下,漸漸地開始覺得不夠,人越來越不滿足,越來越空虛了。
他故意把屁股往後靠,更加貼近張景曜,搖晃着腰部,試圖不着痕迹地享受得更多。
“你想怎麼樣?自己說。”張景曜哪裡不知道他的舉動是什麼意思,非要逼着安然開口。
“快…嗯…快一點…”他的胃口被吊得夠久了,渴望早點解脫。
“一時要快,一時要慢,”張景曜這次沒有如他願,還是那樣的慢節奏,“你可真難伺候。”
安然沒說話,隻是把雙腿分得更開,回頭用滿含淚水的目光對着他哀求撒嬌,張景曜便如同裝了馬達一樣,撞得他停不下來,每一下都頂中敏感的位置。
“不要用那樣的目光看我,你承受不了。”張景曜努力耕耘的同時不忘提醒安然,隻是不知道真的承受不住的人是誰。
那一眼,足以讓張景曜為了他瘋狂不已,化身為草原上的兇禽猛獸。
安然被操得不能自已,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之前萎縮下垂的肉芽重新煥發生機,透明液體又開始滴落,随着前後的晃動,在床上甩出了點點痕迹。
忽然,他出現了一股異樣的反應,漸漸地感到害怕,卻又不敢和張景曜說,一個人憋着,慢慢地就不能集中精神了。
“怎麼心不在焉了?不是痛吧?”張景曜留意到安然的不妥,以為是弄痛他了,伸手握住他的性器,還是硬硬的,明顯不是因為不适而走神。
安然一聲不吭,隻是不時抖動着。
張景曜見狀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翻過身讓他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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