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晃了晃腦袋,皺着眉頭說道:
“我在每一次的任務中,都能夠看到一些暗示,我能夠感覺到我的大腦裡面,有一種未知的力量正在蘇醒。
但是我隻能看到過去,而且是在無意識的狀态下,卻看不到未來!”
“過去和未來都是活在現在的人們無法看到的,既然都是無法看到的,那麼它們就都是可以任人猜想的。
不過兩者不同的是,真實的過去無法改變,不論活在現在的人們如何裝扮。
但是未來卻可以重寫,因為到了那一天,你可以見證我們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意義,所謂的定數和天意,是否因為我們的存在,發生了一絲的改變!
因此,如果有需要,我和沈傲這樣的人都可以死去,唯獨你要活下來!”
趙凱文肩膀上搭着“黑玫瑰”,輕歪着頭,修長的手指拈花般握着琴弓,墓道兩側跳動的火光,蕩漾出他臉上的笑容,如盛開在夜空中的煙花般燦爛溫暖。
如果這是個女子,定是個絕代佳人,不惹紅塵,但他是個男子,所以他隻能是名優雅的紳士。
他不但是名優雅的紳士,還是撒旦之子,他握着琴弓的,正是為了了解惡魔,并且令魔鬼顫抖的,冰冷的手指。
郎天義看着他那一臉表面看上去無限溫柔的笑容,卻不禁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他也說不出這個人的身上到底有着怎樣的令人恐懼的地方。
或許是他那永遠微笑上揚的嘴角,或許是他那雙經過精心修畫的眉線。
總之,自己就是不由自主地,不敢與他這張漂亮到精緻的臉對視太長的時間。
這與沈傲眼睛裡面散發出來的,冰冷徹骨的殺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他總覺得趙凱文臉上的微笑,代表着另一種精神境界。
而且他的眼睛裡,也總是能夠穿過煉獄的火焰,看到在陽光潤灑下,海鷗自由飛翔的天堂彼岸。
隻不過這種感覺,隻有真正懂他的人,才能夠體會得到。
他聽着從趙凱文口中說出的話,心中有些似懂非懂。
但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頗帶有哲學韻味的說話方式,也就不再去與他做言語上的争論。
郎天義回憶了一下自己在神識遊離的時候所記錄的重要情節,直接步入主題對趙凱文說道,
“三号前輩,我知道如何對付蜥蜴人的辦法了,他們不論是利用病毒也好,還是利用精神也好,
隻要他們控制人類的大腦思想,他們就要依靠光波傳遞信息,而特殊的聲波可以擾亂他們的思想指令傳遞途徑!”
“嗯,我知道了,淘氣的孩子們在黑暗的森林裡迷路了,天使們會提着聖光的燈籠,站在路口等着他們回家!”
說完,隻聽琴聲響起,一串串美妙動聽的音符,像一隻隻生滿彩翼的蝴蝶,從趙凱文那雙修長冰冷的手指間破繭而飛。
猶如泉水叮咛,悠揚婉轉,順着漆黑的墓道,向四面八方的空氣中發散。
眨眼間,整個金字塔的各個墓室回廊之中,都流動着跳躍的音符。
仿佛百花開滿了冰冷塔内的各個角落,到處都飄散着美麗的花瓣,又如和煦的暖風,帶着他心中的惆怅與夙願,
吹進了地獄,吹進了天堂,吹進了人間,吹化了冰山白雪,吹滿了紅花遍野,為這座塵封已久的千年陵墓,送來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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